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朝一手扶着寧歲的腰,一手用力車上了車門,將車內的旖旎與車外隔絕。
外面的人只會認爲墨家大少爺和少夫人過分恩愛而已。
想着,寧歲鬆了一口氣,推了一下墨朝,卻推不開!
沒人了!快撒手!不親了!
寧歲越是掙扎,墨朝抱得越是緊,他的脣從她脣上挪開,落在了粉白的脖子上。
粗喘的氣息噴灑在寧歲的肌膚上,滾燙的燒灼着她,讓她不知所措。
寧宿出於醫者本能,擡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你發燒了?”
墨朝穩了穩氣息,危險的看着寧歲,“你真的什麼都不懂?”
“懂什麼?”寧歲動了動身體。
“要是幫別人,你也這樣?”墨朝聲音一冷,神色比發狂還要可怕。
“我……”
“記住,只有我。”墨朝霸道的命令道。
他氣什麼?
寧歲不悅道,“鬆開我。”
墨朝貼在她耳垂邊,低啞道,“抱着,一分鐘。你身上很好聞。”
“……”
得寸進尺!可是這男人力氣大的可怕!根本掙不開!
“我口袋裏有藥,不想繼續就幫我拿出來。”墨朝沉沉道。
寧歲摸了摸上衣口袋,沒有找到藥,無所謂的將手伸進了褲袋,冰冷的打火機,還有……
寧歲的手一把被壓住。
“別,亂,摸。”墨朝警告。
寧歲掏出藥瓶,疑惑道,“墨少爺,你怎麼在褲袋裏裝那麼多東西?”
墨朝輕咳幾聲,渾身無力的接過藥片塞進了嘴裏,頭微仰靠在車上,喊住順着臉頰線條滑向脖子,冷雅慵懶。
他挑眉,“你說呢?”
“打火機,藥瓶,還有……”寧歲立即盯着自己的手,“消毒水在哪裏?”
手不純潔了!
墨朝彎脣,緩了緩伸出手擡起了寧歲的下巴,從救護車尚找了紗布替她擦了擦脣上的血。
“醜丫頭,看來你這個沖喜小新娘有點用。”
墨朝望着,剛剛散去血霧的淺眸又深了一圈,不自覺的湊近了寧歲。
這是,車門被敲響,墨朝才發現自己走神了。
“墨朝,寧歲,你們沒事吧?我開門了。”
黎嬋的聲音中帶着幾分急切,並不是關心他們,而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墨朝發狂的樣子。
不等回答,黎嬋就擅自去拉門,嘴角露出奸詐。
墨朝在家發病起碼要一個多小時,她就不信寧歲能止住墨朝多年的怪病。
等着看好戲吧!
……
譁一聲,車門大開,衆人望去。
寧歲坐在墨朝的腿上,臉色發紅,任憑誰也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
女生們滿眼羨慕嫉妒!
墨朝摟着寧歲,冷漠掃了一眼黎嬋,“有事?”
黎嬋一愣,這不可能!墨朝居然好了!
黎嬋嘴角抽搐,轉眼就端着長輩架子,不甘心道,“我是關心你們,要不讓醫生好好檢查一下?”
“不用了,歲歲累了,我帶她回去了。”
說完,墨朝橫抱起寧歲,長腿跨出車內,高挺修長,氣勢奪人讓人挪不開眼。
寧歲靠在墨朝肩頭,看着黎嬋故作難受道,“二夫人,麻煩,讓讓。”
黎嬋牙都要咬碎了才忍住了翻涌的怒意,給兩人讓了路。
又是寧歲!
下一次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常安看到墨朝抱着寧歲,立即拉開了勞斯萊斯銀魅的車門。
“少爺,你,你沒事了?”常安喫驚的打量墨朝。
“嗯。”
墨朝也覺得奇怪,他的病不是一天兩天了,全身檢查在這十幾年間都做了不下幾十次了,但是每次都顯示他是健康的。
可是發狂的次數卻有增無減,爲了控制發狂,他暗中還設立了醫學實驗室,依舊是效果甚微。
爲什麼寧歲來到他身邊後,他發狂時間都變短了?
他可不信什麼沖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