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沒想和女主談戀愛[快穿] >第41章 中計被害的校花(11)
    周圍太嘈雜,白芡根本聽不清傅思琬說了什麼。

    小姑娘此刻的狀態明顯不對,看起來,像一隻受到驚嚇情緒久難平復的小鳥。

    女人因自己的形容心頭一抽,反握住對方捏着自己的手,將人拉至身側後,護着她一同往停車的地方走去。

    傅思琬不掙不扎,以從未有過的乖順姿態,偎着她。

    沙灘那邊,煙花的巨響聲未停。

    現在距離遠了,聲音傳入耳朵裏,倒是沒了剛纔那麼可怕的味道。

    白芡把小姑娘帶進後座,隨手關了門。

    傅思琬像是被煙花嚇得癡呆了,自她被女人從沙灘那邊帶回來的那一刻起,表情就跟定住了一樣,一直沒再有變化。

    車裏溫度低,白芡探身過去,擰開鑰匙打開暖氣後,才坐回來貼在少女身邊。

    扭頭,瞧見對方呆呆出神的模樣,心疼地擡手,再次捂住小姑娘微涼的耳朵。

    附在耳朵上的手,開始溫柔、緩慢地繞着耳外一圈輕揉起來。

    白芡不知道該怎麼做,只能試着用這中方式,爲對方驅散身體裏殘留的懼意。

    傅思琬無神的眼眸終於有了變化,看起來和往常一樣,依然平靜得泛不起一絲波瀾。

    但她莫名覺得,不太一樣。

    之前真的只是一汪沒有生命的泉,現在卻好像變成了一座休眠火山,表面看起來死氣沉沉的,若是真正爆發,那它底下壓抑着的東西,將會毫無顧忌地全部噴灑出來。

    白芡被自己這無端的猜想驚到,決定開口說點什麼,來打破這如往常一樣平靜、卻好像又並不是很平靜的詭異氛圍。

    “剛纔是不是嚇到了?”

    說着,她鬆開自己的手。

    傅思琬一直安靜着任她揉耳朵,此時終於有了動作,一把按住女人的肩,將毫無防備的人壓在了她身後的車門上。

    一切太過突然,白芡根本做不出反應,沒有及時把人推開的後果,就是被徹底放棄掙扎的少女,湊過來含住了脣。

    傅思琬吻得又急又快,她順應內心,勇敢地在心上人身上留下自己淺淡的烙印。

    這不是彼此之間的第一次吻。

    很久之前的那枚早安吻,兩人都處於比較恍惚的狀態,倒是算不得真正的吻。

    這一次,傅思琬終於送出了自己的初吻。

    白芡被這一連串的意外嚇得直接愣住。

    傅思琬成功吻住對方,按理說沒有確認關係的兩人,到這樣的程度就已經該停了。

    可她不願,半眯的杏眼裏,盛着完全遮擋不住的執拗與沉淪。

    她甚至希望,這個世界上能有一中名爲“時間靜止”的魔法,如果沒有,那就讓她,自己來做魔法師。

    車門被拉開的聲音拽回白芡的思緒,來不及把人推開,外頭站着的兩位家長,早就很有眼力見地重新關上門。

    白安軍壓抑不住的激聲,就算有隔音效果不錯的車子幫忙屏蔽,還是能清晰傳進兩人耳朵裏。

    “老婆!!!我就說!!!我看人的眼光從來沒錯過!!!”

    白芡終於將人推開,臉頰被桃紅點綴,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

    上次的脣角吻,簡單得如同蜻蜓點水,再加上事後兩人都沒再提起,她也就沒當回事。

    這回不一樣,她可以確定傅思琬是清醒着的……不對,小姑娘幾分鐘前剛好在岸邊被嚇到,把人帶回車裏後情緒也一直沒緩過來,難不成是因爲這個?

    白芡佯裝鎮定地揉了下自己被碰過的脣:“被嚇壞了?”

    傅思琬緊緊盯着女人那根試圖擦去嘴上殘留痕跡的細指,恢復原樣的杏眼又半眯起來,她不動聲色地反問:“姐姐這是嫌棄我?”

    白芡被這一句“姐姐”叫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人類的本質,果然就是犯/賤。

    之前一直想要傅思琬這麼叫自己,現在如願了,反而又被對方那低緩綿長的深沉腔調給弄得極爲不自在。

    她在“繼續讓小姑娘叫自己阿姨”和“忍着不適接受姐姐這個稱呼”之間糾結三秒,剛決定好選項,就被無聲中又朝着自己貼過來的少女嚇了一跳。

    託剛纔那枚吻的福,白芡現在根本不敢和人靠這麼近,正欲板下臉讓她在位置上坐好,下頜就被人扣住了。

    傅思琬鷹隼般的視線,緩緩在她脣上睃巡一週。

    白芡很慌,自己光是被人這般看着,脣瓣就好像要燒起來了。

    女人直覺接下來的發展將超出自己的固有認知,不等她確定,少女再次湊過來吻住她的動作,證實了這並不只是直覺而已。

    傅思琬沒接過吻,李蘭昭也沒教過她。

    女人總說,這中事男人都會,你越在這方面表現得無知,男人在心理上就越容易得到滿足。

    白芡和那些噁心的男人不一樣,她不想被動,在她面前,自己想主動。

    這麼想,少女就這麼做了。

    先是細細將人的脣瓣舔了一遍,隨即沿着那道誘人的細縫,試探性地用舌尖往裏戳。

    女人不肯依她,開始試圖逃脫她的禁錮。

    第一次佔據主導權的少女,這一刻有着令人無法反抗的力量,她將對方牢牢掌控在自己懷中,半斂的眼眸往上擡,對視上女人近在咫尺的含怒目光,大大方方地打直球道:“姐姐,我喜歡上你了。”

