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立海大,yyds! >第212章 《紅與白之殤》十二
    對了一下目前手裏的線索之後,衆人又開始分頭找線索。

    偵探對秋淑德的線索真的相當感興趣,用他的話說“好歹是我曾經的未婚妻!我對他感興趣也是當然的。”

    因此,首當其衝的是秋淑德的,其他人除了歌優雅外都處於觀望狀態,覺得只要不是自己被投進籠子就萬事大吉,當然,能找到真兇的話是更好的。

    雖然心態很佛系,但他們搜起證來可是半點都不含糊。

    秋淑德去了z侯爵的書房。

    取高貴一個人去了大廳。

    歌優雅與和老實去了取高貴的房間。

    偵探和紅玫瑰去了歌優雅的房間。

    z侯爵的書房已經被取高貴和歌優雅翻得差不多了,書架上原本老老實實擺着的幾份報紙全部扭扭地趴在地上,秋淑德撿起兩張報紙對比着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消息。

    他又仔細研究了好一會兒這書桌的佈局,懷疑書房內可能有個密室之類的東西。

    但他找了半天愣是沒找到一個觸發裝置。

    他的目光從材質上佳的桌椅移到了同樣材質的書櫥和書櫃,掃過書架上被打開過的排列地整齊的雪茄盒和翻開的信封。

    “等等,”他湊近了書櫥,“這個木雕,顏色不對。”

    在滿屋子都是深紅棕色的情況下,書櫥當中擺了一個雖然是同一色系但是顏色肉眼看上去就有些不對勁的紅荔色木雕怎麼看怎麼怪。

    歌優雅和取高貴兩個人都是蒐證小能手,對武裝到縫隙裏的線索都能搜個七七八八,但對於這些乍一看看不出什麼問題的大部分人都會忽視的小物件上也會下意識地忽視。

    要他說,若不是直覺(主要是算了一下房間面積有點對不上)告訴他這個房間不簡單,他還不一定會觀察地這麼細緻。

    秋淑德掀開玻璃罩子,伸手去碰這個小人模樣的木雕。

    握住提了提,沒提上來。

    他眨了眨眼,將這個木雕左右試着轉了轉。

    “咔嚓”一聲,果不其然,書櫥後的牆缺掉了一塊。

    秋淑德推了推書櫥,它和牆連在一起地轉了四分之一個圈。

    “這個比紅玫瑰房間裏的密室有意思多了。”開密室小能手感慨。

    他將腦袋探到書房外,問了句:“書房有一間密室,有人要來一起看看嗎?”

    偵探前腳剛踏進歌優雅房間,後腳就拔腿跑向了書房,邊跑還邊叫道:“我來了我來了!淑德不要擔心,我陪你一起闖密室保護你!”

    推了一下書櫥就看盡了大半個密室的秋淑德:“……”

    到也不用這麼還原角色性格。

    二人走進密室,不得不感慨一句,都是密室,z侯爵的密室就陽間多了,亮堂堂的,閃爍着富貴的氣息。

    和紅玫瑰那個陰氣森森的實驗室比起來。

    不僅明亮,還十分明亮,萬分明亮。

    “我想到了取高貴的屋子……”秋淑德被晃了下眼。

    “看出來是親生父子了……”偵探慶幸自己有頂帽子替他擋住了這耀(刺)眼的光芒。

    這一件密室當中藏着各種稀奇古怪的物件,從東方的瓷器到波斯的毯子,從百年前名家的畫作到珍稀的寶石,簡直就像一個專門放置各種收藏品的屋子。

    “要我說其實z侯爵真名應該叫z富貴吧,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收藏。”批發市場也就這樣了。

    密室其實不算很大,感覺比起儲物室更像是一個身份的象徵,好像z侯爵這個身份的人沒有個像樣的密室就不算一個真正的侯爵一樣,可以歸結到貴族們奇怪的攀比欲當中。

    在一對爭奇鬥豔的奇葩物件當中,唯一與衆不同的大概也只有那本被擺在角落裏的平平無奇的本子。

    “搞了半天這間密室裏有用的就一本日記本?”偵探撅了撅嘴吐槽。

    秋淑德聳聳肩,“至少這日記告訴了我們z侯爵從頭到尾都知道紅玫瑰的身份啊。”

    z侯爵的日記本里記錄了他結婚至今的一些經歷,比如他結婚前就知道了新娘不是當初救他的月季,但他愛面子,又拉不下臉終止婚禮換新娘,覺得丟不起這個臉。

    在月季找到他的時候也只是擺出一副被迫又無奈的面孔,結果在婚後一週又勾搭上自己覺得“餘情未了”的月季,包括月季後面花了幾個月時間又是去黑診所整容又是準備假死買通管家換人,他都一清二楚。

    他還在日記中沾沾自喜覺得有女人爲了自己不惜大打出手,更妙的是這兩個女人還是一對姐妹,讓他的虛榮心一下子膨脹了起來。

    此外呢,他和許多貴族家族出身的人一樣,家裏紅旗不倒,外頭彩旗飄飄,除了毒沒沾過外其他的都碰了,對此家中妻子兒女也是不知曉的。

    “我倒是覺得紅玫瑰知道一些他的事,但她不在意,只要z侯爵沒有從外頭帶幾個私生子私生女回來,不影響到紅玫瑰自己的地位,她就一概不管。”秋淑德說道。

    在日記的最後,z侯爵憤憤地表示了自己對“暗羽”這個組織的怒氣,因爲他手底下幾個涉//黑的企業前不久也沒吞併了,看這個樣子,是絕對饒不了“暗羽”的。

    “如果讓z侯爵知道‘暗羽’的首領就是他的親兒子,他應該也不會手下留情吧?”

