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露出看大戲的好奇神情,他們實在想知道這份令人驚爲天人的計劃書真的只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年輕做出來的?
該不會又有什麼好戲要上演了吧。
“費主任,我的人已經人名理事會外面了,請你派人去接應一下。”陳松說。
人名理事會方圓百里都被戒嚴了,只有費梧派人出去,才能把趙小樓他們帶進來。
這趙小樓第一次來到京城這種大地方,整個人都是懵逼狀態。之前他也是第一次坐飛機,內心不知道多麼忐忑,生怕這飛機從天上掉落。
其實憑他的認知,飛機這種東西墜落的概率是非常小的,可是他發現人的本能基本無法抑制,他就是控制不住的害怕。
這好容易下了飛機,走到京城高樓大廈之間,他目不暇接,腦子都轉不過來。
費梧不想派人去接應,可是衆目睽睽之下,他根本無非拒絕。
等到吳濤和趙小樓被帶進人名理事會,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主要是趙小樓的樣子實在太可笑了,畏畏縮縮,背部不知道怎麼回事,莫名其妙挺不直,眼神更是像個小偷東張西望,更可笑的是,他的那雙手彷彿痙攣了一樣,根本不知道往哪裏放。
會上的人都是富豪老總,白手起家的沒幾個,大部分都是富二代繼承衣鉢的,從來也沒見過這種人,他們只知道這種人應該是鬧市街頭,天橋底下,那些拿着破碗的乞丐。
“小子,你不是來搞笑的吧?”林天霸首先發話:“你別告訴我們是這小子寫了那份計劃書?”
陳松看了一眼趙小樓,他的模樣的確十分丟人,比起之前在商業酒會上要差很多,只能說京城的理事會太震懾人了。
“沒錯,就是他。”
趙小樓看向陳松,臉上露出了極其不自然的微笑:“陳總,這,這是哪裏?”
他的語氣中有着明顯的膽怯。
“你別害怕,有我在,這些人不敢對你怎麼樣。”陳松淡然道。
趙小樓點點頭說:“好。”
“你叫什麼名字?”田催農首先走出了座位,向着趙小樓走了過來。
如果這個人真是個天才,那就是他藍米集團必須爭取到手的人才。
聽到田催農的問話,趙小樓先看向陳松,看他到底要不要自己回答。只見陳松微微頷首,趙小樓才說:“我叫趙小樓。”
田催農拿出那份計劃書說:“這份計劃書是你寫的?”
趙小樓又看向陳松。
“他們不管問你什麼,你都如實回答便是。”陳松說。
這時,費梧說話了:“趙小樓,這份計劃書真的是你寫的,你可知道在這個地方要是說了假話會是什麼後果嗎?會比你在法庭之上說假話的後果更加嚴重百倍!”
費梧的語氣頗有些嚴厲。
趙小樓的心撲通撲通跳了起來,心想着,特麼這人是誰,爲什麼給人一種如此強烈的壓迫感。
趙小樓看向陳松,只見他的眼神十分平靜和鎮定,於是也強作鎮定道:“你放心,我不會說假話,這份計劃書就是我熬了兩個通宵寫成的。”
“怎麼證明?”林天霸問:“你要怎麼證明是你寫的?”
“我可以一字不漏的背誦,逐字逐句的解釋。”趙小樓挺直了胸膛說道。
“那太好了,有幾個地方我不明白,你說的語言轉換器怎麼做到所有語言都可以翻譯?”有人問。
“轉換器中間有個程序可以儲存一百種語言,只要儲存了的都可以翻譯。”
“一百兆豐的電磁波是怎麼計算出來的?”田催農問。
“用費曼原理加上五的二次十五次方。”
“你會計算?”
趙小樓二話沒說,從會議桌上拿了紙筆,一頓鬼畫符。
他進來的時候跟個癟三一樣,此刻卻滿臉光彩,如同一個精神病人精神病發作了一樣,五分興奮,三分狂躁,還有兩份愜意。
看得在場的人眉頭緊蹙。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天才,前後居然可以判若兩人。
不到五分鐘,趙小樓的鬼畫符畫完畢,他沒有理會其他人,而是恭恭敬敬遞到了陳松面前。
趙小樓做出這種舉動,是因爲他已經明白了現場的情況,知道這些人在質疑陳松,其實陳松根本看不懂這個鬼畫符,在場的人能看懂的絕對不會超過五位。
“快,拿給我看看!”田催農急切地說。
陳松示意趙小樓把鬼畫符交給田催農。
田催農眉頭緊鎖的看着那張鬼畫符,看了足足五分鐘,眉頭依然沒有舒展。
“田總,怎麼樣?”費梧問道,其實他也很想看看。
田催農看得聚精會神,根本沒聽到他的話,他只得再次問道:“田總,你已經看了很久了,不如給我們看看吧。”
田崔龍做了一個手勢,意思是讓費梧閉嘴,因爲他已經看到一個關鍵地方,正在思考。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田催農如同一幅雕像,弄的在場的人既莫名其妙又不敢說些什麼,只能默默等待。
趙小樓又恢復了之前的癟三樣,一臉忐忑地看向田催農,似乎生怕自己的東西有什麼問題。
陳松默默看着這一切,發現這個趙小樓身上有些很奇怪的特質。
“啊!”忽然,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只見田催農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瓜子,雙目放射出莫名的光彩,大叫道:“我這麼沒想到還有這種解法!天才啊,天才!”
除了林天霸和費梧,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再看向趙小樓的目光又格外不一樣了。
“什麼天才,我不信,我要看看!”費梧的臉色十分凝重。
拿到那張鬼畫符他就迫不及待地看了起來。
“趙小樓,幸會幸會,我是京城藍米集團的老總,我叫田催農!”田催農已經不管其他任何人,直接走過去握住了趙小樓的手,態度極其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