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晚餐用了嗎?”
橋上愚愣了愣,下意識應了聲。
城決了然,頷首。
頷首罷,他慢條斯理的脫掉了自己身上的外套。
他走上前,向beta逼近,俯身將對方從長椅上抱了起來。
“走吧,該回房了。”
城決說罷,立刻低頭,在橋上愚的頭頂上親了親。
“今晚你大概要辛苦一點了。”
從未有過任何經驗的橋上愚,壓根聽不懂城決的這句話。
辛苦?
什麼辛苦?
橋上愚心下不解,摸不着頭腦。
一頭霧水間,城決將他抱上至三樓的房間。
進入房間內,城決便冷着臉,立刻一手解着自己的衣釦,另一隻手跟着解開了他外套的衣釦,輕鬆地拽了下來,扔到了一邊。
昂貴的外套墜落至地,被城決給無情的踩在腳底。
橋上愚毫無警覺,只是覺得此刻的情景十分危險,但並未想到某些不和諧的情景上去。
但是當城決將他按在門上,冰涼的手指靈活的撩起了他上衣的衣角,伸手觸碰到了他的腰身之後,他的身體一個激靈,雞皮疙瘩頓起一片,終於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了城決的目的。
雖說從未經歷過,但總起碼在電視裏見過。
之前城決在車內,的確說過類似的這些話。
但他沒料到,竟會這麼快。
橋上愚的心下毫無準備,身體繃緊,下意識伸手想去推拒。
標記和親吻他都可以忍受,但是如果是這種……他一時間根本就難以做好心理準備。
“城決,我覺得這種事情……我們可以暫時緩緩……”橋上愚表情僵硬的說。
然而alpha完全置若罔聞。
alpha輕飄飄的睨了beta一眼,接着將他強硬的按在了門板上,垂下了腦袋。
柔軟的黑髮與脖頸上的肌膚相觸。
alpha薄脣微啓。
尖銳的犬齒從薄脣裏微微的探出。
下一秒,壓根不等對方有任何的準備,alpha張嘴,猛地咬了下去。
橋上愚的身體一個震顫,低低的倒吸了口氣。
alpha的犬齒深深地沒入進他的後頸的腺體內,在源源不斷的濃稠的信息素的注入之下,短短片刻,他便軟下了身體,四肢渾身發軟無力。
橋上愚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不清。
見橋上愚再無力掙扎,城決伸手,面無表情的摘掉了自己脖頸上的信息素隔絕項圈。
咔噠一聲。
金屬項圈墜落至地,掉在了兩人的腳邊。
橋上愚不太能夠理解。
beta沒有信息素,也沒有易感期和發情期,爲什麼腺體在被注入進alpha的信息素後,卻依舊能夠被信息素所影響。
橋上愚呼吸急促,手指發麻綿軟。
房間內的檀香味,開始變得愈發濃郁起來。
城決眼簾低垂,眼中的所有晦暗之色和情慾,盡數遮掩在半垂的眼眸內。
他脣角上翹,牽起beta的手,垂眸在對方的手腕處親了親。
“緩不了。”alpha低聲說着,一邊猛地張嘴,咬住了橋上愚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