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走上去之後秋生將腦袋湊過去和柯南說了句:“放心,精市可厲害了,不要擔心,看着我們將劫匪們制服就行了。”
想要發光發熱爲米花出一份力的柯南:我知道他厲害啊!我也知道你厲害啊!但是這不是你們平時打打網球好嗎?一個不好是會出人命的啊!
小學生恨不得切大號搖着秋生的肩膀。
但他忍住了。
別說他現在的身體完全做不了什麼,單憑他變小前的那個弱雞體質(和小蘭秋生等人相比)也頂多撂倒一個人,一個不好還有可能讓木倉支走火打到人,不管怎麼說都不是一個好辦法。
算了,他還是再看看他們想做什麼動作吧。
他已經知道了這羣劫匪打得什麼主意,現在的問題是該怎樣聯繫朱蒂老師以及下一步要如何行動。
“那個,大姐姐……”他嗲着聲音扯了扯秋生的袖子,天知道他自己有多噁心。
“嗯?”
幸好他留了個心眼,否則一句大哥哥或者秋生的名字直接叫出來直接就身份曝光了。
他貼近秋生,快速道:“後面那個喫口香糖的女人是他們的同夥,通過泡泡和手勢來告訴劫匪有誰要行動,還有那個滑雪袋裏裝了炸彈,要注意不要讓滑雪袋遭到重擊。”
所以秋和幸村,你們心不要這麼大啊!
命只有一條,不夠你們浪的啊!長點心啊!
(題外話,就你最不省心,哪來的心思操心別人?)
秋生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進而一把呼在他腦袋上,揉了兩把:“我知道了,謝謝你。不過小孩子不要考慮這麼多事情,擔子讓大人扛着就好,你們只要知道我們一定會保護好你們就行了。”
小白臉二號名取週一眼神往這邊飄,微微頷首,似乎在聆聽什麼。
殊不知他心裏也是驚濤駭浪,原本他聽到幸村和秋生提到炸彈時就已經驚訝過一次了,沒想到在一個小學生口中也能聽到。
現在的小學生都這麼聰明瞭嗎?他小學的時候就算不是在玩過家家究其性質也差不太多。或者說果然還是捉妖師們太古板了,一個個家族都不與時俱進,連小孩子的教育都還是老一套?
帥氣的捉妖師先生思緒稍微飄散了些。
公交車漸漸駛入了隧道,周圍光線頃刻間黯淡下來。
人是眼睛從光明到黑暗總要有一個適應的過程,秋生和名取同時暴起並鉗住坐在後排的那位女性。
二人的位置差不多,同時起身動手。秋生用外衣團成團堵住女子的嘴巴,不讓她喊出來。名取則是負責將女子的四肢控制住。
整個過程完成速度非常快,快到劫匪和乘客們還沒適應黑暗的空間。也沒發出什麼多餘的聲音,只有後排中間的那位老大爺感受到了兩鼓風,不過因爲聽力和視力都不太靈光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
三條海里是繼他們之後反應過來的,二話沒說直接形象改造亮出長刀,往車廂前面跑去。
刀上閃爍着的寒光讓秋生和名取眉毛一跳,這是從哪裏掏出來的刀?這個光澤,怕是開過刃的吧?不會被管制起來嗎?
本就掙扎半天動彈不得的劫匪同夥驟一見到這麼一把鋒利的長刀怕砍到自己頓時掙扎得更加厲害,險些碰到手錶上的引爆裝置,胸膛裏的小心臟差點就要蹦出來當場跳一段踢踏舞了。
讓我們將視線轉到前半場。
在公交車駛入隧道的那一刻,幸村率先赤井秀一一步一腳將一個劫匪手中的木倉踢飛,又將另一個劫匪手中的木倉奪了下來,給了他一個肘擊,又翻身將其按倒,拿身體壓在劫匪身上。
赤井秀一沒想到幸村這麼速度這麼快,他原本還想在等等看劫匪下一步動作,不成想被幸村摻和了下加快了計劃。
他同樣趕在劫匪反應過來之前就將手木倉被踢飛的劫匪鉗制住了,還給他肚子上來了一下,痛得劫匪連爆兩句粗口。他和幸村一人一個,還順手從地上將幸村剛剛踢飛的那把木倉撿了起來,拉了一下保險槓確保不會出現擦木倉走火之類的意外。
三條海里提着長刀到前面發現似乎沒有自己什麼事,估算了一下幸村和赤井秀一的戰力,他便將刀往那個紅帽劫匪脖子上一擱,劫匪瞬間冷汗順着腦袋一滴滴流了下來。
又一次被估錯戰力的幸村對着紅帽劫匪笑了笑,笑容在劫匪眼裏跟死神索命一樣。
整車人還沒從前後兩場鬧劇中抽出神,柯南見到此景便大喊了一句:“車上有炸彈!就在滑雪袋裏!”
一時間又轉移了大部分人的關注。
他又一指最後一排被牢牢控制住的女人:“炸彈的引爆器就是她的手錶!他是這兩個劫匪的同夥!”
他剛剛想通了,通過暗中的一瞥,他看見那女子手錶上的時間一直停留在一點整,這不是時間,而是炸彈的倒計時裝置!
在柯南的提醒下,秋生和名取配合默契,“咔擦”兩下就把手錶從女子手腕上摘下。
“好了。”秋生舉起手揮了揮。
至此,劫匪三人全部被熱心市民們控制住,無一逃脫。
從進入隧道開始到現在,統共就半分鐘,整車乘客已經完成了一次悠被挾持者到半獲救狀態的完整的身份轉變。
沒有動手的貝爾摩德沉思狀地前後瞟了瞟,不動聲色。
她身邊只拉了一下保險槓完全沒有發揮出自己本事的朱蒂臉上有顯而易見的失落,當然,片刻就被劫後餘生的表情掩飾住了。
見秋生舉着手錶揮手的動作,幸村也鬆下一口氣。
還行,沒有用上滅五感的必要。
逃過一劫的劫匪一二三絕對不知道他們有多麼幸運。
一聲不吭的赤井秀一輕輕瞥了幸村一眼,直覺告訴他這個少年不簡單。
只見秋生從正大光明地從口袋裏掏出手機,一撥電話:“跡部,我們剛剛制服住劫匪,現在在小佛隧道中,向大月方向前進,嗯,警方已經就位了?好,謝了。”
“司機先生,前面出隧道出口五十米處剎車停下就行,警察都部署好了。”
司機:“啊?哦。”顯然還在愣神中。
劫匪一個個胃疼的胃疼,手疼的手疼,牙疼的牙疼,看着秋生的眼神恨不得從他身上咬塊肉下來,但顯然這種程度的目光對他造成不了什麼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