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和離後,我帶着戰神王爺去種田 >第一百零九章:見公孫傾
    自從將趙天順抓起來以後,李詩詩就再沒有任何動靜。

    就連來吳家飯館的時間也少了,有時候一天都不見一面。

    衆人都不知道李詩詩在忙着什麼,但李詩詩還沒說下一步打算,其他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趙天順雖然被抓起來了,但每天還是會有人給他送飯。

    除了不讓他出去以外,趙天順的小日子過得還算是不錯。

    只是吳天生卻犯了難,如今館子一直不開門,營收也停止了。

    幾天還行,可日子一長,吳天生不免擔憂起飯館以後還能不能繼續經營了。

    見到李詩詩以後,吳天生也曾詢問過接下來的打算,可李詩詩卻說再等等時機還未成熟。

    而經過這段時間,之前經常光顧飯館的主顧也過來問過,但一看到館子還沒開門,大傢伙也都悻悻的離開了。

    又過了兩三天,李詩詩主動找到了公孫傾。

    她單獨去了一趟公孫傾在鳳眼山的別院。

    此時的公孫傾正坐在屋裏處理公文,聽外面的人來報說是有個陌生女子前來拜訪,還聲稱跟別院的主人相識。

    原本公孫傾不甚在意,可當下人將那枚他曾給李詩詩的玉佩呈上來的時候,公孫傾立馬放下公文往別院門口趕。

    彼時,李詩詩正頂着烈日站在別院外面等待着。

    別院外有護衛把守,即使李詩詩說破了嘴皮子,他們愣是不肯放人進去。

    就當她被太陽曬得不行準備去樹蔭下休息的時候,公孫傾剛好出現在別院外。

    “姑娘,別走。”公孫傾匆匆趕來,見李詩詩轉身要走,還以爲她是因爲等的不耐煩要離開了。

    他從未像現在這樣慌過,生怕李詩詩就此離開。

    李詩詩聽到公孫傾的聲音停住腳步,回頭看着站在門口的男人。

    她回身依禮下拜,可公孫傾卻三兩步走了下來,將李詩詩扶起:“以後見面無需行禮,況且這並非在朝堂上,姑娘也不用如此拘泥於禮數。”

    李詩詩聽到這話起身,看着公孫傾笑盈盈道:“今日冒昧前來打擾,還望王爺別見怪。”

    公孫傾一愣,他對於李詩詩這樣的稱呼感覺有些彆扭。

    但現在還站在外面,他也不方便在多說些什麼,於是說道:“外面日頭大,我們還是進去說。”

    李詩詩點點頭。

    隨後公孫傾又看向門口的近衛說道:“以後你們看到這位姑娘,無需通傳,讓她進來即可。”

    “是。”護衛拱手而拜,看着李詩詩和公孫傾進了院內。

    等他們進了院內以後,護衛才擡起頭一臉震驚的看着對方。

    護衛甲:“爺這是怎麼了……平常也不見他帶女人回來過,還吩咐咱們不需要通傳?”

    護衛乙:“你咋這麼多問題呢,咱們跟着王爺這麼多年,王爺都沒說要娶妻。現在這麼大歲數了,也該考慮一下個人問題了。”

    護衛甲煞有介事的點點頭:“王爺也快到而立之年了,也該考慮一下終身大事兒了,我看剛纔那姑娘長得挺好,性格也好。跟咱們爺還是挺配的。”

    護衛乙白了一眼:“你可別瞎說,這要是叫爺聽了去,還不賞你二十軍棍。”

    護衛甲悻悻的笑了笑:“行行行,算我嘴賤,我不說了還不行。”

    護衛乙道:“咱們還是好好地守門吧,別再給爺生什麼事端,到時候別說是看王爺娶妻了,咱們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就算不錯了。”

    外面的人說的是什麼李詩詩和公孫傾自然是聽不到的,等公孫傾帶着李詩詩進了書房,給李詩詩上了茶,屏退衆人以後,公孫傾才問道:“不知今日姑娘前來所爲何事?”

    李詩詩押了一口茶,隨後說道:“今日冒昧前來打擾王爺,實際是有事相求。”

    “哦?既然有事,又何必相求,姑娘說便罷,若在下能幫助姑娘,一定會全力相助。”

    李詩詩點點頭說道:“之前吳家飯館遭人陷害被人扣上了偷盜的罪名,但實際上這其中是有人從中作梗。這件事想必王爺也已經知道了。”

    公孫傾聽到這話點點頭。

    之前審問趙天順的事情他已經聽手下回稟了,並且還聽說趙天順是李詩詩以前的夫君。

    雖然現在她們已經和離,但這件事對於公孫傾來說還是有些出乎意料的。

    看着眼前這個行事果敢剛毅的女子,之前竟和趙天順是夫妻,雖然他心裏多少有些不舒服。

    但轉念一想她們二人如今已經和離,到不免有些慶幸。

    “雖然已經查出前因後果,但要想讓他們親口承認這事兒比較困難,俗話說無商不奸,更別說是老謀深算的陳掌櫃了。所以我想既然不能硬碰硬那就智取。”

    公孫傾一聽這話來了興致,問道:“不知姑娘有何妙計?”

    李詩詩不緊不慢的說:“這件事其實是陳掌櫃和酒坊的丁老闆合謀出的計策,而且我還打聽到了一些事情。俗話說擒賊先擒王,既然不能硬碰硬那我就從他身邊的人下手。”

    她押了口茶繼續說:“實不相瞞,陳掌櫃雖然是天之樓的老闆,但實際上是有名無實,而真正的老闆其實是他的夫人。陳老闆的夫人善妒,而陳老闆和丁香苟合之事又做的極爲隱祕,想必也是怕此事敗露。再加上陳老闆和丁香二人都善於心計,如果這件事被陳老闆的夫人知道了,爲求自保他們二人定會互相揭露。到時候就不怕陳老闆不說實話。”

    公孫傾聽到這話沉吟半晌說道:“這個辦法雖好,但畢竟涉及到人家家事,怕是不妥吧。”

    李詩詩笑了笑,眼中出現難得一見的狠厲。

    “之前他們二人坐扣,不僅害的我們聲名狼藉,還差點導致吳氏流產。他們精心算計一步一步引我們入局,我也只不過是讓衆人知道真相罷了,這又有何不妥?又況且之前在廟會上丁香信誓旦旦的保證她與陳老闆並無什麼私密往來,也拒不承認之前她曾參與那場飯局,更對吳天生贏得祕方一事矢口否認,字字句句都指向自己跟陳老闆並無任何關係。可事實真相卻並非如此。我李詩詩從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只知道以眼還眼以牙還牙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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