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陽神火和紅蓮業火也無所畏懼地直接衝向那堵黑氣築成的牆上,在這兩朵神火剛碰觸到黑氣時,富春曉就又故技重施,澆了好幾箱的汽油下去。
“砰——”
“砰——”
“砰——”
“啊啊啊……”
“桀桀桀……”
招式不怕老,有用就是好!
看着前方又是接二連三地發生了巨大的爆炸,黑氣裏又發出了慘烈的尖叫,富春曉和宋冬鬱心裏說不出的暢快。
“哈哈哈哈哈…你說他們都在我們手下吃了好幾次虧了,鬼嬰怎麼還沒有防備我們呢!我都懷疑自己高看鬼嬰了!”宋冬鬱看着眼前火光與黑氣沖天的戰場,忍不住和富春曉說說自己的看法。
富春曉冷哼了一句:“哼!鬼嬰這是沒把我們放在眼裏!也許在它心裏,我們能夠重傷李青玉,那只是湊巧罷了!”
兩人剛交流兩句,鬼嬰就已經將黑氣一分爲二,一半留在原地與太陽神火和紅蓮業火相對抗,一半將它籠罩着,不過片刻它就閃身飄到了他們跟前,它亮起了雙爪,就要狠狠地往富春曉和宋冬鬱的胸口抓去。
而富春曉和宋冬鬱雖然在交談着,但精神時刻戒備着,在鬼嬰衝向來的這一瞬間,宋冬鬱手持着驚天錘向它錘去。
鬼嬰連忙後退幾步,這時富春曉的龍鳳八卦爐及時地出現在鬼嬰的身後,一把將它罩住。
富春曉神識溝通着紅蓮業火,雙手立即掐起了煉丹訣,下一刻紅蓮業火就跳躍到了龍鳳八卦爐的爐底,燃起熊熊烈火。
“啊啊啊啊……”
“找死!”
黑氣裏衆多惡鬼的鬼哭狼嚎聲與鬼嬰的威脅聲頓時從龍鳳八卦爐內傳了出來。
富春曉在用龍鳳八卦爐籠罩住鬼嬰時,就已經想到將它當成丹藥來煉化,可惜鬼嬰的實力在她之上,富春曉艱難地掐着煉丹訣。
下一刻,她的臉上便佈滿了細汗,不過幾秒鐘的功夫,富春曉便支持不住了,猛地吐了一口血。
而鬼嬰也在這一刻掙脫出了龍鳳八卦爐,他身上籠罩着的黑氣也慢慢地液化了,成了黑水,黑水裏也涌現出了無數個面目猙獰的頭像。
宋冬鬱和富春曉大感不妙,剛剛李青玉的施法差點就成功了,現在鬼嬰再次使用這一招,對視了一眼,下一瞬便默契地配合了起來。
宋冬鬱把正在與鬼嬰另一半黑氣交纏的太陽神火分出了一半,讓它攻擊着鬼嬰周邊的鬼水,而富春曉也是立即驅使着紅蓮業火去燃燒鬼水。
鬼嬰剛剛就已經在他們的手下喫過虧了,此刻又怎會站在原地任由他們進攻!
它迅速地往身後退了去,遠離了兩大神火。
它勾着嘴脣,嘲諷地看着富春曉和宋冬鬱,聲音冷如寒潭水,冰冷刺骨:“你們的好日子就要結束了,好好地成爲我的食物吧!”
說着它就要結印,讓黑水朝富春曉和宋冬鬱攻擊。
只是,鬼嬰只看到了富春曉和宋冬鬱兩人驅使神火要撕咬黑水的動作,卻沒發現這一次真正的殺招在身後。
如果是普通的荊棘術法,鬼嬰能輕鬆地將它們掙脫,可惜這些荊棘是《枯木逢春》功法裏的招數。
《枯木逢春》既有治癒術法,能讓人起死回生,又有殺招,可以極速抽取他人的生命力,收割人的性命。
而此刻,富春曉就是在抽取鬼嬰的生命力。
只經過了短短几秒鐘的時間,鬼嬰青紫色的肌膚就變成黑沉沉的老樹皮,它明顯感覺到了自己的生命力已經所剩無幾了。
鬼嬰不想被滅殺,它好不容易纔形成的。於是它迅速地從黑水裏抽取生命力補充自身,可惜還是不夠,鬼嬰就又把和太陽神火交纏的黑氣給抽取了過來。
直到它把周邊周邊所有的鬼氣、黑氣和鬼水都抽取後,仍舊無法彌補自身流失的生命力。
這時它把目光盯向了身受重傷的李青玉的李青玉身上。
李青玉剛剛爲了還擊鬼嬰,已經失去了精血,再加之與富春曉和宋冬鬱的對戰中受了重傷,此刻她癱倒在地,無法動彈。
所以在鬼嬰掐着訣將她拉過去時,她不受控制地飛到了鬼嬰身邊。
她還沒來得及掙脫時,鬼嬰的手就插向了李青玉的腹部汲取生命力。
很快,李青玉就變成了一具乾屍被鬼嬰拋在了身後。
宋冬鬱一見到李青玉成了乾屍,立即向她扔下一朵太陽神火,李青玉瞬間被神火包裹,很快就化成烏有了。
在解決了李青玉後,宋冬鬱又控制太陽神火直接對着鬼嬰!
而鬼嬰忙着要對抗富春曉的《枯木逢春》術法,分身乏術,只能催動着復興第一小學裏的人體內及整個京市人體內的鬼氣。
可惜它才一發動術法,在京市的上空就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手掌,直接鎖定鬼嬰,迅速地朝它身上拍去。
在太陽神火沾上鬼嬰身體將它點燃時,手印也落在了它的身上。
“啊——”
這是鬼嬰留在這個世界最後的聲音。
鬼嬰也是直到臨死時才明白,之前拍在李青玉身上的手印是如何出現的。
在鬼嬰和李青玉消失在這個世間時,遠在倭國的一棟房屋內,一個低沉暗啞的聲音響起,他的語氣異常憤怒:“八嘎牙路!十幾年的心血之作又被摧毀了!”
這個人正是我孫子太雄,與國內邪修李一鳴淵源甚深!
現在他在國內的很多佈局都被富春曉和宋冬鬱破壞了。
而他們兩人自然不清楚這事!
在消滅了鬼嬰和李青玉後,富春曉接連吐了好幾口鮮血,《枯木逢春》使用時太消耗靈氣了,她丹田內的靈氣早已乾涸了,丹田隱隱作痛。
宋冬鬱比富春曉稍好一點,不過他消耗也極大。
宋冬鬱邁着沉重的步伐來到了富春曉的身邊,將她扶起!
他們倆這次消滅了危害京市人的大毒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