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臺前,女人給她們倆一人一個面紗,叮囑千萬別摘下來。

    兩人點點頭便上了臺。

    南風十幾歲就開始打工,各種技能熟能生巧。

    寧歲以前跟着師父去國外幫人看病時,跟着病人的妻子學了一年多的舞,聽說還是什麼舞團的首席,所以跳舞對她們而言根本不在話下。

    隨着音樂舞動,兩人瞬間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南風對着寧歲挑了挑眉頭,寧歲順勢看去發現了對面看她們跳舞看得兩眼髮指的老頭!

    就是他了!

    老頭保養的挺好的,要是不說也挺難猜到他已經五十多了,穿着名牌花哨的襯衣,梳着大背頭,捏着酒杯隨着音樂扭動,時不時和身邊的女人說說笑笑,心態十分的年輕。

    寧歲和南風互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兩人跳着跳着直接下了臺,直接到了那老頭面前。

    老頭這下不只是眼睛直了,而是眼珠子都不知道看誰好了,一會兒盯着寧歲,一會兒掃過南風。

    老頭還挺自信,覺得自己越老越有魅力,笑呵呵伸手就要去摟寧歲和南風,兩人趕緊旋轉躲開。

    老頭不放棄,擡手去摘寧歲的面紗,卻被寧歲扣住了手腕。

    寧歲把了一下脈,沒想到顧斯越說的是真的。

    這老頭不舉!

    哈哈。

    可惜周圍都是人,她也不能下手,得找個僻靜的地方。

    寧歲看了看南風,南風點點頭,示意旁邊有空包廂。

    南風故意俯身看着老頭,隔着面紗都能感覺道她笑意多明媚。

    “先生,去旁邊如何?”

    “好,好。”老頭都忘了色字頭上一把刀了。

    老頭跟着兩人進了包廂裏面,隨着包廂門關上,老頭慘叫一聲。

    可惜了,外面正是熱鬧的時候,誰都沒聽見老頭的叫聲。

    而就在寧歲和南風出場前,二樓最好的位置坐下了三個身影。

    顧斯越看了看時間,嘴角揚起一抹壞笑,對着門外道,“進來吧。”

    隨即,進來三個女人,一個個婀娜多姿,看着沙發上的人便欣喜的依偎過去。

    墨朝冷眸掃過女人,女人心生畏懼,立即坐的遠遠地只是給他倒了一杯酒。

    顧斯越摟着身邊的女人,笑道,“三哥,你這是幹什麼?三嫂和沈遙亦不清不楚的,你還替她守身如玉不成?”

    墨朝沉默的抿了一口酒,懶得搭理顧斯越。

    寧歲那丫頭,逃不了。

    顧斯越忍笑道,“三哥,你學學二哥,開竅了!大哥要是看到了,八成以爲變天了!”

    墨朝轉首看去,發現一向不近女色的金西洲居然沒有拒絕身邊女人的貼近,他手中酒杯一頓。

    如何?金西洲是吃錯藥了?

    金西洲接過女人遞上的酒喝了一口,但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連帶着酒都變了味,難聞,難喝。

    女人攀附而來,金西洲眯眸,還是耐着性子看了她一眼。

    長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就是哪裏差了一點。

    “下去吧。”金西洲沒了耐性,揮揮手。

    女人有些不甘心,還想再試試,直接伸手想要抱住了金西洲。

    金西洲還算溫柔,並沒有用力推開女人,而是自己躲開了。

    女人撇嘴起身坐回了顧斯越的身邊。

    顧斯越長臂一展,左擁右抱,“二哥,三哥,要是這兩個不滿意,我還有人,你們看下面。”

    剛好,寧歲和南風蒙着面紗出來。

    面紗也就是騙騙不認識她們倆的人,哪能逃得過墨朝和金西洲的眼睛?

    墨朝眸色冷厲,直接捏碎了手裏的酒杯,“顧斯越,看來抽空要去拜訪你父親了,看看非洲哪兒缺上門女婿!”

    顧斯越一聽到非洲兩字,頭皮發麻,“三哥,我可是幫你教訓一下寧歲,省得她護着沈遙亦,再說了,她就是個沖喜新娘,遲早是要掃地出門,你急什麼?”

    “你記住,她,我的人。”

    墨朝脫口而出,說完就朝着樓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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