NSD的一衆選手對此也很好奇,安杏雨、戰車和薔薇趴着己方會議室的門框看向對面——哪怕ESR的會議室門緊閉着,外面略顯嘈雜的走廊上也能聽到裏面夾雜着幾句國罵的寒語交流。
他們在吵什麼·JPG。
爲什麼就一個韓援他們還要用寒語交流?
“路長青和他們的韓援Zike吵起來了。”木夏陽聽了半天后解釋道,“第三場他們好像就鬧了些矛盾,在路長青看來他把進攻龍搶了遊戲還能輸就是個離譜的是,而Zike則好像在質問路長青爲什麼在二塔的時候會被一個狙擊手近身秒掉。”
“不過這不是關鍵,關鍵是第四把,Zike沒有算到咱們的五分鐘進攻,導致防線除了紕漏,路長青現在一直在拿這個事說是,Zike則一再強調他根本沒有讓路長青去防線支援攔截常楓。”
常楓聞言眉頭緊鎖,很顯然,ESR現在是因爲輸了比賽後分鍋不均而導致隊內不和——第三場天胡開局對手還被天災砸臉,無論怎麼看他們那把都是必贏的比賽卻被NSD抓住機會一波反推,想來不管是誰心境都會出現問題。
而第四場開局劣勢的影響下,心境的疏漏就被無限擴大了,加之聽木夏陽所說從比賽下來後Zike似乎就在追問路長青當時爲什麼要在防線去和常楓對上導致被換,被追問得心煩的情況下路長青就和Zike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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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伍裏兩個大哥都帶頭吵了起來,下面的新人基本也沒什麼心思在繼續反抗,最後就被NSD給輕鬆平推了。
常楓驚訝地看着木夏陽,而就在其他人都以爲他會飈一句‘就這’來抒發自己對對手潦草退場的不滿與對手內訌的失望之情時,他來了一句:“我焯,你還會說寒語?什麼時候學的?”
...果然不能指望常楓會把注意力放在正確的地方。
木夏陽聳聳肩:“之前的傳說NSD好歹也是打進過世界塞的,寒語、俄語都是在那時候學的。”
我焯!
還會四國語言?!
常楓聞言露出驚異的目光,儼然一副‘這不是我印象裏除了會搶飯和讓寢室義父帶飯的飯桶’的模樣。
木夏陽默默地握緊拳頭,不知爲何,他此時此刻突然有一種常楓的臉正在召喚自己的拳頭的錯覺。
最後還是回憶不由砸了咂嘴——許是因爲在NSD呆了許久的緣故,他的心態已經被隊友磨練的極爲出色,在他看來這種事頂多也就在rank局出現。
“不會吧,就因爲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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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夏陽最後瞥了眼常楓:“老實說,我感覺這事和常楓當初的性質有些相像。”
“你的意思...路長青又因爲別人搶了他風頭來作妖了?”常楓眉頭一挑,明白了木夏陽的意思。
“...誰知道呢。”木夏陽聳聳肩,“反正就我看來Zike風格那麼平穩的一個選手,實在不像是會因爲這種事就和隊友吵起來。”
“不過管他呢,別家俱樂部的事也礙不到咱們身上,就是可惜今晚的比賽,虎頭蛇尾的根本沒打好。”說着,木夏陽惋惜地搖搖頭。
倒不是裝蒜,只是因爲對上Zike這種棋逢對手的感覺實在是讓他有種重回巔峯的爽快感。
今晚這場比賽本該更加精彩的。
“但不管怎麼說...我們這次算是挺進決賽了啊。”木夏陽說道,臉上的笑意一時掩蓋不住。
決賽啊...雖說只是第一賽季的嘗試性賽事,但他們NSD還是打進了決賽。
只是此時此刻木夏陽腦海中想的並不是最後戰勝KS拿下冠軍捧起《災厄紀元》第一個獎盃的讓人淚目的場面,而是NSD拿下第二甚至拿下第一後俱樂部能拿到多少獎金。
就是這麼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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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半決賽到決賽還有兩天的休息時間。
除此之外,半決賽的第二天常楓也同樣參加了個人單挑賽的半決賽。
