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疏澤將大致情況一說,最後加了一句:“那個人說的話我沒太聽懂,林清歡身上藏着什麼關鍵的祕密啊?是關於梁博鑫的嗎?”
“你見到我的線人了?”君凌有些不太相信。
“見到了啊。”白疏澤肯定自己沒有記錯:“不僅是我,林清歡也見了,還和他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就是他帶着帽子和口罩,看不見他的樣子。”
君凌瞭然的笑笑,是不能讓他們知道自己是誰,不然就麻煩了。不過林清歡也看見了,居然沒有問他是誰嗎?
他把白疏澤趕走去找林清歡兩個人,然後自己跑到醫院外面。上了旁邊的一輛黑色的車。
車裏等待的正是他的線人,在看到他的時候沒有絲毫的驚訝。
“你還真敢。”君凌接過他遞來的一瓶水打開,往自己嘴裏灌了一口。
線人沒有回答他,只是問道:“他們兩個人怎麼樣?”
君凌靠在椅背上:“放心,白疏澤問題不大,沒有什麼傷,清歡還不清楚,阿沁跟着呢,應該也沒什麼大的問題。”
“清歡中了兩槍,一邊一槍,你讓素沁多注意一下。”
“兩槍?”君凌驚叫起來:“這得遭多大的罪,組織的人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線人拉低了自己的帽檐,眼裏是道不明的神色:“總之一切小心爲主。”
君凌點頭,然後直接下車。線人的車在這裏挺了很久,等到他們幾個出了醫院才緩緩離去。
君凌朝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知道他已經順利離開,才接着回頭打算和他們一起回家。
……
林清歡的傷口經過重新包紮。沈素沁這才放下心來。
“阿歡你不知道,已經過去三天了。”
“三天?”林清華皺着眉,她只記得自己爲了在路上保住另外兩個人,所以自己強行轉了方向,跑進了另一條路,之後就沒了意識,再醒來的時候房間空無一人,所以纔出門尋找,這才見到他的線人。
沈素沁點頭:“你不知道,這三天我過的特別煎熬,雖然君凌的線人告訴他他把你給帶走了,但我還是不信。”
林清歡嘆了口氣,這姑娘還是很關心自己:“你要相信他,相信他的線人。”
沈素沁嘿嘿笑了出來,調侃道:“這是見了線人之後有安全感了啊。”
林清歡也跟着她一起哈哈大笑起來,這次也並不是沒什麼收穫,至少,他們解救了一羣姑娘,一羣生活在黑暗中的姑娘。
不知道自己的胳膊能恢復成什麼樣子,林清歡嘆了口氣,問起了其他的事情:“外院那個案子,有進展嗎?”
提起這個,沈素沁就覺得生氣:“有,很大的進展,和梁博鑫根本沒有關係,一切都是方葉寸搞得,他是嫉妒梁博鑫,所以利用梁博鑫急於追回夏侯慎,想把一切責任都推到他的身上。而那個人,是被他騙出去殺了的。”
“荒唐,離譜。”一連兩個詞來表達林清歡的感受就是這樣了,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整個給人找麻煩。
“林靜呢?”林清歡現在最關注的就是這個了,其他的都沒什麼可以關注的地方。
沈素沁搖搖頭,接着說道:“我們之前去找成肖曉,排除了他的嫌疑,所謂的姜雨是因爲對你嫉妒,所以才找了馮宇幫忙,王梓靈,好像也沒有什麼嫌疑。”
這就很麻煩了,林清歡覺得不太正常,林靜的案子出現的太過於巧合了,雖然已經斷定了是模仿,但是模仿者還沒有找出來,如果說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一定要有一個聯繫的話,那就只能是成肖曉了,只有他,能把所有的事情鏈接起來。
一和林靜有關係,二和肖照有關係。
有點不好分析。林清歡搖搖頭。
沈素沁看到她的樣子,搖搖它的胳膊:“行了,別想了,你現在主要任務養傷知道嗎?其他的,有君凌和高鵬呢,你不用管。”
林清歡笑着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
高鵬領着應棋再次來到垃圾場,陳勝英也跟在身後。
前幾天的垃圾基本都被清理完了,他們今天來的目的,是看看又一個週期過去了,有沒有什麼新的受害者出現。
應棋的眼睛緊緊盯着來的一個個垃圾車,時刻注意着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陳勝英則在一旁翻着有可能的東西,但卻絲毫沒有發現,連許原都不在。
“看樣子沒有了。”高鵬無奈的喊道:“我們走吧。”
應棋和陳勝英生氣的跺了跺腳,但也是毫無辦法,許原不在,他們連個問的人都沒有。
“還真的是一無所獲。”陳勝英最後拍了一張整個垃圾場的照片,隨後走到高鵬和應棋身邊。
應棋聳聳肩:“這案子不是說組織的人做的嗎?爲什麼還要我們去查啊?”
高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解釋道:“只是對外這麼說而已,具體的還不清楚,只能說是有組織的人蔘與而已,所以我們該查還得查。”
陳勝英卻搖搖頭,高鵬瞞的了應棋,卻瞞不了他,一定是出了什麼新的事情是他們不知道的。
“走吧。”
三個人沿着路走到車旁邊,正好看到一輛黑色的車從他們的車後面經過。
“這人真奇怪。”陳勝英吐槽道:“開車害帶着帽子和口罩。”
高鵬無所謂的笑笑:“可能是個人癖好吧。”
“管他呢。”應棋出聲道:“人家的愛好。”
“不對!快上車!”高鵬突然反應過來,這人有問題,直覺告訴他一定要跟上。什麼人會在這個時候來垃圾場,這個人一定能給他們帶來一些東西。
一路跟着黑色的車都沒有什麼奇怪餓地方,但在路口卻跟丟了,那人開車的技術極好,三繞兩繞就淡出了他們的視線之外。
“該死!”高鵬自責的敲了下自己的車,這都能跟丟,在他們的身旁,是一家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