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立海大,yyds! >第232章 手冢回來了
    夜晚,教練宿舍。

    “emmmm,手冢和白月光兩個詞放在一起,感覺有點怪異呢。”秋生坐在牀上,晃了晃自己的腳腳。

    “那跟把弦一郎和硃砂痣擺在一起,哪個更怪?”幸村開玩笑道。

    秋生一聽這話,瞬間皺眉。

    “這有可比性嗎……手冢的長相,還有膚色,倒是還勉強能和白月光相提並論,但是弦一郎他,他就是個糙漢啊。精市你這話要是換成赤也或者雅治當着他的面去說肯定會被捶。”

    你果然是仗着自己是真田的幼馴染兼部長,他沒辦法對你動手才這麼說的吧。

    “所以你還是認可‘手冢=白月光’這個等式了?”幸村繼續下套。

    “不是說了完全沒有可比性嘛……”

    “呵呵,不過弦一郎的確對手冢很上心呢。”

    仁王給他打小報告說今天真田訓練都心不在焉的。

    至於幸村組的仁王爲什麼會知道榊組的真田訓練心不在焉這件事,幸村沒有多問。

    仁王的信息來源就和切原缺的心眼一樣多,永遠不能去仔細探究。

    在這種問題上,幸村篤定仁王不敢騙他。

    幸村給真田記了小本本。

    秋生上輩子沒有直接參與進他們的生活軌跡當中,所以自覺沒有發表觀點。

    但作爲立海大的一員,於他而言,學校的利益肯定放在第一位,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你可以對一個人抱有執念,但前提是不損害自己學校的利益。

    上輩子真田的行爲確實是觸犯到了幸村的禁忌。

    像真田這種爲了外校的人而將學弟受傷這件事拋之腦後,轉而和跡部兩個人爲了手冢而比賽,這種行爲說嚴重點是背叛。

    無論如何,你學弟受傷了,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爲他去討個公道,不管他就做沒做錯事,而切原被推下樓梯這件事就是基於他什麼都沒有做、完全就是一個受害者的前提。

    你自家學弟,這麼無辜,他被人推到樓梯底下,萬一傷到哪裏了誰來擔責任?萬一出了事又該怎麼向他家裏人交代?可是你不但沒有追究過錯方的責任,還直接將這件事略過了?

    作爲運動員,真田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但他還是有意無意的忽略了這一點。

    但這並不代表說他否認真田這整個人所有的行爲,觀點不同大家都能理解,和而不同嘛。

    真田渴望和手冢比賽,對手冢抱有執着和追求,ok的,這一點大家都可以接受,誰還沒個追求和目標呢?但是首先,請你將立海大本校的利益放在最前面,而並非你個人。

    身爲立海大網球部的一員,要記住自己第一是立海大附中的學生,其次纔是網球部的副部長,最後纔是手冢的對手,不能本末倒置。

    在這一點上,幸村其實是將自己的利益同學校的利益結合在一起的,對他而言,立海大的勝利就是他的目標、他的方向,全國三連霸就是他整個國中時期的唯一追求。

    他這三年期間的一切努力都是以實現全國三連霸爲前提,就和手冢視青學網球部的勝利爲首要目標一樣。

    集體利益優於個人,纔是他們的選擇。

    相較於真田,他和手冢更像,他們的目的的類似的,只不過作出的行爲有些許不同。

    因此,上輩子幸村將病一拖再拖,直到實在拖不下去才進行手術,誠然這有各方面的因素,但不可否認也有他對部員們的上心、對正選的在意、對比賽勝利的執着,這些都促使他將手術時間一再推遲。

    幸村和真田就是兩種不同類型的人,幸村欣賞真田的一些特質,卻也不認可他的一些做法。

    ……這天早上,頂着白月光光環的手冢,來到了青訓營。

    少年們結束了早訓正在往餐廳走的路上,碰巧就看見了剛下車的手冢。

    真田一瞬間整個人氣場都變了。

    早訓的自發的,想怎麼鍛鍊就怎麼鍛鍊,所以一般都是以學校爲單位,或者玩的比較好的人也會一起結伴去早訓,這一點青訓營沒有作硬性規定。

    仁王原本走在幸村和秋生後頭,他身邊是切原,丸井在落後他們一點的位置和向日還有菊丸聊天,真田走在最前面。

    見到這一幕,仁王果斷放慢了步調,順手把學弟也往後拉了一點,免得他不自覺摻和到部長副部長的虐殺現場。

    小海帶:???仁王前輩怎麼拽我衣服?別是我今天出門太急衣服套反了吧?

    同樣存了個心眼的丸井見到了仁王的動作,自己也稍微落後了一步,向日和菊丸是兩個傻白甜沒發現有什麼問題。

    再後面一點位置的大石和忍足聞到了不對勁的氣息,悄悄豎起了耳朵。

    “好久不見,手冢。”

    “啊,真田,好久不見。”

    二人僵硬地打招呼。

    真·火山假·冰山和真·冰山的對話讓一干人等尷尬到摳出三室一廳。

    幸村也加入了打招呼的行列。

    “手冢君,許久不見,復健得如何了?身體好些了嗎?”

    “有勞幸村君費心,身體恢復得差不多,已經可以正常打球了。”

    “那就好,弦一郎他期待和手冢君你比賽很久了,我還擔心他會不會趁我不注意來下戰書呢。”幸村不動聲色地輕輕掃過真田。

    真田抿住嘴,沒說話。

    整個空氣中都瀰漫着一股要多尷尬有多尷尬的氛圍。

    秋生默默往後退了兩步,在仁王身邊找到了一個看戲的好位置,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

    “啊嗯,手冢?你從德國回來了?”早訓完畢的跡部身後跟着樺地走了過來。

    三大部長齊聚一堂,除了賽場外大家還是頭一回見到,這場景誰見了不說一聲場面宏大?就是這三足鼎立的畫面放在這裏怎麼看怎麼奇怪。

    外加一個氣勢上不輸於三位部長的真田,那場面就更加讓人神經緊繃到窒息了。

    丸井閉了閉眼,他上次感受到如此尷尬的氛圍還是上回整個年級合唱校歌的時候真田被推出來當了領唱。

    括弧這件事的後續是幸村委託一方拍了下來並傳給了真田媽媽,最後還被真田爺爺拿出來和老夥計們炫耀括弧。

    好在沒讓他們尷尬太久,手冢沒有和他們一起到餐廳,而是拐彎去找了榊教練。

    真田看着手冢離去的背影,周身氣勢更冷了一點。

    幸村微微擡頭,斜斜地看了眼面色冷峻的真田,輕笑一聲:“看樣子弦一郎對手冢真的相當專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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