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賈張氏臉色發白,渾身顫抖。
好半晌賈張氏才緩過勁嚎啕大哭:“大家快來看啊,蘇宇這小兔崽子打人啦!”
圍觀的衆人都伸手點指。
“老嫂子,你可不能胡說,人家蘇宇,都沒碰你。”
“就是,你可不能胡說八道。”
“老賈啊!有人欺負我這老太婆,你快回來把他帶走吧!”賈張氏不管不顧,就是耍鬧。
衆人見她無理取鬧,紛紛皺眉,沒想到賈張氏居然這麼無賴,人家蘇宇都沒碰她。
三大媽忍着騷臭,上前拉住賈張氏的胳膊:“老嫂子,你快起來吧,你在這胡鬧不是讓人看笑話。”
“別拉我!我這腰疼,屁股疼!今天這小兔崽子不帶我去醫院沒完!”賈張氏胡攪蠻纏,繼續哭鬧着。
“你自己坐地上,挨着人家蘇宇啥事!”三大媽又拽了拽賈張氏。
“老賈啊,你快回來吧!老太婆我要被這小兔崽子打死啦!”賈張氏用力甩開三大媽,繼續哭鬧。
三大媽被甩了一個趔趄,差點摔倒,眼神中充滿狐疑,這叫受傷了?這麼大勁?
索性不在管賈張氏回了屋,衆人也都紛紛散開,各回各家。
蘇宇撇了她一眼,邁着八字步回了屋。
賈張氏哭鬧一陣,見沒人管她,氣的爬起來,站在院子裏罵街:“你個小兔崽子!你個不得好死的!……”
狗東西瞧着院內賈張氏,低吼一聲“嗷嗚。”
蘇宇擡了擡手:“不用你管,我要親手給她點,難忘的教訓。”
蘇宇眼眸中陰鷙閃過,“既然你這麼想你家老頭子,那我就成全你!”
掏出一張陰魂符,嘴角上翹:“等晚上看一場大戲!”
狗東西也跟着咧着狗嘴,期待夜晚降臨。
炎炎烈日籠罩,賈張氏罵的口乾舌燥,回了屋,院內安靜了下來。
半晚時分,蘇宇應約和夏柔吃了晚飯,回到四合院偷偷將陰魂符貼到賈家門前,口唸一聲“疾!”
符紙瞬間燃燒殆盡,煙氣順着門縫鑽入屋內,被賈張氏吸入。
“阿嚏!”賈張氏打了三個噴嚏咒罵:“哪個該死的唸叨老孃!”
夜晚微風吹過院內,給院內乘涼的衆人帶來一絲涼爽,家家戶戶都坐在院內聊着天。
孩子們互相追逐打鬧,一片和諧安靜。
蘇宇早早就坐在何雨水家門口,磕着瓜子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兄妹二人聊着天。
狗東西一臉興奮的趴在蘇宇腳邊,瞪着狗眼瞧着賈家方向。
“啊!”一聲慘叫打破了院內的和諧,衆人都疑惑的互相看了看。
“剛纔什麼聲音?”
“好像有人叫了一聲。”
“啊!你別過來!”又一聲慘叫傳來。
衆人這回聽清楚了,是賈家有人大叫,紛紛朝着賈家聚攏而來。
“媽!你怎麼了?”屋裏傳來秦淮如的聲音。
衆人都感到疑惑,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一大爺推開衆人,拍打屋門:“淮如,發生了什麼事?”
“吱呀。”一聲屋門打開,秦淮如顫抖着聲音:“我媽,不知道咋啦,亂抓亂跳。”
呼啦一下很多人擠進了屋裏查看情況。
可不是嘛,只見賈張氏,躲在牆角手臂揮舞,驚恐的喊着:“你別過來呀!”
“她這是咋啦?”
“做噩夢了?”
“屁的噩夢,你沒看賈張氏睜着眼睛呢麼。”
衆人正在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着,突然賈張氏哇哇叫着,朝門口跑了過來。
嚇得衆人趕緊一鬨而散,都離得賈家遠遠的看着。
賈張氏光着腳一邊跑一邊喊:“老賈你別追我了,我不想走啊!”
衆人聞言都打了個哆嗦,夜晚的燥熱,似乎陰涼了幾分。
孩子們也不跑了,都躲在大人的懷裏,驚恐的看着賈張氏。
“這賈張氏不會是中邪了吧?”
“是啊,你看她圍着水池繞圈跑,披頭散髮怪嚇人的。”
二大爺瞧着賈張氏邊跑邊叫,覺得不對勁,別是犯了癔症。
聽大家一說中邪,剛想去拉賈張氏的手,也迅速縮了回來。
三大爺扶了扶眼鏡,站在原地壓根就沒想過攔着,精精有味看着熱鬧。
許大茂站在人羣中,瞧得眉開眼笑,還時不時捅咕婁曉娥:“媳婦你看,這老虔婆,跑的那叫一個利索。”
“少說兩句,看熱鬧都堵不住你的嘴。”婁曉娥瞪了他一眼。
蘇宇精精有味的磕着瓜子,看的很帶勁,何雨水搶過他手裏的瓜子:“蘇宇哥,你說賈張氏是怎麼了?”
“她呀,做了虧心事了唄。”蘇宇笑呵呵的,又掏出一把瓜子,繼續看熱鬧。
賈張氏驚恐的邊跑邊叫:“救命啊!老賈要帶我走!”
一大爺看賈張氏這麼又跑又叫的不是個事,趕緊叫了幾個大小夥子,上去按住賈張氏。
還別說賈張氏這塊頭,還真不是白給的,幾個大小夥子,愣是按不住。
加上天氣熱,幾個大小夥子出了一身的汗,終於還是按住了賈張氏。
爲了防止賈張氏又突然發瘋,拿來繩子,給她捆上了。
“啊,你們放開我,老賈要掐死我!”
一大爺聞言一咧嘴:“趕緊找門板,給她擡醫院去,這是犯了癔症。”
一羣人找來門板,把賈張氏好不容易弄到門板上,擡了擡門板,居然沒起來。
其中一位年輕人咬着牙喊:“再來倆人,這賈張氏太重了!”
呼啦,又來了三個人,一起喊着號子,終於把賈張氏擡了起來,正要去醫院。
賈張氏不老實啊,又扭又動的,“咔嚓!”門板一角斷了。
“噗通!”賈張氏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一股尿騷味傳來,幾個大小夥子捂着鼻子散開,這賈張氏居然尿了。
好巧不巧,賈張氏面朝地面摔去的,一張嘴滿嘴的鮮血,吐出兩顆大牙,含糊不清的哀嚎:“別掐我!老賈放過我吧!”
秦淮如在一旁急得不行,拉着一大爺的衣服:“一大爺,趕緊送我媽去醫院吧”
一大爺嘴角抖了抖,又趕緊招呼衆人找門板。
這回誰都不愛上前了,主要是這老虔婆太胖了,沉得要命不說,還一身的騷臭味。
這誰受得了,都離得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