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歲根本不敢用力呼吸,不然吸進去的全是墨朝身上的氣息,有點上頭,薰得她根本沒辦法好好思考。
“墨少爺,我給你找鑰匙。”
寧歲從墨朝的手臂下紅着臉爬了出去,然後沿着縫開始找鑰匙,完全不敢多看一眼墨朝。
結果卻發現,這牀縫太小了,她的手根本就塞不進去,必須得搬開牀墊才能拿到鑰匙,可是牀上還躺着一個墨朝,她一個女孩子怎麼搬得動?
看來墨朝要被銬着了。
寧歲看着墨朝,不好意思道,“要不找找常助理來?”
說完,她就垂眸偷笑,嘿嘿,其實她會用銀針開鎖,但是墨朝三番兩次調戲他,等常助理來了,讓他出出醜。
“嗯。”墨朝淺淺的掃了一眼寧歲,醜丫頭,又開始耍花招,陪她玩玩。
常安接到寧歲電話說出事了,馬不停蹄的就趕了過來,站在門外猶豫三秒才敲門進去,就希望自己不要看到什麼不該看的長針眼。
事與願違,常安看着牀上比銬着的墨朝,嘴巴張得老大,半天合不上。
少爺以前連女人都懶得搭理,現在就玩這麼大?
寧歲委屈道,“常助理,你想辦法吧?”
常安上前查看,這手銬看樣子還是要用鑰匙才能打開,鑰匙又掉在了縫裏,牀墊又沒法搬,不得不找酒店的人來了。
常安爲難的湊近墨朝,低聲道,“少爺,是不是憋太久了?”
墨朝冷冷橫了一眼常安。
常安立即垂眸,輕聲道,“少爺,我去找酒店的人來。”
墨朝頷首,看着寧歲隨意道,“去吧。”
寧歲表情一僵。
什麼?酒店!
這不等於是昭告天下她和墨朝用這手銬做了什麼嗎?
真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常安剛轉身,寧歲就拉住他,“常助理,找酒店的人來看到墨少爺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少夫人,你們是夫妻,雖然玩得有點大,但說明你們恩愛呀,大家能理解。”
她纔不要因爲這玩意被人議論呢。
看來讓墨朝出醜是不可能了!
算了,不裝了。
寧宿抽出兩根針,“我來。”
三秒後,手銬打開了,寧歲回神時發覺頭頂墨朝投來的目光不太對勁,她立即擡眸望去,對上了墨朝戲謔的目光。
“歲歲,你難道沒什麼想對我說的?”
“墨少爺,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夫人是不是醒了。”
寧歲察覺到不對勁,趕緊跑了。
墨朝淡笑搖頭,由着寧歲逃跑。
常安盯着含笑的墨朝,眼底一片喫驚,“少爺,你就這麼放了少夫人?”
“她調皮些,隨她去。”
“……”少爺,你變了。
……
寧歲跑出了房間沒多久,就被兩個人擋住了去路。
她掃了一眼,臉上紅暈迅速褪去,瞬間變得有些冷淡。
“你們擋着我幹什麼?”寧歲不悅的看着夏玉蓮和寧珍珍。
“寧歲,看來墨家少夫人做的很舒坦嘛,你這個小賤人要不要臉?這是屬於珍珍的位置!”
夏玉蓮冷笑一聲,雙手叉腰,就算是穿得再高貴也像十足的母夜叉。
寧珍珍高傲的仰起頭,看着寧歲詢問道,“寧歲,我媽讓你做的事情怎麼樣了?”
聽聞,寧歲纔想起來,夏玉蓮手裏還有他們全家的照片。
要是不幫夏玉蓮撮合寧珍珍和墨朝,以夏玉蓮的性格一定會將她的身份昭告天下。
寧歲抿脣,看着眼前可惡的兩人,心底越發氣憤,看來得好好治治她們了!
寧歲暗思時,寧珍珍不耐煩的擰了一把寧歲,抱怨道,“寧歲,本小姐在跟你說話,你啞巴啦?”
寧歲腦子一轉,捂着手臂就喊疼,“好疼,你輕點。”
寧珍珍皺眉道,“我才用了多少力,你就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