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立海大,yyds! >第223章 都是同志啊!
    一個小組裏懷疑的種子被種下了。

    反而幕後黑手幸村沒有被任何人針對。

    先說立海大那些個人,有敢針對幸村的分分鐘就被其他人把皮給剝了。

    剩下的人心中,因爲最開始那幾輪對決,在他們的內心,幸村已經到了一種近乎神化的地位。

    你會去平白無故地質疑神嗎?

    實在對他沒什麼敬畏感的人,想想他們的身份,你會去無緣無故質疑你的上司/老闆/班主任嗎?

    分分鐘被穿小鞋的好嘛?

    何況還是這麼好看一個大美人!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一個下午下來,幸村組的所有人那是打(v)得叫一個火熱(是真的火熱,沸騰的心滾燙的血恨不得立馬和人進行一對一的真人cs)

    幸村將平時給自家人用的套路全在他們身上使了一遍,讓他們提前嘗過了日後要在u17受過的苦,並美其名曰提前讓他們感受下集訓的感覺,體會人心的險惡,博聞強識,以免日後栽進同一個坑裏頭。

    幸村組的組員們:……

    他們現在是想哭都哭不出來了。

    一天的時間,哦,不,僅僅是一個下午的功夫,他們對立海大的感官就從“哦立海大啊那個各個方面很牛逼聽說訓練還很累的學校”轉變成了“瑪德如果每所學校都按照立海大這個訓練強度來全國的拆遷隊和外交部門分分鐘失業了好嘛”再到“行行好啊組長大人給我們一點休息時間吧再這樣下去咱隊友們七天後就可以喫席了”。

    鑑於此他們的強硬態度,幸村稍微仁慈了些,減去了最後的兩組訓練。

    別看之前他們鬧得起勁,那是再在還有體力的情況下。

    體育測試跑過八百一千的正常人(敲黑板是體力一般偏下的正常人!)都體會過那種跑到最後三分之一路程時又缺水又缺命喉嚨裏火辣辣的泛着鐵鏽味吞了一口冷風進去還不敢咳嗽的痛苦,手和腿的擺動完全是憑藉着意志和肌肉反應在運作,腦海裏要麼就是空白一片要麼就是“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的彈幕,哦部分還有“老子這輩子再也不想碰體測這個狗玩意兒了”的感慨。

    但不論如何,當這些人跑到終點不是脫力了就是在脫力邊緣試探的時候,基本上是一句話都說不出的,頂死了往外蹦一兩個字。如果這時有人在和他們說話,也基本上是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的狀態,沒有人能聽進去說了啥。

    在一下午的訓練結束後,幸村組的組員就是這個賢者狀態。

    他們的聽覺大概在90歲老人的模式,而頭腦接受和轉換信息的速度大抵是平日裏的五分之一,嘴巴表述出來的能力相當於一個好幾年沒有說過話今天才剛剛恢復語言系統的人。

    哦,上述是某白毛狐狸的原話,再此打個馬賽克,他怕被人知道後追着砍。

    如果說之前合作完成那一輪後的少年們是喪屍圍城中堪堪逃出生天的幸運兒的話,現在的他們就是妥妥的真人版喪屍,全程行屍走肉和他們說話都會直接被聽覺系統過濾掉的那種低級喪屍。

    在去餐廳的路上,他們和其他組的人碰上了。

    連跡部盯着他們狼狽的模樣看了好一會兒。

    忍足想捂住臉,掩蓋自己這副彷彿剛剛挖好煤回來的慘狀,但他擡不動手。

    “你們,這是去哪座山上歷練了呀?”不二調笑了番。

    疲憊如行屍走肉的衆人木木地扯了扯嘴角,對他點了點頭。

    不知情的人們:???

    你們什麼個情況?一下午的時間就全員自閉了?

    幸村到底對你們做了什麼啊?

    立海大的三人狀態比幸村組的其他人好些,但也只是好一些而已,聽力功能沒受到太大影響,小嘴也還能叭叭,就是接收信息的速度比平時慢了一半,都杵在一旁充電回血呢。

    丸井好心地回答了衆人的疑惑:“基操而已基操而已,這種情況很常見的啦。”

    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回了不如不回。

    如果丸井不是木着臉被迫營業的話還是值得他們多想幾層的。

    聽完他的話,在場的所有不知情人士同時愣住,沉默片刻,恍如才被插/進田地裏新上崗的稻草人們。

    臉上的表情如出一轍的呆滯。

    好傢伙,不僅讓這羣人說不動話,連語言系統都紊亂了!

    這一刻衆人對幸村的形象拔高到了一個相當高的地步,那叫一個高山仰止啊。

    晚飯時,幸村組的人手伸向各種高熱量食品的次數格外多,乾和觀月倆數據組埋頭哼哧哼哧地記錄數據。

    越前打量着顫抖着手艱難往托盤裏夾裏脊肉的桃城,眨了眨眼。

    “阿桃學長,你真的不需要我幫你拿盤子嗎?”

    這手抖得讓帕金森患者都自愧弗如。

    “不,不需要!”桃城硬(si)氣(g)道。

    “哦。”小柱子也就意思意思問一句,隨即就端着手裏的盤子坐下了。

    剛剛拒絕了一個免費勞力的桃城表情凝固住,啊這,等等啊越前,其實你硬是要幫忙的話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體力比桃城好一截已經坐下開喫的海棠發出了不屑的笑聲。

    桃城瞪了他一眼,一下午被消磨了大半的火氣又一次頂了上來,又撐着往盤子裏夾了好幾塊肉。

    忍足的狀態可沒有那麼好了,他像個沒有思想的機器,木木地往嘴巴里塞食物,渾身上下散發着一股子風蕭蕭兮易水寒的蕭瑟與疲憊,硬是要形容的話就彷彿被動畫預告詐騙結果一口氣看了十集魔圓被渾身上下插滿刀子的無知少女。

    順帶一提他盤子裏的東西都是心善的跡部讓樺地幫忙捎上的。

    不然按照這人的樣子怕是託個盤子都費勁。

    餐廳是個竊聽各種小道消息的好地方,在這裏能從各桌人的對話衆聽到不少有用的消息。

    切原又雙叒叕地被真田人贓並獲了一碗海苔味的冰淇淋和一個藏在衣服口袋裏打算偷渡回寢室的紙杯蛋糕。

    “切原赤也!我今早說過什麼?”

    切原低着腦袋,扁着嘴,嘴角都快垂到肩膀:“要是再被發現私藏垃圾食品,國中期間就再也吃不了了。”

    幸村喝了口檸檬水,撐着下巴看着二人。

    這邊的動靜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附近好幾桌原本正在交流的人都降低了說話的音量,悄悄豎起小耳朵開始聽牆角。

    “puri,真田,友情提醒下,今天中午某人可是被我們在宿舍里人贓並獲了一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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