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忘了一段很重要的記憶,或者說我忘了很多很重要的記憶,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兒出了差錯,現在我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記憶!”
“墨言之,我的記憶出了問題!我該怎麼辦?”
墨言之把程染腦袋按在是自己胸口輕輕的安撫着,程染真的很少會像現在一樣着急失控!
“你從前不是也知道自己忘記了一點點東西嗎?怎麼現在反應這麼強烈?”
程染搖頭,她捂着自己心臟:“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那段記憶很重要,我心疼。”
墨言之把程染抱在懷裏,輕輕的拍着她的後背:“雖然我不知道你忘記了什麼,不過你有沒有聽說過這樣一句話,能被忘記的都不是重要的情。”
“染染,別回頭向前看,我永遠在你身邊。”
別回頭,別回頭這三個字就像是緊箍咒一樣,圍繞在程染的心頭。
程染突然猛烈的咳嗽起來,她噗的吐出一口血,暗紅的血被噴在被子上。
墨言之嚇壞了,他趕緊打電話給楚河,程染按住了他的手:“沒事,我只是一時心急,吐出來這口血,我心裏好受多了。”
“真的沒事嗎?楚河那邊剛來了一批最新研究的儀器,要不讓他給你做個全面體檢?”
“不用,我現在已經好多了。”
墨言之抿脣,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程染,有些手足無措:“對不起。”
“對不起染染,是我來的太晚了,如果一開始我就把你帶在身邊,也就不會發生後來那麼多的事情了。”
程染突然笑了,她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西裝隔離的小少爺和麪黃肌瘦穿的破破爛爛的小姑娘的畫面。
她搖了搖頭:“你要是遇到小時候的我,該是有多瞎才能看得上?”
墨言之也笑了,他腦海中也出現了一幅小潔癖,遇上小乞丐的畫面,他就是那個小潔癖,牽着小乞丐的手……
“確實,那還是晚點再遇上吧。”
程染躺在他懷裏癡癡的笑着:“言之,我太愛你了!”
“染染,我也愛你。”
……
邊疆的風雪掩埋的深深的地底下,一個幽暗的祭壇在螢石的作用下更顯幽深可怖。
一個穿着白色袍子的男人站在祭壇的最中間,他口中念念,在他身邊是七個小巧精緻的青銅燈,燈火焱焱。
七盞青銅燈將白衣人圍在中間,空氣都透露着霜花,一場寒冷。
裹着厚厚的熊皮的男人站在一邊,滿臉的大鬍子透露着兇悍,眼睛裏滿是煩躁。
但他一開口卻溫潤如玉如雅無比,聲音猶如山間的清泉,叮鈴作響:
“我們做這件事情本來就是逆天而行,師兄,你爲什麼還要刺激她?難道現在讓她開開心心的生活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