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富麗堂皇,不需要金盞銀盞,就是所有的東西都恰到好處。
黎嬋咬着牙,就算是在不願意承認寧歲的本事,從賓客稀奇又興奮的臉色還是能看得出來,寧歲成功了。
她發着愣,就連丈夫墨修遠站在面前都沒有回神。
“阿嬋,你怎麼纔來?就等你了。”
“我,我……”黎嬋啞然。
墨修遠拉着黎嬋往前,一邊和周遭賓客寒暄,一邊道,“寧歲辦的好是好,就是這樂隊不太好。”
“樂隊?”黎嬋頓時抓住了一絲希望,順勢看向樂隊,都是年輕面孔,看來寧歲還是沒請到那支老牌樂隊。
呵呵,寧歲,你千算萬算肯定沒算到這支樂隊的重要性。
看她待會兒怎麼扭轉乾坤。
黎嬋跟着墨修遠走到了墨朝和墨老夫人身邊,今兒難得墨家的人都湊齊了,引得周圍的人一一上前敬賀。
“老夫人,墨少,這次辦的真的是太新穎了,託了幾位的福。”
“客氣,客氣。”墨老夫人笑得都合不攏嘴。
黎嬋順勢插嘴,“寧歲的確是讓人刮目相看,一切都操辦的有聲有色,我都自愧不如,就是……”
賓客問,“二夫人,就是什麼?”
“就是這樂隊差了點,往年我們都是會提前安排好請老夫人最愛的那支老牌樂隊過來演奏,也不知道寧歲今年爲什麼沒請,倒是外面記者請了不少,還做了獨家授權,這丫頭什麼都想得周全,可惜老夫人這麼寵愛她,她卻忘記了正事。”
黎嬋嘆了兩聲氣。
寧歲想利用慈善博名聲,她就偏要利用樂隊的事情說寧歲不尊老,還喜歡搞表面功夫。
賓客聽聞尷尬的笑了笑,多少覺得黎嬋的話有幾分道理。
見狀,黎嬋暗自竊喜,寧歲就算是辦起了慶典卻還是敗在了至關重要的一步上。
惹了墨老夫人不高興,寧歲就休想接替她掌權。
黎嬋正得意,墨朝卻臉色十分的平靜,舉起酒杯喝了一口香檳,然後順着黎嬋的話開了口。
“我今天都沒見到歲歲,只知道她神神祕祕的說要給奶奶一個驚喜。”
其實墨朝從進來開始就一直在找寧歲,結果連這丫頭的影子都沒看到,也不知道神神祕祕的在幹什麼。
“沒想到歲歲都忙成這樣了,還想着給我驚喜?真的是太有心了。”墨老夫人眉眼舒展,眼中滿是對寧歲的喜歡。
墨朝晃動酒杯,淡淡的看了一眼黎嬋,眼色又沉又冷,低聲道,“二夫人,你又太心急了。”
黎嬋心底一驚,彷彿自己被墨朝看穿了,頓時啞口無言。
最後還是墨修遠不悅的出面維護,“墨朝,這麼多人別失了禮數。”
墨朝舉杯,俊眸一冷,“二叔,我管好我老婆,你管好你老婆,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難道還要我教她嗎?”
墨修遠皺眉,卻沒多說什麼。
這時,舞臺上傳來動靜。
黎嬋聞聲望去,更是大喫一驚,竟然是她藏起來的老牌樂隊,五個成員年紀都不小,但作爲曾經廣麗大酒店的老牌樂隊,一直深受大家的喜愛。
黎嬋自認爲自己將人藏得很深,沒想還是被寧歲找到了,她只能咬牙切齒自認倒黴。
但寧歲的驚喜遠遠不止如此。
當樂隊的人準備好的時候,寧歲居然扶着一位九十多歲的老夫人上了臺。
衆人雖然感嘆老夫人的保養和這把年紀依舊優雅的姿態,但目光還是不由得被老夫人身邊的寧歲牢牢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