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波和李承乾,李泰都比較忙,江波去了定南一帶,就是爲了打壓那些哄擡糧價的奸商。
李承乾和李泰則在虔州城做事。
李承乾還是比較積極的,想要做一些實事,而李泰的心思,與其說是做事,不如說是與李承乾計較。
當然這只是江波的看法。
他看得出來,李泰的目的是要跟李承乾爭寵,而不是真心實意的爲老百姓做事。
當然這件事與他沒有關係。
自古以來皇權鬥爭就非常殘酷。
江波知道李石生李承乾李泰最後都沒有當上皇帝。
最後撿便宜的是李治。
不過這一個位面,他穿越而來,治好了李承乾的腿疾。
他不確定會不會改變歷史。
他之前爲了清剿海盜,繳獲的船隻已經到達了彎彎島,他已經暗中安排人過去了。
不過到底行不行,他也不是很確定。
彎彎島直到大清征伐的時候,還有獵頭族,現在的彎彎島土著只怕還處於原始社會。
跟原始人很難講道理。
當然這只是一個退路。
江波未來打算還要在瓊州島南邊,以及呂宋那邊建立根據地。
反正他要給自己安排後路。
他不想造反,但也不想任人魚肉。
以李世民對李麗質的寵愛,只要他不造反,應該都不會有生命安全問題。
但是以他現在的財富,李世民的繼任者會不會打他主意,這也難說。
畢竟大明首富沈萬三死了,後來大清的好幾個首富,也都不得好死。
江波不想死,也不想家人死。
他甚至不想自己的孩子未來成爲別人輕易拿捏的人。
如果考慮到他的小孩,那麼他或許要去更遠的地方,比如澳洲。
如果他修建了可以遠洋的大船,而且這大船獨屬於他,那麼他們一家人,帶着很多老百姓,一起去澳洲,完全可以當土皇帝。
這樣的安穩日子,應該可以過一千年。
但是這樣做似乎格局有些小了。
畢竟江波前世看的小說,主角過去都是要改制的,有的甚至在春秋時期就宣揚馬克思。
江波覺得太扯了。
他現在如果這樣做,只怕沒有任何人會支持他。
什麼生產力配什麼生產製度。
這一點他還是很清楚的,除非全民文化素養提升,他還搞出了蒸汽機,不然的話,那些牛皮哄哄的理論都不現實。
江波目前來說並沒有改制的打算,他其實就是想要做一個逍遙的人。
之前在桃源村的狀態其實是最好的。
但是他現在有了小孩,他要爲他兒子着想。
他可不想兒子來到這個世界,還要跪這個人,跪那個人,安全毫無保證。
所以建立一股不被人察覺的勢力,然後南下澳洲,在那裏當土皇帝,這是江波目前覺得最爲靠譜的選擇。
他也一直爲了這個目標在努力。
……
又是一個有些冷的清晨,江波剛剛喫過早餐,僕從就上前彙報,說是高禮來了。
之前江波連續贏錢,全部捐給了虔州書院。
這讓高禮對江波的態度更加恭敬,他現在已經把江波當成是自己的衣食父母了。
爲啥要表演,還不是爲了錢嗎?
江波當然是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隨後表示自己這是看虔州書院的書生們家境貧寒,想要幫一幫,可不是真的要天天琢磨此事。
他作爲一州知府,忙的事情多。
更加不可能去進行什麼表演。
江波還建議高禮想要籌錢,可以讓書生們上街賣藝。
高禮這個老傢伙,慫恿江波表演,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但是卻不樂意虔州書院的書生們外出表演。
江波自然很鄙視這樣的雙標行爲。
此時聽說高禮又來了,江波也懶得見他。
“讓他回去吧,就說本老爺很忙。”
僕從匆匆離開,片刻後又回來了,說高禮有要事。
不久後,江波在書房見到了高禮,他沒好氣的說道:“有什麼事就趕緊吧。”
“大人,是洪州的記憶大師馮孟河來了。”
這他麼果然是一羣人才。
從敬文勇開始,李秋彥,王不語,然後葛南,還有陳名振,現在這洪州都督府最負盛名的記憶大師也來了。
江波其實並不打算去洪州搞事,只要這些記憶大師不來虔州,他就懶得管他們。
卻是沒想到這些人一個個的,上趕着要找他麻煩。
江波撇了眼高禮,“哦,知道了。”
“大人,你要與馮孟河比拼嗎?”
高禮面有擔憂之色。
江波一笑笑了,“高先生,對你來說,這不是一件好事嗎?萬一我贏了虔州書院又有錢了。”
高禮搖搖頭,“大人,雖然我希望你能贏錢,但我可不想你輸啊。”
“哦,我會輸嗎?”
“這個馮孟河可不是普通人,他真的很厲害,我還未離開洪州的時候,我就見過他,那時候他還很年輕,真的是過目不忘,所見所聽,全部都能記下來。”
高禮微微仰頭,眼中有緬懷之色。
“在那時候,他就已經是洪州的風雲人物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的記憶力只怕更加恐怖了。”
“大人,你還是不要跟他比了,你已經足夠出色了,反正那些告示,還有銀錢都已經落入口袋,我們不需要爲了意氣之爭跟他們計較。”
江波聞言搖搖頭,“放心吧,我們的記憶力,只會隨着年齡越來越弱,不可能隨着年齡越來越強的。”
“馮孟河年輕的時候過目不忘,現在頂多也就是維持了那個水平。”
高禮見江波毫不在意,“”大人,這個人真的不一樣,你又何必跟他計較呢?”
“再說你擊敗了洪州的記憶大師,萬一揚州的記憶大師也去過來,天底下所有的記憶大師都過來,你難道都要一一應付嗎?”
江波喝了一口茶,輕輕一笑,“如果真的有這麼多記憶大師過,那是好事,虔州書院會獲得更多的經費。”
“這……大人怎麼確定自己一定可以擊敗對方呢?”
江波打了個響指,“問得好,我也沒有把握,不過對面的人又怎麼能確定可以擊敗我呢?”
“他們都不怕,我自然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