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僥倖,僥倖,劉叔怎麼也在這裏?”蘇宇詢問。
“還不是臥龍山的事情鬧得,上次我看到名單有你的名字,我就猜到了是你小子。”
“真沒想到,你居然是玉仙門弟子,你隱瞞的可夠深的。”
蘇宇呵呵一笑,沒有言語。
“說說吧,你在臥龍山都發現了什麼?”劉正元轉移話題。
蘇宇沒有搭腔,只是微笑的看着劉正元。
“放心,夏柔她沒事,只是私自洗了裏面的照片,被警告了而已。”劉正元哪能看不出蘇宇的意思。
蘇宇呵呵一笑:“你們怎麼知道,膠捲是我提供的?”
“這事還得從夏柔拿到膠捲說起,報社查看了以後,上報了某部門,之後調查之下,就發現了她與你接觸過。”
蘇宇聞言有點無語,看來就沒有不透風的牆,既然夏柔沒事,他也就放心了。
蘇宇簡單的說了一些須彌境裏面的事,只是簡要的說了一些,當然比自己在基地交代的要詳細一些。
鄭虎在一旁記錄着內容,時不時地擡頭驚訝的看着蘇宇,他所說的這些事,簡直匪夷所思。
在問及是怎麼隱藏物品時,蘇宇微微一笑,一揮手取出一張儲物符。
“這是儲物符,裏面有一平方米的儲物空間,可以存儲和拿出所需物品。”
劉正元接過儲物符,仔細查看了一番,這不就是一張紙嘛,怎麼會這麼神奇?
修士的儲物袋,他們沒有看到過,但也聽說過,萬萬沒想到一張紙居然也有這個功能。
“真有這麼神奇?”劉正元有些疑惑。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蘇宇笑了笑。
“還是算了吧,這一定很珍貴吧。”劉正元可不敢嘗試,這麼珍貴的東西。
“倒是有些珍貴,主要是靈獸血難尋。”蘇宇點了點頭。
“哦?靈獸就是你說的,那個什麼地刺獸?”劉正元詢問。
“嗯,那算一種,還有很多種妖獸。”蘇宇手指輕敲桌面。
“那這種符籙你會製作嗎?”劉正元眼中帶着期待詢問。
“有靈獸血,就可以煉製出來。”蘇宇沒有任何隱瞞。
劉正元和二人低聲交談了幾句,之後鄭虎離開。
“蘇宇,有件事需要你幫忙。”劉正元看了看蘇宇。
“哦?什麼事?”
“以前倒是捕獲過很多的奇珍異獸,能不能請你做些儲物符?”
蘇宇摸了摸下巴:“可以,每張儲物符要給我五百塊聚氣石。”
劉正元不敢做決定,畢竟聚氣石不是小數目,而且他們需要的儲物符會很多。
“這事我會上報,等領導同意了,帶你去看看,你看怎麼樣?”
“行,既然是劉叔說的,那都好辦。”
“還有件事。”
“劉叔,你說便是。”
“你想不想加入夏國機密組?”
蘇宇手指輕敲桌面,沉思片刻:“都有什麼限制?”
“沒什麼限制,只要爲國爲民做事就行,有任務了,跟着出行就行。”
“我想想再答覆你。”蘇宇沒有一口答應下來。
劉正元看蘇宇神情不是很心上,又加重籌碼:“每月都有固定工資,還有聚氣石供給,還能配槍!”
說實話這些東西很難打動蘇宇,他缺靈石嗎?不缺!
不過他想到,既然歷練道心,爲何不能加入夏國機密組,嘗試一番?
劉正元大喜,蘇宇實力不弱,能得到這樣一員悍將加入,真是大喜事。
蘇宇簽署了一系列文件之後,終於見到了夏柔,這姑娘見到他還有些不好意思。
“蘇宇,我沒有舉報你。”夏柔手指搓着衣角,深情有些不自然。
“我知道,我還不相信你嗎?”
“那也是我連累了你,要不是我一意孤行,你也不會來這裏。”
“算了,都過去了,不要在想了。”
“要不,晚上我請你喫飯?”
“你確定?我可是很能喫的。”蘇宇調侃着夏柔。
“我一月工資三十多塊呢,你還能都吃了啊?”夏柔揚起小臉,看着蘇宇。
“那可不一定,到時候把你喫窮了,你可別哭鼻子。”蘇宇呵呵一笑。
夏柔調皮的笑了笑:“那說定了,晚上一起喫飯。”
“沒問題,一定到。”
蘇宇時不時的調侃夏柔,她內心的愧疚也慢慢的消散了。
二人又聊了會兒,夏柔回去了,劉正元也帶來了證件。
蘇宇看着證件上印着“特殊部門”下面寫着自己的名字,職務等。
嘴角揚起笑了笑,就這麼成了夏國機密組成員。
劉正元高興,中午時分,帶着鄭虎和蘇宇,在飯店搓了一頓,二人喝的都有點高,晃晃悠悠回去了。
蘇宇也邁着八字步,回了四合院,一進院子就看到一羣大媽小媳婦,圍在一起東拉西扯。
“這小兔崽子,這回進去了肯定槍斃!”賈張氏神情得意得很。
“你胡說什麼,那孩子那麼好。”三大媽懟了她一句。
“我可是親眼所見,蘇宇那小兔崽子,被拷走的。”賈張氏一瞪眼,說的跟真的似的。
“他真的被拷走的?”
“這孩子挺老實啊,這是犯了什麼事?”
“我問了一下,你們猜怎麼着?”賈張氏話語一頓,環視了一下四周。
“強女幹罪!這是要喫槍子的!”賈張氏胡扯着,那語氣和神態表現得繪聲繪色,容不得大家不相信。
大家信以爲真,紛紛打聽着具體情況。
“啥時候的事啊?老嫂子你說清楚點。”
“對呀,今早我還看到他的,挺正常啊。”
“我跟你們說,這小兔崽子就不是個好人……”賈張氏正說的帶勁,突然閉上了嘴,目瞪口呆的看着前面。
衆人順着賈張氏的目光看去,發現蘇宇笑眯眯的站在她們面前。
場面頓時靜的很,鴉雀無聲。
“怎麼不說了?你這老虔婆,是不是喫多了撐住了?”蘇宇眼中閃過厲色。
賈張氏豈能被他唬住,眼睛一瞪:“你被抓走,就不能我說了?”
“哦,是嗎?那我怎麼在這?”
“誰知道你小兔崽子,耍了什麼滑頭。”
“老虔婆!我警告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再敢詆譭我,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老孃我還能怕了你!有本事,你打我啊!”說着就往蘇宇身邊湊。
蘇宇運起周身氣勢,集中到一點,一股威壓迎面撲向賈張氏。
賈張氏突然之間就感到,一陣的心悸,大熱天的全身猶如墜入冰窟中,瑟瑟發抖。
“噗通!”賈張氏坐在了地上,黃色的液體滲透了褲子,一股騷味瀰漫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