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高貴剛剛是直接在酒裏面驗出來的毒性,也不知道固體能不能直接驗出來。
“不管了,先試試吧。”紅玫瑰帶着一夫當關的氣勢,拿針懟上了口紅的膏體。
十秒過去了……
半分鐘過去了……
針一點變化都沒有。
節目組特意在右邊拉了一條解釋:“y伯爵特提的針爲特製驗毒針,液體固體皆可驗的!”
所以不是節目組爲難玩家們!是他們自己沒找對下了毒的口紅!
“所以說,必須是液體纔行嗎?”紅玫瑰躍躍欲試着想把口紅往水裏摁。
取高貴攔住了她。
“會不會是我們驗錯了對象?”
驗錯了對象?
紅玫瑰眨了眨眼。
“啊!歌優雅她調換了我的口紅,她要給我下毒!毒在她給我替換的口紅上!”靈光一現就是這麼突然。
紅玫瑰二話不說抓住取高貴的手將人一起往自己房間帶。
取高貴:???
節目組給配上了風火輪一樣的五毛特效。
來到紅玫瑰的房間,看着這滿目瘡痍的景象,房間主人捂臉:“你們都是一羣什麼崽子啊,這麼能拆。”
取高貴接了句:“隨了您。”
取高貴和秋淑德可不都是她帶大的嗎?
這麼說也無不可。
二人找到了紅玫瑰的化妝臺,將她的口紅全部取了出來,排在一起比對,真的給他們比對出來了一支做工稍微粗糙了一些的。
但其實如果在平時,要發現這點還是比較困難的。
不同的僅僅只是外觀,打開蓋子看裏面的內芯,兩支口紅相差無幾。
這就是歌優雅調包的那支口紅啦。
紅玫瑰這回沒猶豫,直接拿針戳了上去。
很快也很明顯的,針的顏色發生了改變,從最開始的透明色逐漸向白色靠攏。
是下了毒的!
他們又試了幾支其他的口紅,針都沒有變化。
確認了,只有那支被調包的口紅有毒。
衆所周知,人塗口紅是特別容易喫到嘴裏的,平時說話都有可能一不小心喫到。
更大的可能是在喫飯喝酒的時候連同酒水飯菜一同吞嚥下去,到時候甚至都不知道是怎麼中的毒。
“看樣子歌優雅也是通過下毒來致人死亡,她既然給我的口紅下了毒,那麼老爺那邊應該也是相似的操作。”
“嗯……歌優雅和秋淑德應該是私下有聯繫,既然如此,那麼她得到秋淑德研製出來的‘三口就沒命’也是無可厚非的,秋淑德將毒下在了咖啡中,但z侯爵沒有喝多少,我們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是喝了還是不小心撒了。”
因爲在他們蒐證的時候發現了書房地毯上有一小塊褐色的咖啡印。
“也許,我們可以去書房看看。”取高貴下決定。
二人又趕到了書房,和剛從密室裏出來的秋淑德和龍偵探撞上了。
取高貴繼續分發他的驗毒針。
幾人又對着書桌上半杯咖啡驗了一下,果不其然有毒。
偵探聽着他們二人的分享和分析,連連感慨:“你們這毒下的可真夠密集的,z侯爵怕不是給你們一人一口給毒掛了的。”
他倒是知道歌優雅也是下毒,至於怎麼下、下在哪兒,他就一概不清楚了。
書房裏可以稱得上“食物”的並不多,如果將一些除了吞嚥進肚子裏的物品剔除掉外,剩下的東西就更少了。
“啊,不是說z侯爵喜歡抽雪茄嗎?要不試試這個雪茄?”偵探建議道。
說着他就從雪茄殼子裏抽出一根雪茄,拿針懟了進去。
很快,針就從頭上開始變色,漸漸的,整根針的顏色都發生了變化。
“好耶!就說本大偵探的分析是正確的!”他跳了起來。
他又試了好幾根,無不例外都變色了。
“我記得當初z侯爵在燈滅之前是抽了兩口雪茄,如果加上秋淑德的咖啡的話,那很明顯就達到了死亡條件。”紅玫瑰說道。
所以秋淑德口中的“後手”就是歌優雅的毒了吧。
“但是沒有人計算過從z侯爵吸了最後一口煙到他遇刺的死亡時間究竟過了多久,那時候我們誰都看不見,只聽到了他的叫聲。如果僅僅是吸入的毒藥剛剛達到致死量,但如果有人先一步在藥性揮發出來前殺害了他也是可能的,五秒的時間,能夠做很多事。”秋淑德提了一下異議。
“所以現在關鍵的還是要找出那個貫穿z侯爵心臟的兇器吧,至少這樣能夠讓我們縮小懷疑範圍。”偵探說道。
紅玫瑰小聲吐槽:“其實現在範圍已經不大了吧……”
排除了她和管家的話,剩下三個小年輕。
“啊對了,哥哥,能不能再詳細地說一下你的計劃?你之前說安排了人去殺和老實的計劃。”秋淑德笑得一臉無辜。
“哦?不過就是通過一些暗號找機會讓我的手下們將和老實給滅口嗎?至於暗號是什麼,你們可以再找找哦。”他一臉燦爛,背後彷彿還有玫瑰盛開。
“那z侯爵胸前的傷口可能是哥哥的手下們做的嗎?”
“哦,理由呢?我殺侯爵的理由是什麼?”
二人你來我往較量。
“如果侯爵手下有一些見不得光的產業正巧被‘暗羽’吞併了因此對‘暗羽’懷恨在心呢?如果他想要對‘暗羽’的頭目下殺手呢?”
“這是我們在密室裏得到的線索,哥哥可不要說我是瞎編的。”秋淑德歪了歪腦袋。
可愛爆了!
幸村想自己回頭可以將這一幕截下來存着。
“啊,如果是這樣,那我就把他給幹掉。”取高貴不掩飾自己的殺心,“前提是我得知道他的確是想殺我的,不過目前爲止我手中的消息也只有他對‘暗羽’懷有敵意,卻並沒有一定要將‘暗羽’頭目解決掉的意思,更沒有趕盡殺絕的想法。”
“如果我說我要對父親下殺手的話,請拿出證據,我的好弟弟。”取高貴金色的眼睛注視着秋淑德,被用這種眼神注視着一般人可擋不住。
秋淑德同樣盯着他,一黑一金兩種顏色的眸子映在對方眼睛當中,場面異常凝滯。
空氣中隱隱閃爍出電光。
剩下幾個人完全沒法插進他們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