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虧得他那麼緊張,再也不要理墨言之了!
楚河語氣中帶着十萬噸炸藥:“既然你們倆好好的,爲什麼跑到我這兒來?就是爲了單純的嘲諷我的茶差勁?”
“那倒不是,有些淡淡的憂傷。”
楚河更氣了:“???瘋了吧,難道這就是世界的悲喜並不相通?我要是有你那麼有錢,根本不會有一絲煩惱。”
楚河見墨言之又不說話,仔細的扒拉扒拉自己的記憶突然靈光一現:“你該不會是一個網上的cp而喫醋吧?”
楚河越說越覺得靠譜:“現在程染特別火,網上都說他男女通……唔,唔唔!”
墨言之直接把楚河的嘴巴捂上了:“閉嘴吧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越說越讓人生氣!”
“我來找你是爲了讓你出謀劃策的,不過看你這樣也沒什麼好方法,我還是回去自己解決吧!”
墨言之在臨走之前深深的鄙視了一把楚河:“一個二十多歲奔三的老男人,居然還喜歡熊?能指望你有什麼大出息?”
楚河瞪着眼睛,看着墨言之的背影:“這又關熊什麼事兒,你就會欺負我!活該你喫醋…………”
後面的話聲音也越來越輕,他惡狠狠的詛咒墨言之的情敵個個大長腿,外表帥氣,多才多藝,富可敵國!
最好一天好日子都別過!
……
經過短暫的離家出走,墨言之還是選擇回了家,躺到牀上的時候程染正巧翻了個身,一把抓住墨言之,把腿搭在他的腰上,還拱了拱。
喫醋什麼的明天再說吧,嗯,抱着老婆睡覺的感覺真爽。
程染是從噩夢中驚醒的,她醒過來發現自己像個八爪魚一樣,緊緊的八着墨言之,墨言之也被他突然的驚醒吵醒了。
墨言之從牀邊拿過溼巾:“染染做噩夢了嗎?怎麼一頭汗?”
程染愣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爲什麼總覺得在很小的時候還有一個人陪在她身邊,可在她想要看清楚的時候,那人卻從腦海中一晃而過,程染很確定的,絕對不是何然!
她現在非常肯定,她的記憶不完整,她絕對缺少了一段記憶。
可是爲什麼醒來之後回想起從小到大的點點滴滴,爲什麼一切都那麼清晰?
就連之前以爲失掉了那一段,也被何然補上了。
可是那個影子到底是誰!
在那個喫不飽穿不暖,飢寒交迫又被打罵的日子裏面,給予了她唯一的溫暖,支撐着她遇到何然,遇到師傅的人到底是誰?
程染手搭在自己的脈搏上,沒有問題,十分健康,不應該呀……
程染使勁的拍打着自己的腦袋,不應該,不應該!
到底是什麼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
“染染,染染你怎麼了?”
墨言之嚇了一跳,他抓着染染的兩隻手,生怕她在做什麼傷害自己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