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歲塞了一包藥在墨老夫人的手裏,“奶奶,這個可以幫你抵抗香味的侵害,你再等等,我們很快就能救你了。”

    “嗯。小心。”

    說完,寧歲和南風回到了客廳。

    南風將手裏的玉交給了傭人,然後和寧歲走了。

    寧歲不好意思道,“玉,我會幫你拿回來的。”

    “不用,反正是假的。”

    “假的?可我明明看到……你身上帶兩塊玉?”

    “嗯,這麼貴的玉,我就怕人惦記,所以就帶了兩塊,只是繩子不一樣,我分辨的出來,那傭人看過真的肯定對現在的玉深信不疑。”

    “你都變狡猾了。”

    “歲歲,你還是想想怎麼對墨少說他爸媽的事情吧,其實……我覺得感情上,二爺也沒有錯呀,他爲了家族換了一下身份,結果女朋友被大哥娶了,這……”

    “如果真的談感情,他就不需要殺這麼多人了,其實不然吧,他想要感情之外,還想要更多。”

    寧歲冷冷的看着二房的方向。

    而且墨修遠害得是墨朝,他心愛之人的兒子,光是這一點他的動機就沒有那麼單純。

    南風拉了拉寧歲,提醒道,“趕緊回去,免得被二夫人發現。”

    “嗯。”

    寧歲回神,和南風混在端茶遞水的傭人之間進了四房,趁着他們說話又進了墨紹禮的房間。

    房中兩個傭人遞上了衣服,兩人趕緊換了回來。

    墨紹禮叮囑道,“不要亂說。”

    “是,四爺。”

    說完,傭人便離開了。

    而門外的黎嬋和墨柔看寧歲和南風一直不出來,有點擔心出岔子,便說要看看墨紹禮不等別人開口就衝了過來。

    黎嬋推門進入發現寧歲在給墨紹禮扎針,以爲是虛驚一場。

    “怎麼這麼久?”黎嬋問道。

    “二夫人,行鍼起碼要半個小時以上,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寧歲反問道。

    “我是擔心老四休息不好,畢竟剛回來又來這麼多人看他。”黎嬋說道。

    “二夫人,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都不該來嗎?”顧斯越問道。

    “斯越,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我知道你最近因爲你姐姐的事情有些怨言,但是也不能這麼說話是不是?”黎嬋趕緊轉移話題。

    “二夫人,我們是來看姐夫的,你說這麼多幹什麼?”顧斯越反問道。

    “一家人,我自然是要關心一下。”黎嬋看顧斯越有些肆無忌憚,便轉首看着墨朝,“墨朝,瀾苑打算重新建嗎?我去替你物色人?”

    墨朝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不了,不用破費了,我暫時就住在這裏,方正房間多的就是。”

    “可那裏畢竟是你父母曾經住的地方。”黎嬋說道。

    “我竟然不知道你這麼在乎我父母,也不知道我父母還活着是不是該笑了。”墨朝說道。

    “……”

    黎嬋的表情有些變化。

    寧歲坐在一旁不言,只是觀察着黎嬋的表情。

    黎嬋見大家似乎對她有意見,又看墨朝說一些奇怪的話,她有些心虛起身就拉着墨柔要走。

    “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先走了。”

    說完,黎嬋就走了。

    回去後,墨柔甩開了黎嬋的手。

    “媽,你幹什麼?這麼多人你也太心虛了吧?”

    “你不覺得奇怪嗎?墨朝怎麼會說那樣的話?他是不是知道什麼了?”黎嬋詢問道。

    “媽,你也太敏感了,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他們怎麼可能知道什麼?除非你當年證據沒有處理好。”

    “證據?”

    墨柔的話點醒了黎嬋。

    黎嬋直接衝回了房間,打開衣帽間後,從裏面找到了一件燙了洞的衣服。

    “媽,你這是幹什麼?這衣服都這樣了你還留着幹什麼?”墨柔詢問道。

    “這是墨朝父母出事那天我穿得衣服,因爲我很喜歡這件衣服,所以一直留着。”

    “媽,你瘋了嗎?”墨柔低聲道。

    “你不懂,這是我和你爸爸的情侶裝。”

    “啊?這麼大年紀了還情侶裝?”墨柔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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