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害怕陳松怪到他們身上,嚇得不輕,拼命地哄。看到他們的樣子,陳松又覺得有些好笑。
以前孫斌和高明在外面住酒店,這次回來,因爲害怕歐陽波怪罪,就想要了要留在陳松家裏,準備二十四小時的服從命令。
到了晚上,陳松的父母還有小小都睡了,那兩個人還沒走。
“怎麼的?這是準備住我這裏?”陳松挑眉。
孫斌說:“隊長,這次我們來就是要好好的服從命令,最好能跟你住一起。”
“你看我這裏住得下嗎?”
兩人一看,的確小三房,根本沒地方睡。兩人看着陳松不說話。
本打算讓他們兩個在客廳擠着睡,後來陳松還是沒忍心,把自己別墅的鑰匙扔給了他們。以後兩人算是就在那裏住下來。
“你說這陳松哪裏來的錢,居然住這麼好的別墅?”躺在陳松的真皮沙發上,孫斌不由感嘆道。
“哼,別提他了,居然叫我們教她女兒拼音,真是太過分了,我們一身的本事是這麼用的嗎?”高明憤憤然。
“別提了,聽了你的,差點沒命,就不該聽你的,白受那麼多罪。”
高明白了他一眼:“那你別聽啊,我又沒讓你跟着。”
“你個傻逼,有本事,你現在走啊,別跟着陳松,看你能走哪裏去!”孫斌也火了。
他能走去哪裏,走不到幾天,絕對會被歐陽波抓回來,到時候,被扔到打仗的鼻屎小國也是死,被槍斃也是死,總之死路一條。
高明在現實面前也只有選擇閉嘴。
洗了澡換了睡衣,他的身體雖然感到清爽無比,可是心裏卻憋着一股火氣,黑着臉孔。
孫斌對着鏡子,一邊颳着鬍子一邊說:“別說我沒提醒你,你最好別黑着一張臉,要是讓陳松那廝不高興,把我們趕走,看你怎麼辦。”
高明依然不說話。
這個別墅七八個房間,基本上每個門都是敞開的,唯獨有個門是關着的。高明去推了一下,發現上了鎖。
“你說這小子會不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高明問。
“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你別胡思亂想了,趕緊睡吧。你忘了陳松每天八點必起牀嗎?咱們可不能遲到,得給他買早餐。”
“買他麻麻的批!”高明罵道,選了個房間進去,把門用力一帶。
“你媽個傻逼,門弄懷了,你是想死嗎?”孫斌罵道。
他感覺這小子遲早要給自己惹麻煩。他雖然也看陳松不順眼,可是畢竟表明功夫還是會做,哪像高明個直性子。
後來這幾天,他們所做的事情越來越瑣碎,簡直可以說令人髮指。
比如給陳松送手紙,幫松濤公司的員工搬東西,收快遞。兩人就像兩個雜工。
並且兩人穿着不菲的西裝,帶着墨鏡,明明一副高檔保鏢的樣子,做的事情連一個看門大爺都不如。
可是兩人是敢怒不敢言啊。
這天,高明的臉色好看了一點,晚上回到別墅,他對孫斌說:“你知道嗎?從前我一個特訓的同學在江城當偵探。今天我們遇到了。”
“偵探?那不是很牛逼?”孫斌說。
“嗯,當然牛逼了,那小子是我們那期成績最好的一個,終於不負衆望,給我們特異體能訓練班爭光了。”
高明停頓了片刻說:“他約我明天去他的偵探事務所坐一坐。”
孫斌說:“好啊,我也去。”
高明又說:“我想到一個事,你看可行不可行啊。我準備讓我這個同學去搞一點櫻花國的資料。”他壓低聲音說:“關於忍者的。”
孫斌訝然道:“你一個人想去搞忍者,你不想活了?”
“哼,你知道我對忍者一直好奇,很想跟他們較量較量,我不能在那個廢物身邊浪費時間了,我要行動了。”高明說。
孫斌搖頭道:“還是算了,就連歐陽副官的軍隊都搞不贏忍者,我勸你還是不要去招惹他們。”
高明沒聽進他這句話,問:“你說江城有沒有忍者?”
孫斌翻了一個白眼說:“我怎麼知道。”
“我明天就讓我這個同學給查一查。”高明嘴角微微異樣,露出難得的笑容來。
等到高明進了房間,孫斌還是忍不住在他門口叫到:“明天我也要去,你可別自己一個人跑去了,知道嗎?”
第二天中午,孫斌和高明把陳松交代的屁事都給做完了,趁着喫飯的空檔,兩人找到了他同學易孟開的偵探事務所。
高明的同學叫做易孟,在江城做了十年的私家偵探。
這家事務所所在的位置在江城較爲繁華的地帶,很容易就看到了招牌。
兩人剛上三樓就聽到一個女人尖叫的聲音,嚇了他們一跳。
“媽個死鬼,氣死我了,居然給我找小三,老子陪他吃了那麼多的苦才搞下這個家業,這個死沒良心的。我要閹了他!搞死小三,統統弄死!”
“王太太,你別激動好嗎,你這樣鬼哭狼嚎,人家還以爲我們事務所把你給怎麼了。你要報仇也不是這麼搞的。你先忍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我忍不住!我就這樣的脾氣!老子要買把菜刀回去!”一個女人氣沖沖地從裏面走了出來。
易孟忙衝出來攔住她,準備繼續勸,這就看到了高明,露出了尷尬地一笑。
那女人自然也沒拉住。
易孟搖搖頭,“怪不得她老公要出軌,性子也太不會拐彎了。”
“老同學,來了,不好意思,見笑了,快快裏面請。”
易孟看了一眼孫斌說:“這個是你搭檔吧,行啊,器宇軒昂。”
高明白了他一眼:“怎麼回事,你怎麼也學會了拍馬屁了?”
這話讓孫斌不高興了,馬上接話道:“你怎麼知道是拍馬屁,難道不能是真心話?”
高明噗嗤笑了一聲:“得了吧你,還真心話,還有點自知之明沒有?”
兩人進了事務所的會客廳,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很快易孟的助理給他們端來兩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