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保陸更是驚訝萬分:“萍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李萍說:“你個挨千刀的,成天呆在賭場不回家,你老婆我昨天差點被老虎給吃了,要不是這位陳先生,我們那棟別墅可是要死不少人的!”
“老虎?”
萬保陸看着陳松,身無二兩肉的小弱雞,居然還能幹贏老虎不成?
“萍姐,你是說這小子幹贏了老虎救了你?”大家的心思跟萬保陸一樣,都覺得不太可能。
“他幹贏老虎?那倒沒必要,可人家老虎就服他!這就是他的本事!難道我李萍一條命不值一千萬?”
萬保陸一聽,忙說:“那哪能呢,萍兒你的命可是無價的,一千萬算個狗屁!”
“萍姐,那一千萬就替我兄弟抵了賭債怎麼樣?”陳松說。
所謂賭債不是做的局,就是利滾利,李萍自然清楚,所以這一千萬陳松還是等於沒有拿。
“陳先生說了,當然沒問題。”
既然這小子搭上了李萍,還讓李萍服氣,那麼今天這一千萬是註定要泡湯,一切都白乾了,萬保陸也沒辦法,只好揮了揮手說:“放了他們。”
吳濤呆住了,完全沒想到事情就這麼解決了。一旁的菜洋子早就想走了,趕緊拉着吳濤說:“濤哥,太好了,一千萬就這麼抵消了,咱們快走吧。”
“菜洋子,這一切都是你搞得鬼,你還想跟着吳濤?”陳松質問道。
菜洋子一愣,死死盯着陳松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她轉向吳濤,委屈地說:“濤哥,你看,這件事他居然怪到我頭上!”
吳濤輕嘆了一聲說:“陳松,我知道,你還在怪我,我不該沾這東西,但是,的確不關洋子的事,錯在我身上。”
“吳濤,你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太老實,最大的缺點也是太老實,你知道嗎?這個女人一直在騙你。”
“濤哥,”菜洋子嗚咽地抽泣起來:“你兄弟他冤枉我,我是真心想跟着你過日子,我是全心全意爲你好,我可以對天發誓!”
一旁的李萍忽然笑了起來:“萬保陸,我有點討厭這個女人,你能替我教訓教訓她嗎?”
萬保陸愣了片刻說:“萍兒,人家又沒惹你,你討厭她幹什麼,讓他們趕緊滾,眼不見爲淨不好嗎?”
菜洋子聽到李萍那麼說早嚇得三魂沒了七魄,也不想管吳濤了,“哼,既然你兄弟冤枉我,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我先走了!”
說完馬不停蹄風一般朝着賭場外面走去。
李萍使了個眼色,他身邊的人三步兩步攔在了菜洋子跟前:“媽個賤人,沒聽到我們萍姐的話,看你不順眼,要教訓你,你他媽還敢跑。”
說完像老鷹拎小雞一樣,直接把菜洋子拎到了李萍跟前。
菜洋子眼神不停閃躲,完全不敢看李萍一眼。
“萬保陸,給我扇她耳光,直到我滿意爲止!”李萍惡狠狠地說。
菜洋子也不敢哀求別人,只好對着吳濤說:“濤哥,你快救我啊,濤哥,我好怕。”
吳濤趕緊走了過去說:“萍姐是嗎?洋子哪裏得罪你了,怎麼的,也不能隨便打人吧。”
李萍冷哼一聲:“傻逼,虧了陳先生這麼幫你,一千萬都替你還了,你還執迷不悟,看不出這女人是什麼東西嗎?你是怎麼踏進賭場的,怎麼賭上癮的,怎麼回不了頭的,難道你心裏一點逼數沒有?”
萬保陸看她越說越離譜,呵斥道:“萍兒,你瞎說什麼呢?你到底什麼意思?”
“萬保陸今天你不把這個女人的臉扇腫,老子今天晚上就閹了你,看看我李萍做不做得到!”
她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大家心裏也都清楚了。萬保陸的心更是跳個不停,他跟菜洋子的關係這麼隱蔽,她是怎麼知道的。
李萍指着萬保陸的一衆保鏢說:“你們誰知道萬保陸跟這個女人的關係,現在站出來給我一五一十說清楚,要是現在不說,以後被我知道就永遠沒有說話的機會了!”
衆人一聽,個個嚇得面無人色。
一旁的吳濤更是看呆了,什麼情況,菜洋子跟賭場的老闆之間……這怎麼可能?
場面一度陷入僵局。
忽然一個大漢跌了出來,跪倒在李萍面前說:“萍,萍姐,這個女人是半年前爬上陸哥的牀的,是她勾引陸哥的。”
其他人一聽,一個個都站了出來。
“萍姐,這個女人仗着有幾分姿色,成天在賭場門口對陸哥眉來眼去,陸哥不知道拒絕了她多少次,可她就是不死心。”
“對對對,她甚至對陸哥下藥,害陸哥背叛了萍姐你,陸哥每天都在自責懺悔!”
萬保陸一聽,臉上頓時露出了受害者的表情。
李萍呵呵笑了起來:“好一羣忠心的奴僕啊。你們放心,就算我閹了萬保陸,他也還是賭場的主人,你們的錢一分都不會少。”
“萍兒,他們說得都是事實,我真的是被這個女人勾引的!”
菜洋子聽到那羣大漢那麼說,早氣得渾身發抖,現在又聽到萬保陸這麼說,一張臉瞬間發青,咬牙切齒道:“萬保陸你說什麼?明明是你騙我上牀,還說你討厭你老婆,只愛我一個人的!
“你說你賭場想要擴大經營,我爲了你,去找凱子,騙他們來賭場,慫恿他們借高利貸,要不然你以爲這個廢物這一千萬是怎麼欠下來的,都是我的功勞!”
吳濤在一旁不可置信地看着菜洋子,氣得胸口不停起伏,只見他走過去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狠狠抽了菜洋子一巴掌。
“你個賤女人!老子草你媽!”
菜洋子捂着臉,一臉獰笑道:“早知道你個慫逼死都不肯拿出玉佩,我也不用費這麼大的功夫,浪費老子時間!你個沒用的東西,也不看看你特麼配的上我嗎?還想得到我,窮鬼!醜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