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松走到女人身邊,搖搖頭說:“你爲什麼要這麼做?殺我身邊的女人,莫非你是嫉妒,你愛上我了?可惜你是櫻花國人,你就算愛上我,你也得不到我。”
“我不會愛上你的,我只想殺了你。”松枝的美目噴火火焰,在夜色之中顯得更加美豔動人。
陳松不得不承認,這是個人間尤物。可這這個人間尤物一旦對你癡心不已,那她也就失去了誘惑力。
要知道男人最討厭做沒有挑戰的事情,也討厭去愛一個對自己死心塌地的女人,除非那個女人非常不一般。
眼前這個尤物顯然已經落入了他的陷阱,並且因此而瘋狂,這個結果並不是陳松的意願。
“我給你機會讓你殺我,不然我就殺了你。”陳松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殺你之前,我要殺了那個女人。”松枝飛身一閃,人已經不見了。
這個女人還真是執着。陳松搖搖頭,不能讓她傷了憐憐,更不能讓她知道憐憐身上的祕密。
他正準備飛身上樓,一把武士刀橫在了陳松的脖子上。
“你是久田,我找了好久。”陳松透過夜色看到了久田的臉。
“廢話少說,受死吧!”
武士刀劃出幾道閃光,非常壯觀。一刀一刀氣勢如虹,果然名不虛傳。陳松因爲才坐了兩天兩夜的汽車,體力不濟,只能勉強躲避。
最後他祭出了天師寶劍,一劍一刀倒是勢均力敵。
兩人正鬥道酣處,一聲尖叫,讓久田立刻收刀,疾步衝向樓上。他聽出來這正是松枝的聲音。
陳松自然也緊跟其後。
兩人來到松枝所在的房間,看到松枝震驚地站在那裏,說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陳松一看,牀上哪還有憐憐的影子,只有一個小毛團,正是憐憐變得靈獸。只是那白色的皮毛上沾滿了鮮血。
“你瘋了,對小動物都下得去手?你還真夠殘忍!”陳松趕緊把小麪糰抱在了懷裏,檢查它的傷勢。
松枝用櫻花國語言對久田說:“久田,這明明是一個女人,不是小動物,可是我不知道它怎麼忽然變成了一個動物,久田……”
看到松枝受到了驚嚇,久田走過去攬住了她,回頭對陳松說:“你等着,我不會放過你。”
然後帶着松枝一個閃身不見了。
“不放過我?我不放過你們纔對,把我的家當菜園子了?給我等着!”陳松也是氣得夠嗆。
進了房間,他看到小綿團又跟之前一樣,陷入休眠狀態。
難道她一遇到危險就會變身?
仔細檢查了一下,憐憐皮毛上的血是來自她的臉,看來那個死松枝又拿刀劃人家臉了,真是個變態。
陳松拿來藥膏給憐憐塗抹上,然後把它放到自己的枕頭邊。他躺在了牀上,一秒就進入了夢鄉。
那邊的久田把松枝帶回別墅,他把她帶進房間,關上房門,冷聲說:“小姐,好好休息吧,不要到處瞎跑了。”
久田推開她說道:“我真不明白,小姐你心裏到底在想什麼?你爲什麼要去劃那些女人的臉,有什麼意義?”
“什麼意義?沒有意義……”松枝說着,忽然悲從中來,他看了一眼久田,猛地從背後抱住了他。
久田沒料到松枝的這個舉動,內心震動無比,同時身體卻像石頭一樣僵硬。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對於久田來說,如同一生一世那麼久,但是當這個擁抱結束的時候,卻短的如同一秒,並且那麼不真實。
“留在這裏。”身後的松枝幽幽說道:“陪着我。”
久田預備轉身,卻聽到松枝說:“就這樣站着不準挪動一步,陪着我,直到我天亮你才能離開!”
這一個晚上因爲有久田的身影陪伴,松枝總算沒有胡思亂想,而久田的確一步也沒有動過,直到天亮。
只要是小姐的要求,他從不會違背……
第二天陳松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憐憐的臉正對着自己,心猛地漏跳了一拍,纔想起昨晚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可是此刻憐憐的臉光潔如初,秀氣的眉眼讓人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看來松枝不僅沒有傷害到憐憐,還被她嚇出了心理陰影。陳松不由想笑。
這個時候,憐憐的雙眼忽然睜開了,看到陳松,她的臉一紅,然後說了句謝謝你。
陳松忙坐了起來說:“你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憐憐點點頭說:“我知道有個女人要殺我,後來你爲了保護我,所以把我抱來你的房間,謝謝你救了我。”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笑了笑說:“一把普通的刀是不能傷到我的。”
陳鬆鬆了一口氣,幸好人家沒有誤會他想要幹些什麼,否則那可真是說不清了。
“時候不早了,我帶你去見他吧。”
憐憐點點頭,回到自己的房間收拾了一番,跟着陳松出了門。
墨明銳又開了一家小公司,每天忙忙碌碌的,租的三層小樓裏,只請了一個傭人照顧墨文豪。
陳松知道墨銳金住在那裏,打了個的,直接來到他的家門口。
“請問找誰?”那名傭人打開了門。
“找你們少爺墨文豪。”陳松說。
“找墨少?”傭人感到很奇怪。墨文豪是個傻子,誰會來找他。
不過他還是讓他們進了屋。
這棟三層小樓雖然大,可是並不是豪華,甚是還有些簡陋,跟別墅是沒法比。
“把你們少爺請出來吧,他的朋友想見他。”陳松說。
不一會,傭人把墨文豪領了出來。
憐憐看到墨文豪立刻站了起來,手不停絞着衣裳角,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僵硬。
而讓陳松沒有料到的是,墨文豪見到憐憐的一剎那也變了,渾身上下包括眼神都讓人感覺他不是個傻子。
半晌,墨文豪吐出了兩個字:“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