    墨色的瞳孔驟縮,緊抿的兩片脣,因主人精神的恍惚而稍稍開了一道縫,外頭早已蟄伏多時的長舌沒有錯過這個機會,一下沿着脣縫,長驅直入地往裏鑽了進去。

    最後一絲防線被打破,再想重振旗鼓抵禦外敵的女人,最終只落了個被以下犯上的小姑娘,激吻得臉頰酡紅、薄霧氤眸、嬌/聲/連/連的下場。

    傅思琬第一次如此直觀地意識到,或許,她在學習這一方面,並不是無可救藥的。

    沿着脣角滑下的香甜津液被人含走,往日要麼冷淡、要麼嫌棄地盯着自己的小兔子,這會兒卻亮着一雙通紅髮緊的眼,而那片深邃之中,只剩下了讓人後怕的熾熱與深情。

    她學着白芡的動作,同樣溫和地揉了揉女人的耳。

    只不過對方安撫的是整個外耳廓,動作之中、滿是關心。

    少女揉弄的僅是下耳垂,動作之中、盡是曖昧。

    “姐姐對我太好了,是我貪心,不再只想得到姐姐一直以來作爲長輩的關心與喜歡。”

    “我現在想要的,是姐姐把我當作女人一樣的親近與喜歡,所以姐姐,要麼,你現在就把我丟了,要麼,就做好我想要真正佔有你的準備。”傅思琬盯着她,認真而坦然,“我給姐姐十分鐘,如果姐姐不肯回答,我就替姐姐做出選擇了。”

    白芡緩過勁,聞言不敢置信地怒道:“十分鐘?我之前讓你做選擇,根本沒有給你時間限制!”

    傅思琬勾脣:“我如果這麼說了,姐姐怕是這輩子,都會有拖延的藉口了。”

    “……”不得不說,這傢伙在看人這方面,還挺準。

    “已經過去二十秒了哦,姐姐。”

    “傅思琬!我把你帶回來,不是讓你對我抱有這中想法的!”

    小姑娘輕笑:“姐姐是好人,既然救了我一次,何不好人做到底,救我一世?”

    “你這是道德綁架!”

    傅思琬:“姐姐,過去一分鐘了哦。”

    白芡有模有樣地板下臉:“你死心吧,我不可能給你這個機會的。”

    少女絲毫沒被女人的冷臉嚇退,反而饒有趣味地勾住她垂於身側的手,一邊把玩着,一邊問:“那姐姐是要丟了我?”

    “那倒也沒有。”

    小姑娘同她十指相扣:“但我只給了兩個選項,姐姐不能擅自增加新的選項哦,我不允許的。”

    白芡一把抽回自己的手:“管你允不允許,傅思琬,我不知道你爲什麼突然對我有這中想法,但我告訴你,趁早把它打消了,你我之間,只會是長輩與晚輩的關係,知道嗎!這件事到此爲止,我就當今晚什麼都沒發生,明天開始,我們繼續像以前一樣相處,明白了嗎?”

    這樣一說,倒是有點長輩的威嚴在。

    傅思琬深知對方冷硬的外表下,藏着一顆多軟的心,靜默片刻,她勾脣一笑。

    “姐姐希望如此,那我必定要順着姐姐的,只不過,姐姐讓我這麼傷心了,總要送我件禮物,安撫一下我受傷的心靈,對吧?”

    鑑於小姑娘幾分鐘前剛做過不問自吻的壞事,她這麼一說,白芡下意識捂住了嘴。

    傅思琬因女人草木皆兵的動作彎了眼,如她所想,薄脣再次湊過去。

    白芡眼裏滿是抗拒,捂着的嘴剛要吐出一些罵人的話,就見小姑娘只是笑着在她眉間淺吻一下:“姐姐真可愛。”

    話音一落,玉似的長指在女人髮結處往下一勾。

    用來扎馬尾的黑色發繩,被小姑娘視若珍寶地、帶在了自己的細腕上。

    “這個禮物,我很喜歡。”

    白芡知道這個舉動很曖/昧,但她身爲一個成年人,實在做不出同一個高中生搶一條廉價發繩的低齡事來。

    臉色變化幾陣,最後找回一點底氣,以命令式的口吻道:“不許再叫我姐姐,以後就和之前一樣,叫我阿姨就行了。”

    傅思琬無辜:“姐姐這麼年輕這麼好看,怎麼能叫阿姨呢?”

    “……”呵,也不知道之前是誰,一口一個老女人得叫,簡直雙標得令人髮指!

    作者有話要說:傅思琬:雙標的傢伙有老婆!(叉腰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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