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議的當然是秋生本貓啦~
特別是他現在頭髮留長了,髮梢部分垂在脖子這塊,又是夏日,就格外容易出汗。即便是把頭髮拿皮筋綁起來最下面的一撮頭髮還是會掃到脖子這塊,別提多難受了。出門在外都不粘着幸村了。
然而同樣頭髮偏長的幸村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感覺。
貓貓生氣jpg
兩人隨便找了家甜品店坐下,幸村是個不易出汗體質,哪怕在太陽底下走半小時都不會出多少汗。另一邊的秋生已經是一隻癱成一坨貓餅的貓貓了,整個人沒有任何形象地趴在桌子上,完美體現了貓貓怕熱的特性。
在一路過來的路上秋生就在瘋狂重複:
大夏天坐在空調間裏喫着甜品絕對是世界上最快樂的事情之一!
文太豬豬和他的小迷弟點了個贊。
兩人專門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既可以看到窗外的迷人的風景又不會曬到太陽,可以安安心心地享受一下午的鹹魚時光不被打擾。
正好二人也不餓,甜品端上來後時不時地挖一勺,除了一份冰淇淋早早地就被秋生喫光了以外其他幾樣甜品都沒怎麼動過。
不得不說,哪怕是幸村這種訓練狂魔也會偶爾想放鬆一下,緩解緩解緊繃的神經,吹着空調懶洋洋地窩在沙發裏,腿上攤着一本想看的書,要是怕冷還可以披上一條薄薄的小毯子,享受愜意的下午。這種慢節奏舒適的生活是今後許多踏上社會的人很少能夠體驗到的了。
因爲二人是午飯過後立馬過來的,挑了店裏靠裏的有兩個小桌、四把小沙發的位置,可以說這個位置大概是這家甜品店視角最好的方位了,冷氣又足,好心的店長小姐姐還拿了兩塊毯子過來,一坐下就挪不開了。
這是還沒有普及智能機的時代,所以不會出現幾個約好了一起喫飯的人一見面點好菜就拿着手機狂刷的情況。店裏坐了不少下午來喫甜品的小姐姐或者小情侶,到處都是低低的交談聲,聽覺很好的幸村在看書之餘還聽見坐在斜後面的一桌小姐姐在談論自己和秋生兩個長的多可愛、有多想rua。
但畢竟是在打網球時披外套連續三年被評爲立海大校花並且能跟老腹黑不二在u17裏成爲好友的人,幸村當然不可能僅僅在這種讚美之下就表露出什麼害羞的表情。
臉皮那麼薄的在立海大隊伍裏只有真田了吧
不過,要論厚臉皮,幸村覺得自己可能比不上某隻白毛狐狸。
畢竟這可是能幻影成真田擺出各種羞恥pose供自己挑選創作的存在,還能當着跡部的面幻影成大爺他本人使喚樺地。幸村當時得知此事後在腦子裏飄過一句話:不愧是你,仁王。
這位日後縱橫化妝界的“魔術之手”據說好評千千萬,被他畫過妝的沒有一個人不想將他籠絡爲己所用,不過這狐狸倒是哪邊都不討好,也都哪邊也不得罪,直接報價一次化妝的費用,先到先得,其他化妝師也對他沒辦法,畢竟打有打不過(好歹是立海大和u17出來的),又不敢冷暴力(明面上就有跡部、入江等人是好友),只好忍着。
幸村思維放飛了一下,話說現在這隻狐狸應該還在南方吧?他記得仁王是國一第一學期末才轉過來的,然後就加入了網球部,甚至第一年還劃了大半年的水,還是後來有一天自己在一家網球俱樂部裏湊巧看見他在試驗自己的招式才發現他的不同,親手調教了幾次後覺得這是一個好苗子才拉進正選隊伍裏。這隻狐狸,就是太能演了!
幸村想,這輩子一定要好好調教調教這隻戲超多的狐狸,讓他沒力氣演戲。不過偶爾能夠愉悅大家的戲份像幻影成真田還是可以的。
“叮鈴鈴——”
甜品店的門被推開,走進來了兩個人。
一個穿着淺藍色長裙的少女和一個被她半提着熱到生無可戀臉的男孩。
剛剛從回憶中抽出來的幸村下意識看了一眼門口,一向無波無瀾的眼裏浮現出一絲錯愕。
“唔,怎麼了嗎?”對面咬着勺子的秋生口齒不清問道。
幸村含糊過去,收回眼神,不過一直都在關注那邊的情況。
少女先詢問了下服務員哪裏冷氣最足曬不到太陽,服務員小姐姐指了下幸村這個位置,就見少女道了聲謝接着徑直往二人所在的方向走來。
走到門前的時候少女還彎下腰很有禮貌地問了句“我們可以坐這邊嗎?”
