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不聽那個鈴木的殺了我?”松枝問他。
“因爲你救過我。”松枝據實相答。
“如果我沒救過你,你就殺我嗎?”
“是的,因爲你殺了藍夢婷。”
松枝沉默了一陣說:“你喜歡那個女人?”
陳松看向她,用一種不可理喻的口吻說:“喜歡又如何,不喜歡又怎麼樣?你殺了我朋友,你又是個櫻花國人,你就算死一百次也是應該的。”
“那你殺了我吧。”松枝顫聲說道,臉上起了一層薄霜。
陳松意識道自己說得有點過了,便再沉默不語。
一種莫名的氣氛在兩人之間遊走。忽然松枝站了起來,拿出吳濤櫃子裏的一瓶紅葡萄酒,又拿起兩隻酒杯倒了兩杯酒,其中一杯遞向陳松。
“陪我喝一杯,喝了這一杯酒我就離開華夏。”松枝說。
陳松看着這杯酒,想起上次這個女人也幹過這種事,不過那個時候,她裝模作樣想要勾引他,此刻卻大不相同了。
“怕我給你下毒?”松枝問。
陳松沒有猶豫接過了酒杯,兩人同時一飲而盡。酒是微酸而辛辣的,幾乎沒怎麼嚐到甜味。
松枝看着陳松,一直看着陳松。
陳松終於意識到有些不對勁,這個女人當真給他下毒。他的頭一陣昏沉,很想走過去掐死這個女人,卻頭重腳輕,走路都無法走穩當。
他的腿一軟,整個人往下栽,卻正好栽進了女人懷裏。
松枝抱住了陳松,把他放倒在沙發上。看着陳松迷糊的樣子,她臉上一絲表情也沒有,不過手卻在動。
一點點她脫掉了自己的衣服,終於,她和陳松之間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
這個時候的陳松卻似乎是做了一場夢,夢中有人間仙境,賞心悅目,夢中也有過山車一般的刺激和心蕩神怡。
總之他並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但這種感覺卻十分奇妙……
陳松醒過來的時候,下午三點的太陽正照在他的臉上。他意識,一恢復就一下子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他驚奇地發現自己沒有穿衣服。
頓時記憶排山倒海,他也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麼。松枝給他下的藥是亂性的藥,她要在她決定離開的時候得到陳松一次。
玻璃桌上放着一張紙,上面寫着幾個歪歪扭扭的華夏字:陳松,不後悔遇到你,從今以後但願再不想見。
陳松皺了皺眉頭,這個女人真的要離開華夏嗎?他心裏有種莫名的感受,彷彿有點失落。
可是這個女人畢竟殺了藍夢婷,還是個櫻花國人,如果她不算計他,他是絕不會跟她做出這種事。
搖了搖頭,陳鬆起身去了洗手間衝了一個澡,決心將這件事忘掉。
……
江城依舊那般熱鬧,人們忙忙碌碌,來來往往。陳松的別墅賣掉了,同時那座羅馬假日旁邊的別墅區,那套留給自己的別墅已經建好了。
那處正是靈氣泉眼的所在地,一旦住進去,陳松不需要可以修煉,身上的靈力就會大增。
某個角落的路邊,坐着一個年輕的道人,他手裏拿着一張黃色的紙,紙上寫着一個生辰八字。
這個道人不是別人,正是玄鏡。
“大師,她就跟這個生辰八字吻合。”一個過路人領着一大媽走了過來,神情興奮。
玄鏡看了一眼那名大媽,掐着手指一算,然後微微點頭。他旁邊的人立刻打開一個黑色的皮包,拿出一疊鈔票遞給了那個人。
那個人拿着錢歡天喜地的離開了。
“這錢也來的太容易了吧,白給一萬,我們啥也不用做,真是太他媽的爽歪歪了。”那人一路上不停說着。
這時又有個人領着一個大媽來到玄鏡跟前,興奮地說道:“大師,她也跟那個八字吻合。”
玄鏡看了一眼那名大媽,臉色一沉,瞄了一眼身旁的人。
他身旁的男人立刻拿出一根碗口一般粗細的棍子,衝了過去,照着那人劈頭蓋臉打了下去。
只打的那人哀嚎不止。
“居然敢騙大師!不想活了是嗎?”
“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男人慌忙哀求。
玄鏡手一揮,示意放了他們,男人拉着大媽倉皇逃竄。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知道了,這名大師的錢不好拿。而他給出的生辰八字,整個江城附和的人沒有幾個。
過了五天,玄鏡已經開始坐冷板凳了。即便是給十萬讓別人領一個這種生辰八字的人過來,也是一樣沒人來。
玄鏡暗暗嘀咕:“一個星期前夜觀天象,這江城的確有一名附和我要求的女人,爲什麼這個人一直沒有出現?”
這些天領過來的人生辰八字是附和的,可是年齡不附和。
“大師,怎麼憂心忡忡?你到底要找什麼樣的人,要不用別的路子找一找?”他身旁的人試探着問。
“必須附和這個生辰八字,但是年紀不能超過二十五歲,必須是個女人。”
那人說:“這種生辰八字的人已經很難找到了。要不這樣,你把獎勵的金額提到十萬,或者我還能有點辦法。”
“54678”玄鏡吐出一串數字。
“呃……”那些小弟都有些懵逼,不知道這名超級厲害的大師這是什麼意思。
玄鏡指着對面一家彩票店說:“這次開的數字是54678。”
遠遠看去,彩票店門口有個大屏幕,那種十分鐘一次的猜球就要開獎了。時間進入倒計時。
所有人都盯着那個屏幕,想知道玄鏡是否真的能說準。
主持人拿着最後一個球體,笑盈盈地說道:“本次中獎數字:54678。”
玄鏡身旁的那些人全部看向玄鏡。
“大師,這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你可以猜中中獎的數字是嗎?”其中一名男子問道。
玄鏡並沒有回答。
“大師,快,告訴我們,下次中獎的數字!快!”不少人伸長了脖子。
玄鏡說:“誰幫我找到我要找的人,我告訴可以讓他中一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