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武擡頭:“王總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想着我家小虎跟令公子年紀相仿,說不定可以做個玩伴,想留令公子在我家小住,你不會不同意吧。”
“你想軟禁我們?”周武說:“你軟禁我們沒用,我的確是幫不了你。”
“周大師,你這說的什麼話,我只是喜歡令公子而已。”王凌龍故意一副驚訝的神情。
“不必演戲了,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周武說。
“我只想要你去對付孫大富,就算不讓他破產,也要他的財富損失一半,不管你行不行,你都得替我想辦法,我,就替你照顧你兒子。”
王凌龍早知道周武在乎他這個兒子比自己的命還重要,早想好了,關鍵時刻拿他這個兒子來要挾他。
“不可能,你休想動我兒子!”周武眼裏射出犀利的光芒來。
“那就看可能不可能。”王凌龍冷聲道。
旁邊幾個保鏢早就抓住了周小天,捏着他肩膀,讓他動彈不得。周武心痛得不行,他這個兒子好容易才把病治好,都來不及調養。
周武從包裏掏出一個黑色紗布,用力一拋,一團黑色霧氣籠罩住了整個房子,所有人的臉都黑了,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狀態。
他們都被煞氣侵入了身體。
周武可以隨意控制煞氣,但是那些煞氣也只能短暫的絆住那些人,還沒等他和周小天一起離開別墅,那些人就恢復了正常,追了過來。
一個年紀不小,一個身體不好,很快便被抓住。
王凌龍冷笑道:“從前我以爲你很厲害,沒想到這麼一般,自己的命都救不了。”
周武說:“如果是以前,我自然有辦法對付你,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只要保全了我兒子,其他的我都不管。”
“對呀,爲了你兒子,你應該是可以想到辦法對付孫大富的吧。”王凌龍說。
周武看着周小天說:“小天,你爸我答應了陳松,不再出手,你覺得我應該毀約嗎?”
“爸,你不應該毀約,陳松哥對我有救命之恩,你不能不遵守約定。”周小天說。
“那今天就委屈你了。”周武忍着心痛說。
“嗯,爸,這樣的日子再怎麼也比生病要強。我能當一天健康人已經很滿足了。”周小天雖然只有二十歲,但是心理上比其他人要成熟得多。
“好,你不願意是嗎?不僅不願意,還跟那小子勾結,孫大富的事你應該出賣我了吧!”王凌龍說道這裏,已經目露兇光。
“把這小子給我好好地打一頓,是死是活就全憑他運氣!”王凌龍厲聲道。
“啪,啪,啪!”一個彪形大漢,抓住周小天的臉蛋就是一頓狂扇。
周小天咬住嘴脣一言不發。在他心裏,這樣被虐待都好過躺在病牀上,身體插滿管子,把血抽乾的滋味。
周武的眼眶紅了,可是卻一言不發地看着自己的兒子被扇,心裏卻如同被尖刀捅着一般難受。
“王凌龍,我絕不會饒了你的!”周武的手握成了一個拳頭,用力捏住。
“你只要答應對付孫大富,讓他的財產縮水,我就會給你五千萬,難道你一點都不動心?”
“呸!我不會再幫你對付任何人!”周武咬牙道。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刺破了耳膜。
是周小天的腿被一棍棍子打斷後,他發出的慘叫。慘叫完以後,周小天失去了知覺。
“真他媽不經打。”
這時,門外涌動着一陣聲響。王凌龍的保鏢和守門的全部倒在了地上,門轟隆一聲,差點破了。
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人。
“陳松小友?”看到來人,周武驚訝萬分。
陳松看到眼前的情況跟自己的猜測的差不多,只是周小天的慘狀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先前,周家父子下了車,陳松纔想起來應該給周小天幾顆靈丹,那樣他就會恢復得更快。
於是開着車回到原路,可是卻不知道周武的家在哪裏,他打聽路邊的人,才得知兩人被幾個人拽上了車。
他想了想,被人拽上車絕不會是什麼好事,會是誰找他們麻煩。毫無疑問,這個人肯定是花高價對付孫大富的人。
而對付孫大富的人,陳松認爲很大可能就是新晉的地產商王凌龍。
他電話去公司讓吳濤儘快幫他查出王凌龍的住處。得到地址,他趕緊開着車敢了過去。
此時也只是抱着試一試的態度,到底是不是王凌龍並不能確定。可是別墅門口,他看到了路人描述的那輛黑色寶馬。
基本已經確定了是王凌龍找周家父子的晦氣。
門口守着不少人,他根本進不去,一番交涉,那些人都很囂張,那自然只有出手給他們點教訓了。
王凌龍看到陳松進來嚇了一大跳。對於陳松的身手,他不是沒有見識過,此刻也不是那麼喫驚。
只是驚訝這個人居然爲了周家父子找上門,他們之間的關係什麼時候到了這種程度了?
“有錢就可以隨便打人嗎?”陳松走過去,查看了一下週小天的傷勢。腿斷了,臉腫了,其他地方還好。
“關你什麼事?”王凌龍開口道。
“你打了我好不容易治好的病人,還說不關我的事?”陳松皺了皺眉頭,伸出兩隻手,順着周小天骨頭斷裂的地方,用力一懟,把骨頭接上的同時,用靈力修復了碎骨。
“啊!”本來暈了的周小天醒了過來,一臉茫然地看着陳松,喃喃道:“我是在做夢嗎,陳松哥你怎麼來了?”
看到他額頭上的冷汗,陳松也是一陣心疼,這個周小天也太慘了,好容易治好了病還要受這種折磨。
“疼嗎?”他問。
周小天勉強笑了笑說:“和之前在醫院換血比,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