見二人沒意見就把手裏的男孩一甩,丟到了幸村旁邊的沙發上。
“這個,他,沒事吧?”秋生指了指斜對面的男孩,輕聲地問坐在他身邊的少女。
他總覺得這情況得去醫院看看。
只見少女直接噸噸噸幹了一杯檸檬水,擺擺手道:“沒事沒事,把他扔在沒太陽的地方吹吹冷風過會兒就好。”
“這個小崽子最怕曬了,結果今天我拉他出門忘帶傘了,才走了沒一會兒就癱成這樣了。”
看着相似度高達60的兩張臉,秋生覺得自己好像管不了人家的私事。
嗯,要是真的出什麼問題了就打電話送醫院吧。
這邊姐姐還在吐槽:“雅治你看看你,好好一個男孩子,還不如我個女生,我都不怕曬,你夏天要麼不出門,出門必帶傘,老遠看過去還以爲哪裏來了個白血病兒童呢。”
同樣怕曬加出門打傘並且冷白皮的秋生感覺膝蓋上中了一箭。
聽見這話,和先前秋生動作如出一轍癱倒在沙發裏的液體狐狸睜開眼,對着親姐姐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puri。”
“他剛剛有說什麼嗎?”秋生只聽到了幾個音節。
“piyo。”
“啊?”秋生仍然一頭霧水。
“他口癖,不用管。”
行叭。
人家姐姐都發話了,而且看這個習慣成自然的架勢,應該也不是第一次了吧。
見身旁的帥氣的小姐姐都開始點單了,秋生默默地挖了一勺甜品,把想說的話壓了下去。
幸村則是完全不同的心態。
白毛狐狸!
還是幼年版的白毛狐狸!活的!
面對近在咫尺的小狐狸,幸村盡力剋制自己想上去擼一把狐狸毛的慾望。
6歲的限量仁王版狐狸誒,頭髮肯定很好rua。
重活了一世心態反而變年輕的幸村很想摸一把狐狸毛來緩解自己上次沒有摸到小海帶時的遺憾,解解饞也好。
仁王:喂!我癱着呢!
得了吧,你意識清醒的情況下只會把腦袋湊過去讓幸村摸。
幸村也不是隻想rua狐狸的人,他給軟成一攤液體的狐狸投餵了點檸檬水和隨身帶着的糖果,他沒記錯的話仁王因爲挑食的原因還有很嚴重的低血糖。嗯,這一點以後要多注意,低血糖好了才能把體力拉上來。
被幸村投喂的某狐狸緩了一會兒後看見面前長着一張精緻小臉的男孩柔聲問自己還要不要緊直接坐直,眨了好幾下眼,白皙的臉上浮現紅暈。
“沒,沒事了。”
幸村盯着仁王的眼神有點赤裸。
會臉紅的狐狸啊,又是一個隱藏款,好想拿照相機拍下來。
聲音也奶奶的,跟日後長大了的低沉嗓音完全不一樣,好想錄音。
其實就是想收集人家黑歷史吧。
多虧了幸村先前那番行爲,小仁王對幸村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個人美心善的孩子,對幸村的好感度一下子直線飆升到了50,爲日後成爲立海大幸村教大護法做了鋪墊,順帶一提,長老是真田,秋生是教主。
“真的沒事了嗎?”
對面的秋生也關心地問道。
嘶,又是一個好看的小孩子。
跟大部分認錯性別的人不同,仁王天生一雙火眼金睛,雖熱在某些程度上比不過後期開了x光模式的跡部,但在區分性別這方面從來沒有弄錯過。他一眼就看出來二人雖然長的很漂亮但的確是男生。
“真的沒事了。”仁王撓撓頭,銀髮在店內燈光的照射下有點流光溢彩的感覺,看得幸村手又癢了。
“謝謝你們啦,puri。”
“哼。”對面的姐姐發出了一聲氣音。
“也謝謝大姐你啦,辛苦你把我拖進來我纔沒被曬化。”也不知道是褒是貶。
不過這事也算翻篇了,後來幸村就一直聽見仁王嘀嘀咕咕抱怨怎麼來了一家甜品店,他可是甜品苦手啊,果然是姐姐私心吧。
正好幸村甜品也喫完了,打算提前蠱惑一下狐狸同學早入正途。
“吶,仁王桑,你會打網球嗎?”
“咦?網球?”
我們仍未知道那天幸村同仁王聊了些什麼,只知道這之後仁王逐漸開始了網球,幾人還交換了聯繫方式,幸村同仁王聊天的頻率比同真田聊天還高。
果然還是同類相吸嘛。
兩個切開骨子裏全是黑的一肚子壞水的傢伙提前六年會面了,會給未來的立海大帶去什麼樣的影響那也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