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臉嚴肅且着急的應棋,陳勝英明白事情的緊急和嚴重性:“明白。”
隨即到監控室內忙碌。
白疏澤和墨城一分散開看着周圍的情況,估計着如果自己是兇手的話會怎麼樣動手,怎麼樣逃竄。
“初步斷定死亡時間凌晨十二點至凌晨兩點之間,具體時間等檢驗結果,初步判定致死原因是頸部被人割了動脈,導致的大出血而死。”陳勝英指揮着同事幫忙把屍體運回警局,來到應棋的身旁。
應棋點點頭,拍了拍陳勝英的肩膀:“交給你了,辛苦了。”
陳勝英環顧四周,確定周圍人都沒有注意到之後,才輕聲對着應棋說道:“大概看了一下里面的手法,像是老朋友。”
“馮宇?”
“不是。”陳勝英搖搖頭:“我不確定,等我回去再告訴你。”
還沒明白陳勝英說的是什麼意思,她就已經在朝外面走了,白疏澤和墨城一兩個人來到他身邊:“怎麼樣了?”
“先看監控吧。”
監控室已經在陳勝英及其他人的收拾蒐集的差不多了,基本上重要的東西都被帶走了。桌子上大片的血液也被清理乾淨。
眼前的大屏幕還在實時播放着各個地方的畫面。
應棋立刻朝着唐運喊道:“調監控,能拷貝多少算多少。”
……
探望完趙靖,徐嘉開着車帶着幾人回到警局門口,就看到應棋急匆匆的帶着白疏澤和墨城一兩人進去了。
“盜竊案嗎?這麼着急的嗎?”君凌伸手擋住沈素沁下車時的車門,她已經不止一次撞到了。
高鵬搖搖頭:“看這情況,倒像是殺人了一樣。”
殺人?
高鵬立刻反應過來,衝進了警局,隨便問道:“應棋人呢?”
“在他辦公室。”
應棋已經將拷貝回來的監控插到了電腦上,從頭看了起來,高鵬進來坐到了他的身邊:“什麼情況?怎麼專挑監控室的看?”
“昨晚負責監控室的吳桐和陸豐,死了。”
“死了?”高鵬看了一眼後面的白疏澤和墨城一兩個人,見他們兩個都凝重的看着監控錄像,生怕錯過什麼。
原來真的殺人了?高鵬在外面的猜測八九不離十。
只見監控上燈光閃爍了一下,僅僅只有兩秒的時間,就又恢復正常,吳桐和陸豐也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漸漸的開始不對勁,兩個人開始不停的打哈欠,監控裏面看上去越來越恍惚,到最後竟然睡了下去。
本身這睡也不是什麼大事,畢竟晚上一晚上兩個人換班也是常有的事兒,但這同時倒下去屬實不太正常。
不幸的是,這錄像到此就停止了,後面的事情也就不得而知了。
應棋一拳捶到桌子上:“還真是巧合。”
是不是巧合他們不得而知,但這完全就是毫無用處。
白疏澤和墨城一對視一眼,深吸一口氣,都搖了搖頭,與其現在開口說話,不如再等等,等着陳勝英的結果。
應棋瞥了他一眼,解釋道:“因爲今天我們去處理博物館盜竊案了,但是,發現了監控室裏面有兩個人死了,但是監控偏偏只有一半。”
一半。
君凌坐了下來,還沒開口,就聽到陳勝英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是他沒錯,可以確定。”
“李佩林?”
“李佩林是誰?”
隨之而來的,就是陳勝英:“他們體內的迷藥成分是李佩林常用的沒有錯,雖然我也很不想確定這個人,但這是事實,好了,我就是先來告訴你們這些東西,其他的,再等等吧。”
“怎麼可能?”高鵬猛地站起身來:“他不會殺人的。”
“你們認識啊?”
“先冷靜。”應棋把高鵬按回到座位上,才接着解釋:“李佩林,很強的神偷了,算是一個,亦正亦邪的人吧,這麼多年,他做過的大大小小的案子也不少,但基本最後都還回去了,而且我們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所以一直沒抓他,高鵬之所以這麼激動的原因,是因爲他雖然偷東西,但從來不會傷人,所以權衡利弊之下,我們把他拘留了十幾天就放了。”
“沒有證據怎麼你們怎麼會知道是他?”
“是他自己來找我們的,當時那場挑釁真的出動了我們很多人,不過最後也都變成朋友了,有時候他也會幫我們不少忙。”
“他不會殺人的。”
“我知道。”應棋再次強調:“他不會殺人的,你不會認識殺人犯的。”
高鵬情緒慢慢緩和下來:“既然這次涉及到了他,那必然是有人陷害他,這就麻煩了,我們都不知道他人在哪裏。”
“不一定。”白疏澤把自己的手機方向轉向了他們,上面赫然是一條自稱是李佩林的短信。
還約他晚上在哪裏見面。
“他怎麼會聯繫你?”應棋皺着眉頭,這兩個孩子都不是什麼公開的人物,李佩林怎麼能這麼精準的找到?
“不知道,反正自從我進入這裏之後,就感覺隨時有人盯着我一般,但是又找不出來是誰。”
這個手機號和高鵬存的不一樣,所以他不能確定這到底是不是李佩林本人,只能嘆了口氣:“回他,說一定到。”
“沒問題。”白疏澤也正好想見一見這個被應棋和高鵬誇且成爲好朋友的‘神偷’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就算這是假的他也不虧。
只有君凌悄無聲息的皺了皺眉,又恢復正常,開口道:“那就交給你們了,我最近很忙,上面說有組織那邊的消息,我得回去處理。”
“去吧去吧。”高鵬無暇顧及君凌的反應,只是盯着白疏澤發呆。
君凌出了門,見到沈素沁,還沒等對方說話,就率先開了口:“李佩林跳過了高鵬和應棋,聯繫了白疏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