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西洲蹙眉,“上洗手間。”
兩人離開後,沙發上的女人嬌嗔一聲。
“顧少,他們怎麼都走了呀?”
顧斯越捏了捏女人的下巴,展露壞笑,“你懂什麼?好玩的好在後面呢。”
鬆開女人,顧斯越也下了樓。
……
墨朝和金西洲走到包廂門口,便聽到了裏面的動靜。
“舒服嗎?”寧歲問。
“要不再用點力?不然感覺不太好。”南風說。
“可以,可以,我可以的。”老頭興奮道。
墨朝和金西洲臉黑了一半,兩人同時擡腳踹了包廂門。
裏面的人大喫驚,同時轉首看向門口。
墨朝掃了一眼裏面的情況,冰冷的眸子不由得一頓。
什麼情況?
老頭的情況不容樂觀。
雖然沒有被寧歲紮成刺蝟,但是腦袋就跟滷蛋插滿了牙籤似的,可是臉上的表情卻特別的舒服。
“我的腦袋終於舒坦了。”老頭鬆了一口氣。
寧歲喫驚指了指門口的人,“墨少爺?金教授?你們怎麼會在這裏?”
墨朝上前將寧歲拽開,然後不悅的在她身上批了一件外套,“你在幹什麼?”
“治病呀?”寧歲指了指老頭,湊近墨朝低低道,“心有力而餘不足,好治,好治。”
墨朝臉色一緊,一想到她替別人治那方面的病,待會兒得買一桶消毒水給她的手好好消毒。
“你倒是體貼,誰讓你來的?”
“顧少。”寧歲直接把顧斯越出賣了,甚至還添油加醋道,“顧少說只要我們跳得好,就幫我們說服樂隊參加墨氏週年慶典。”
“對,對。”南風一臉委屈道,“顧少還特意替我們選得衣服,說這樣好看。”
說着,南風還故意展示了一下衣服。
金西洲站在一旁扶了一下眼睛,隱去了眼中的怒意。
寧歲天真笑道,“結果剛纔我們問了這位隊長先生,才知道原來顧少早就和他打好招呼參加慶典了,所以根本不需要我們獻藝,也不知道顧少爲什麼這麼安排。”
他看自己被出賣了,打算跑路,剛轉身就聽到墨朝冷冷的聲音。
“斯越,有什麼想說的?”
顧斯越呵呵笑着轉身,然後斜靠着門框點了一支菸,“我還不是爲了幫你們?一個兩個天天跟打啞謎似的,要是喜歡趕緊上呀!”
聽聞,寧歲想了想,氣憤走到顧斯越面前。
“所以,你把我和南風喊到這裏跳舞是故意給墨少爺和金教授看的?你也是故意喊他們兩人過來的!”
“三嫂,別這麼生氣嘛,我好歹也幫你擺平了樂隊,是不是?”顧斯越不知死活的吐了一口煙,壞壞道,“還有,我勸你們趕緊找個地方,不然可就……”
“什麼意思?”寧歲不明的看着顧斯越。
話落,墨朝渾身燥熱,連呼吸都覺得之人難耐。
“顧斯越!你敢給我下藥!”
“三哥,你別生氣,也不是你一個人。”顧斯越笑道。
金西洲緊抿脣瓣,瞪了一眼顧斯越。
寧歲愣了愣,這個顧斯越膽子也太大了,爲了撮合他們,居然兩位哥哥全下藥了。
顧斯越推了推寧歲催促道,“趕緊帶回去呀,該怎麼做還要我教你啊?”
寧歲深吸一口氣,然後又重重嘆氣,擡手拍了拍顧斯越的肩頭,咬牙切齒道,“我謝謝你。”
“三嫂,不客氣。”顧斯越狹眸一揚。
“顧少,你這麼體貼,我自然也要回報一下,我拍你兩下其實是爲了把手心裏的藥粉讓你呼吸進去,不用擔心,不是什麼害人的東西,就是讓你養精蓄銳的好東西。”
寧歲眼底露出了狡猾的神色。
敢算計她!
你這個死泰迪!
“什,什麼東西?”顧斯越緊張的拍了拍肩頭,又揉了揉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