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凌龍的保鏢和手下全部圍着陳松,卻只敢在旁邊看着,一步都不敢動。
陳松沒有理會那些目光,對周小天說:“你站起來,走兩步試試。”
周小天皺了皺眉,站起來走了兩步,發現剛纔明明斷了腿居然恢復正常了。不過他對於陳松的醫治水平絲毫不懷疑,臉上露出欣喜的神色道:“謝謝陳松哥。”
王凌龍則看呆了,這小子居然真是個神醫,斷了的骨頭捏一捏就好了,太可怕了。
“咱們走吧。”儘管陳松身旁圍滿了人,但他卻像是根本沒看到,平淡地說道。
周武趕緊扶住兒子,兩人跟在陳松身後,朝大門外走去。
王凌龍的喉嚨咕噥了一下,他想叫他們停下,卻叫不出口。那小子逆天的身手誰能對付?不怪他請的人沒用,只怪那小子是個怪物。
就這樣,陳松帶着周家父子走出了別墅區,上了自己的藍色寶馬車。
上車之後,陳松丟給他們一張名片:“他們在敢找你們,你們就給我打電話。”
此刻周武的心情已經非常激動了,恨不得把命給陳松。
“陳松小友,不管你以後有什麼要求,只要我周武能做到的,一定拿命去拼!”他一雙混濁的雙眼出現一種少有的神采。
陳松笑了笑:“拿命去拼倒沒必要,不過我倒是真有事想請你幫忙。”
“陳松小友,不用客氣,你說,是什麼事?”周武馬上問道。
陳松搖了搖頭:“不是現在,所以才說讓你等我通知。”
這時天色已經有些暗沉,周武說要請陳松喫飯,陳松拒絕了,想早點回去,已經耽誤太多時間。
最近小小開始學習寫字,喜歡他在旁邊看着,爲了女兒,他都會盡量趕回去。
路口,周家父子下了車,簡單道別後,陳松剛準備發動汽車,忽然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鬼魂一般站在自己的車子跟前。
這兩個人就是消失了半個月的孫斌和高明。
陳松的車停在那裏,他也不說話,就是看着那兩個人。感覺他們怨念很重。
他們走向陳松的車旁,敲了敲車窗。陳松搖下車窗。
孫斌說道:“隊長,讓我們上車吧。”
“上車幹嗎?”陳松問。
“我們給你跑腿辦事,總之讓我們跟着你。”高明面無表情地說道。
他跟孫斌離開了陳松之後,去了京城溜達,沒過幾天就被歐陽波的人抓了,直接關了起來。
關他們這幾天,他們喫不好睡不好,受了不少折磨。
後來歐陽波說他們這是不服從安排,要麼驅逐到鼻屎小國永遠不準回來,要麼槍斃。
兩人這才知道不聽從陳松的安排後果這麼嚴重。
高明據理力爭說了陳松一堆壞話,其實也不是什麼壞話,是大實話。陳松的確總讓他們幹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我們經過多年特訓,難道就跟他跑腿嗎?這不是……”高明想說大材小用,沒說出口。
“什麼是服從安排?這服從安排幾個字怎麼解釋?你解釋一遍給我聽聽。”歐陽波根本不聽其他的。
“死還是活,你們只選擇,我幫不了你們。”歐陽波說完便離開了關押他們的地方
後來幾天,喫餿飯喝臭水,睡在蚊蟲堆裏,兩人實在收不住,說了好話,才讓看守把歐陽波叫來。
兩人哭着喊着要回到陳松身邊,絕對服從組織安排。
從歐陽波那裏拿了點錢,兩人換了衣服,喫飽喝足,這才找到陳松。
“我不需要你們。”陳松一邊說一邊搖上車窗。
車窗還沒搖上來,被高明用手壓住,還真的搖不動了。
“隊長,我們錯了,你饒了我們吧。”這個高明說話的語氣一點都不像再求饒,有種例行公事的感覺。
“我錯了,隊長,你不需要我們,我們需要你。”孫斌的態度稍微軟一點。
“正好,我女兒纔開始學習拼音,還不怎麼會,就你們負責教她吧。”
聽到這話,孫斌和高明露出瞭如喪考妣的神色。
“怎麼?不願意?”
兩人對視了一眼,點了點頭說:“願意。”
陳松點點頭,這纔打開了車門,兩人趕緊上了車。
到了家,陳松招呼他們兩個下了車。陳志明和黃桂芳看到他們兩個倒是有些喫驚。在他們的印象中,這兩個人不知道什麼來歷,對陳松雖然言聽計從,但是總是垮着一張臉。
好像誰欠了他們一樣。
“爸爸,這個怎麼寫?”
陳松正在喫黃桂芳他們給他留的飯菜,小小跑過來問,他努了努嘴說:“去找那兩個叔叔,以後他們的任務就是教你拼音。”
小小跑過去,準備問,看到高明的眼神又縮回了手,趕緊跑到桌子邊,又悄悄看了高明一眼。
這一幕自然被陳松看在眼裏。
“你們兩個不想教我女兒寫作業?”陳松問。
孫斌立刻笑道:“哪裏,不是不願意,是我們也不會。”
“不會,難道不能學嗎?一個拼音有多難?”陳松冷着臉,做出一副隨時準備把他們兩個轟走的準備。
“是是是我們學。”孫斌拉了拉高明,對他使了個眼色。
兩人走到小小身邊,“我的小小姐,哪裏不會啊,告訴叔叔好不好,叔叔教你。”
“我不是小小姐,我纔不做你們的姐姐。”小小撅着嘴巴說。
兩人一愣,只好說:“陳小姐……”叫出口又覺得不妥當,又改口道:“小小妹妹……”
又覺得不妥當。
“就叫小小不行嗎?”陳松沒好氣地說。
兩個矯情的東西。
兩個人這才扭扭捏捏,開始跟小小互動。
之前讓他們兩個去接小小,或者怎麼,兩人都是一張撲克臉,此刻也只能勉強表現的比較合作。
陳松懶得看了,進了房間,拿出手機刷刷視頻,輕鬆一下。
不一會,外面傳來小小的哭聲。
“怎麼回事?”陳松走了出來。
孫斌和高明兩個人在小小身邊手足無措,一臉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