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真烈,我喜歡。不過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就算是你在這裏被兩天就放了,我也會找家裏的律師起訴你,讓你賠個幾十萬不是問題,問題是你有錢嗎?啤酒妹。”

    陳少爺笑着猥瑣的去拽南風的裙子。

    南風氣得擡腳對着他第三條腿踹了過去,“去你的!”

    “給我抓住她!本少爺非要弄死你這臭丫頭不可!”陳少爺疼的眼珠子都凸出來了。

    “這裏可是警局!我喊人了!”南風大叫。

    “調解室門口都是我的人,你喊啊!”陳少爺冷笑一聲。

    南風大駭。

    下一秒,陳少爺的人就被人從門外砸了進來。

    “誰啊!”陳少爺不滿的擡高聲音。

    成林拍拍手,然後將搖搖欲墜的門推到了邊上,讓了道。

    金西洲進門掃了一眼南風,不禁皺眉。

    穿得什麼東西?

    南風低頭看了看自己,這也不是她要穿的,是酒吧統一發的,短款小襯衣,短短的百褶裙,純欲風。

    算了,金西洲能懂純欲風嗎?

    金西洲緩緩坐下,淡淡道,“進來吧。”

    幾個酒吧的人走了進來,然後指着陳少爺就是一通指控。

    “我證明是陳少爺先對南風動手動腳的,開始南風還好心提醒,但是他不知道收斂。”

    “陳少爺還往酒裏下藥,逼南風喝下去,南風沒辦法才用酒瓶砸了他的腦袋。”

    “陳少爺派人逼我們不許說真話,我們沒辦法才只能答應的。”

    金西洲靠着椅背,長腿交疊,“那杯酒我已經送去化驗了,如果他們說的如實,加上教唆他人作僞證,要關多久,陳少爺真的是要好好問問律師了。”

    陳少爺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眼前的人是最不喜歡出手的金西洲。

    “金,金少,她是你……”

    “她是我的……”學生。

    最後兩個字沒說出口,腿上就坐了一副嬌軀,他都愣了一下,卻又不得不扶着她。

    “我是他女人!”南風大聲道。

    南風腦子轉的快,她得賺錢,酒吧晚上可賺錢了,但是色狼也多,要是陳少爺知道她是金西洲的人,保證過兩天酒吧那些色狼也知道了,肯定不敢找她麻煩了。

    那不就錢來了?

    但是她少想了一個問題,就是金西洲未必樂意。

    在她說完這句話,三秒後,金西洲臉色黑沉沉的已經想殺人了。

    她白牙一咧,想起身已經不大可能了,只能硬着頭皮演下去。

    這時,金西洲的手居然搭在了她腰間。

    她嚇得背都僵直了。

    陳少爺見狀,才明白自己踢到鐵板了,他連忙上前點頭哈腰。

    “金少,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有眼無珠,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找她麻煩了。”

    “就你不找我麻煩嗎?”南風氣憤的看着陳少爺。

    陳少爺拍拍胸脯道,“不,不,只要你去附近酒吧,我罩着你。”

    “嗯。”南風心底一喜,目的達到了。

    金西洲眯眸,原來他是個工具人。

    陳少爺直接和警察說不追究了,然後就放了南風。

    南風踩着十二公分的高跟鞋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那身材隨着步伐身上那短短的衣服都快蓋不住了,引得裏面的被抓的混混吹口哨。

    南風皺眉,肩頭一沉,多了一件西裝。

    一看這精良的做工,她嚇得趕緊拿下還回去,“金教授,謝謝,不用了。”

    再弄壞了,她真的賠不起。

    “穿着。”金西洲聲色威嚴。

    南風不敢唱反調,拉緊西裝將自己裹住,西裝裏的溫度將她包圍,讓她想起了剛纔坐在金西洲懷中的感覺,臉不由得燙了一下。

    她趕緊搖搖頭,阻止自己亂想。

    “金教授,我先回去了。”

    “你知道你家離這裏多遠嗎?這個時間連出租車都很少。”金西洲不悅道。

    “我可以找拼車。”南風立即道。

    “拼車?”

    穿成這樣?

    她是想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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