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很激動，他緊緊的握着拳頭：
“她一定要分得清記憶的真假，這樣她才能真正的在這個世界上活着。”
“可是，想起來所以記憶並不一定會快樂呀，師兄，這些不是當年我們就說好的嗎？快樂和不快樂一輩子就只有那麼多年，我們不妨給她編織一場夢。”
穿着白色袍子的男人手裏捏着一塊兒黑色的石頭：“不，她不需要我們的夢，只有真正意識到現實的殘酷，她纔會重現。”
白袍子的男人突然嘆了口氣：“之前是我錯了，哪有什麼生而知之的人？哪有什麼海納百川的人，世間的一切，皆是因果，希望她能承擔的起，重新做人。”
“可是師兄……”
“噗——”
男人吐了一大口血，不過那血液隱隱的透露着黑氣，熊皮大衣的人趕忙上臺攙扶：“師兄急不得，就算你錯了，我們也要一點點的改正，不然你……”
白袍子的人只是揮了揮手，把自己嘴角的血擦掉：“我沒事，這本來就是我欠她的，我來還！”
……
沒有人知道邊疆的冰雪下掩蓋着什麼，城市裏還是一如既往的喧囂。
三天後——
“聽說你昨天給餘蓮蓮下毒了？”
今天是劇組的開機儀式，趙識一臉八卦的抓着剛從保姆車上下來的程染，還順便把程染助理處理攆到一邊，以方便他倆說悄悄話。
趙識情願自己就是程染肚子裏的蛔蟲，要不然也不會知道這個消息，卻不知道答案而乾着急了。
“我當然有我的渠道，快老實交代，你怎麼想開了給餘蓮蓮下毒，你給她下的什麼毒？”
程染呵呵兩聲，這消息都能被趙識知道？難不成這不要臉的餘蓮蓮去找師兄師姐哭訴了？
“你猜。”
“我要是能猜着，還會問你嗎？你就跟哥說了吧，這個世界還有什麼毒能難得到無決？”
“無決？這都這麼多天了他還沒查出來嗎？你該不會是從他那裏知道我給餘蓮蓮下毒的吧？”
趙識舔了舔嘴脣，理不直，氣也壯的說到：“是，又怎麼樣？”
程染當時就笑了，她那時候只是一時氣急了嚇唬餘蓮蓮的，沒想到這膽小鬼真的中招了找了無決，連帶着大佬無決被自己矇騙了過去。
無決當然找不到毒素，因爲——程染壓根兒就沒下毒。
就那貼身放着的小刀，怎麼可能有毒素呢？不然萬一刺傷了自己怎麼辦？
“不是，你笑什麼呀？別笑了趕緊告訴我！”
程染搖頭：“說出來就不好玩了，再說，我相信無決最後肯定能找到答案的。”
趙識撇了撇嘴，心有不甘的嘀咕：“難不成你還信不過我嗎？嘴那麼嚴實？那我以後有消息也不告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