常楓的對手是至高天,其實力自不必多說,對常楓也是帶來了不少的麻煩,三場比賽bo3也讓至高天拿下第一場的勝利。
只是至高天總歸還是剛從傳說轉到紀元的選手,在接下來的後兩場比賽中常楓也是摸清楚了至高天的操作習慣,兩把都是以碾壓的氣勢拿下了勝利,成功挺進個人單挑賽的決賽。
於是戲劇性的一幕出現了。
團隊競技決賽將是NSD對陣KS、而個人單挑賽則是NSD、霜楓對陣KS、鬼刀。
可以說比賽還沒開始,這話題性就已經拉滿了。
距離雙決賽的夜晚的到來還有不到四個小時。
本來表現得還算平靜的NSD一衆選手此時此刻也不免開始緊張起來,本來今天下午的計劃是讓所有人都好好休息調整狀態的,但下午一點左右,NSD要參賽的選手還是匯聚在了俱樂部的會議室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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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進來的木夏陽看着會議室裏看比賽覆盤的幾人,嘴角一咧:“呦,這麼巧啊,都過來了。”
安杏雨點點頭:“沒辦法,決賽當頭,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他們這些老人還好,像零充、薔薇、白兔和悲海這幾個新人那就更不用提了,一個個雖說是看着屏幕,但很明顯注意力全然沒在那上面放着。
於是木夏陽把屏幕上放的賽事覆盤改成了一個恐怖片,直接把進度條拉到中間。
下一瞬,小小的會議室內頓時響起一片刺(賞)破(心)耳(悅)膜(耳)的慘叫,三個新人妹子吱哇亂叫着抱成一團,一個新人弟弟(零充)吱哇亂叫着看向徐貝貝三人,然後自己閉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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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常楓也是手腕一抖,一顆巧克力直接飛到了地上。
他擡頭冷眼看着木夏陽,眼神中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木夏陽!你該死啊!
“瞪你大爺瞪,別以爲我看不出來你手上拿包巧克力又是從我辦公室裏拿出來的,該心疼也是我心疼好吧。”木夏陽理直氣壯地說道,“賽前喫這麼多零食,你就不怕上場的時候肚子疼?”
“沒事,來之前我吃了一片瀉立停。”常楓回道——每當有大事發生時他一緊張就會肚子疼的想往廁所裏鑽,所以事前喫一片瀉立停已經成了他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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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習慣多少有點讓人眼前一黑了。
木夏陽翻了個白眼把鬼片叉掉:“那既然大家都沒心思休息,咱們就在開個賽前小會吧,也算是調整心態了。”
“今晚的決賽是晚上五點開始,先是常楓和鬼刀的個人單挑賽,六點之前結束,然後有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給咱們喫晚飯、開會之類的,然後七點開始團隊競技決賽,bo5。”
說着,木夏陽看了眼常楓:“常楓,要不你去隔壁看看鬼刀的單挑賽視頻準備一下。”
常楓搖了搖頭:“沒必要,單人打的就是隨機應變,而且以鬼刀的風格也研究不出太多的東西。”
“我只是覺得你在這坐着和田依雪互相爲巧克力的模樣有點欠揍,所以希望你能離開這個會議室來保護我們的眼睛。”
常楓看着表情真誠的木夏陽,嘴裏的巧克力咬的咯嘣響,最後他腦袋往旁邊一歪:“老婆,mua一個?”
田依雪面無表情地伸出一根手指頂開了常楓那厚不知幾何的大臉,不過沒關係,常楓的這番挑釁行爲已經成功地‘惹怒’了在場的所有人。
於是常楓理所當然再次被衆人舉起綁到了桌子上,並露出自己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