    “z侯爵這個人虛榮、剛愎自用、戒備心又強極了,除了自己不會信任任何人,要是他知道了自己的兒子就是吞併了他好多產業的幕後黑手,不管怎麼樣都不會輕易放過他吧?”

    秋淑德分析道。

    偵探摸着下巴:“雖然你有甩鍋的嫌疑,但分析得很有道理。”

    *

    另一邊,被親人被刺的取高貴在大廳閒逛。

    不過大廳在一搜的時候就被偵探和管家搜了個遍,他轉悠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麼新線索。

    正巧這是有節目組工作人員送上了檢驗毒性的針一二三四五六根。

    “這是y伯爵聽說了z家族發生慘案後派人送來的,可能會起到效果。”全程沒有出境的工作人員說道。

    取高貴結果盤子,表情有些迷:“啊,真是謝謝y伯爵了。”

    “我還以爲沒有場外援助的呢,原來不是暴風雪山莊模式啊。”他小聲道。

    導演組:懂了,下一期就搞無人生還。

    後期們很壞地再屏幕上寫上這一句。

    說是針,但長相其實相當於一根筷子的樣子。

    取高貴先拿驗毒針戳了戳桌子上的酒杯,在接觸到其中一杯酒時通體透明的針從底下開始逐漸變成了絮狀的白色。

    這應該就是歌優雅那杯被紅玫瑰下了毒的酒了。

    接着,他又在一旁擺在不遠處的托盤中的唯一一杯酒裏檢測到了同樣的毒。

    因爲紅玫瑰不確定歌優雅會拿哪杯酒,所以乾脆兩杯都下了毒,她知道偵探也不喝酒,只要到時候讓管家將酒端回廚房洗乾淨就不會有問題了。

    紅玫瑰是這麼想的。

    此時的紅玫瑰,正在歌優雅的房間翻箱倒櫃。

    又回到最初的地點,紅玫瑰打算拿出幹勁來。

    翻箱倒櫃了半天,除了一兩樣能夠印證歌優雅身份和動機的證據外似乎沒有找到其他的東西。

    紅玫瑰感受到了挫敗。

    這時候取高貴上來了,他打算稍微跑一下腿給每個人發驗毒針,順便看看每個人的房間(主要是歌優雅)。

    他來到歌優雅房間,粗略地掃了一下總體佈局,指着某一處問了句:“媽,這是你的口紅嗎?”

    他手指着的方向,是歌優雅的梳妝檯,因爲節目組這次佈景十分用心,連化妝臺裏上的化妝品都給擺上了全套,之前大家蒐證的時候只是稍微翻了下,發現沒有藏着什麼紙條或者小鑰匙就重新擺了回去,指不定裏面就有在場/幕後人員的化妝品呢,萬一打碎了那得多尷尬。

    相似的化妝臺在紅玫瑰和秋淑德的房間裏也有,只不過同歌優雅相比,他們二人的化妝臺更加大一些,化妝品也更加奢侈一些,其他差距不大。

    一般而言玩家們都是不會特意去記每個房間裏的化妝品是什麼樣的,尤其是鋼鐵直男們,但巧就巧在取高貴他是個典型的婦女之友,之前拍那部劇的時候常常被同劇組的演員拉到女生堆裏,聽她們討論各種化妝品和護膚品,聽得多了,他多多少少也瞭解了一些口紅色號和眼影盤色系。

    但今天這個發現其實和他之前學到的這些知識關係不大,主要是他之前進紅玫瑰房間無意間看到了她的幾款口紅外殼,雖說這裏的口紅大多都是長條的固體,但要知道,當代女性可都是能憑藉不同的外殼來判斷出幾百種口紅品牌的火眼金睛。

    取高貴自認爲在這方面距離她們還有很長一段距離,但分辨一支口紅的腦袋是不是正統的玫瑰頭的他還是相當有自信的。

    “呀,這真是我的口紅!”紅玫瑰拿着口紅端詳了半天,才確定這是自己房間當中一樣的口紅外殼。

    “兒砸,你眼神可真好。”她誇了一嘴取高貴。

    “好一個歌優雅,居然還偷我的口紅,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紅玫瑰換了一副面孔唸叨着歌優雅。

    取高貴想到了什麼,面色有點不太好。

    紅玫瑰也想到了一些東西。

    “你剛剛說你有驗毒針,給媽一根試試看。”

    取高貴順從地遞了一根針過去。

    紅玫瑰接過來,拿着針在原地愣了一會兒。

    “這針……它是隻能對液體能驗出毒性還是懟上固體也行啊?”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