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出事後,黎嬋也不敢穿了所以一直藏着,壓根忘記爲什麼墨修遠爲什麼不穿了。
現在想想,她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墨柔見黎嬋這麼看中衣服,便將衣服拿了起來看看。
“這釦子都掉了。”
“你說什麼?”黎嬋一把搶過了衣服。
“媽,一件衣服而已,他們就算是找到了也不可能說你是兇手。”
“不,不……”黎嬋盯着沒有釦子的袖口,“這個釦子是我定製的,你爸爸和我一人一對,當年……”
黎嬋說一半就不說了,臉色變得十分的可怕。
墨柔見狀不明道,“媽。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當年蕭玫也跟着去做了一對,你說蕭玫現在和墨朝他們這麼好,會不會……”
“媽,你……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也不好好處理?現在趕緊把這件衣服給燒了。”墨柔提醒道。
“好。”
黎嬋也不敢在自己房裏燒,只能偷偷摸摸的拿着東西跑到了後山中點燃衣服後就扔在了地上。
她沒有逗留轉身就跑了。
這時,從樹叢後走出來兩個人。
寧歲和墨朝。
寧歲好奇道,“墨少爺,你怎麼知道她會來銷燬證據?”
墨朝踩滅了火,用樹枝挑起了衣服。
“我剛纔突然提到我父母,她一定會害怕的,尤其是現在的情況對她們很不利。”
“你看看這衣服如何?”寧歲又問。
“不太對勁。”
“啊?”
寧歲不太明白,這衣服幾乎可以斷定她父親跳樓和墨朝父母被燒都是黎嬋的所爲,爲什麼墨朝說不太對勁?
墨朝將衣服平鋪在地上,雖然已經燒得發黑,但是能看到這件衣服的大概。
袖子上缺了一袖釦,就是寧歲手裏和墨朝手裏的袖釦。
怎麼錯了?
想着,寧歲愣了一下。
一共才兩個袖子,她和墨朝手裏各有一個,那就是一對。
那爲什麼黎嬋的另一隻袖釦上還有一個袖釦?
墨朝點頭,“拿回去看看。”
說完,兩人便拿着破爛衣裳回了四房。
其他人一看他們過來了,立即湊了過來。
“你們去哪兒了?怎麼還帶了一件衣服回來?”南風問道。
蕭玫起身道,“這衣服我看着眼熟,但是暫時想不起來。”
“是不是二夫人穿過?”寧歲問道。
“對,對,就是她,當初她特別愛定做衣服,我們都嫌等的時間長,就她喜歡這些,所以她那個時候的衣服全是定製款,很好認。”蕭玫說道。
南風不解道,“歲歲,你們拿件二夫人的衣服回來幹什麼?這燒的痕跡好像是剛纔的,不對,還有一起拿的,周圍都發黃了。”
金西洲起身道,“燒?難道是……”
墨朝點點頭,“應該是,不過現在有個新問題。”
說完,他看了看寧歲。
寧歲跑回去拿出了保險櫃裏的一個盒子,然後放在了桌上。
她解釋道,“這是我在檔案樓的地縫裏找到的扣子,是不是和這件襯衣的一模一樣?”
金西洲拿起來比對了一下,又交給了其他人看。
作爲當時定做了一對一模一樣袖釦的蕭玫,她一眼就認了出來,想道這釦子哪裏來的她就捂着了嘴。
“檔案樓,難道是黎嬋她……”
“應該是,但是現在還有一個問題,我手裏也有一枚,這樣一來不就不對了嗎?”
這樣就有三枚袖釦了。
蕭玫喫驚道,“你也有?怎麼會?”
寧歲怕大家不相信,就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布袋裏掏出了一個袖釦。
她放在了桌上,示意大家查看。
南風道,“還真的是一樣的。”
說完,南風將釦子遞給了別人。
姜驀一看事情又複雜了,擔心道,“難道還有什麼人是我們不知道的?”
初月道,“不太可能,事情都變成了這樣,要是還有別人,那這件事等於是重頭查了。”
一旁葉雲錦皺眉道,“這的確是一樣的,但是又不一樣。”
寧歲不明道,“什麼叫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