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什麼毒?竟然這麼兇猛,還能在發病後消失那麼無隱無蹤?
寧歲看墨朝表情有些痛苦,便撕開了手上的紗布,重新劃了一下傷口,讓鮮血再次冒出來。
鮮血滴滴答答的進了墨朝的嘴裏,她再施針穩定他的毒,一番操作後,她又有些頭暈了。
如果待會兒墨朝醒來,那她真的是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了。
想着,她的目光在房間裏搜尋一番,最後看到了牀頭一樣有趣的東西。
“有了。”她笑了笑。
寧歲拿起了牀頭的東西在手裏掂了掂,然後賊笑的看着身邊的墨朝。
嘿嘿。
一切準備好以後,寧歲便換上乾淨的衣服躺在旁邊睡着了。
不知過了多久,墨朝身體漸漸平緩,但是被寧歲扎針的地方還是有點發麻,以至於他覺得自己的手動不了可能是知覺還沒完全恢復。
他睜開眼睛看着身邊熟睡的寧歲,眼中的光微微一晃。
自從寧歲嫁給他以後,他好像每次發病,寧歲都會陪着他,他永遠不用擔心自己清醒後要面對一片狼藉和孤寂。
他見寧歲的頭髮散在臉頰,想要伸手替她整理一下,想挪動手才發現自己的手居然還是動不了。
他愣了一下,猛地擡眸,這才發現自己雙手無法動彈的原因。他居然被寧歲用黑色帶着鏈條的手銬給銬在了牀頭。
他用力掙扎了一下,沒想到這手銬質量還挺好的,根本掙脫不了,反倒是發出了叮叮噹噹曖昧不清的聲音。
“寧,歲。”墨朝咬牙蹦出了兩個字。
寧歲迷迷糊糊的撐起身體,“墨少爺,你醒了?”
“鬆開。”墨朝沉聲道。
寧歲怔了怔,盯着眼前的一幕不禁呆住了。
“寧歲,打開。”墨朝屏息重複一聲,被這丫頭看的心頭不由得一亂。
這丫頭什麼都不懂,看他的眼色卻直白得很,知不知道這樣盯着一個男人很容易出事?
寧歲回神,立即拿起了牀頭的鑰匙,準備開的時候,理智總算是戰勝了眼前的誘惑。
她停下動作,問道,“墨少爺,我解釋一下,我剛昏迷清醒,勢單力薄,我是怕你傷到自己和我,所以才把你銬起來的。”
絕對不是因爲怕你輕薄我!
“是嗎?”墨朝挑眉,臉色沉沉已經蓄勢待發等待解開手銬怎麼懲罰寧歲了。
寧歲見狀,心底咯噔了一下,輕聲威脅道,“墨少爺,你保證傷害我,我就給你鬆開,不然我就叫人來給你鬆開,到時候可就被人觀看了啊。”
墨朝望了望得意的寧歲,看來他的小妻子是得意忘形了。
他眼底的陰沉漸漸散去,波瀾不驚的看着寧歲,淡淡道,“歲歲,我剛剛發病沒什麼力氣,你靠過來一點,我跟你保證。”
寧歲捏着鑰匙,偷偷一笑便湊了過去,結果身體還沒穩住,就被墨朝長腿一勾直接一個轉身壓在了身下。
寧歲當場楞在了原地,一動不敢動。
墨朝曲着長腿,雙手向上捏着鏈子,微微俯身看着寧歲,那模樣慵懶撩人。
“歲歲,還玩嗎?”
“不,不玩了,我馬上給你開鎖。”寧歲立即擡起手錶示自己的態度。
但是她手裏的鑰匙卻不見了,她怔了怔,一扭頭就看到鑰匙順着牀頭細小的縫隙滑了進去。
完了,自作自受了。
“我……”寧歲尷尬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