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和離後,我帶着戰神王爺去種田 >第二百一十章:學習禮儀
    坐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二人有一搭無一搭的說着無關痛癢的話。

    雖然公孫傾能夠品出來這左相說的都是逢場作戲的官話,可左相卻說的十分誠懇,好像這麼長時間沒在京城,他是真的很想念公孫傾。

    二人談着談着,左相就談到了朝中局勢。

    公孫傾此次回來,並沒有表明立場,而且他在外征戰多年,左相也深知他不是那種願意跟他們在朝中脣槍舌戰的人。

    今天前來主要是爲了試探公孫傾的虛實。

    公孫傾豈會不知左相打的什麼算盤,但他不能明說,至少他不能當面跟左相樹敵。

    現在的局面是敵在明我在暗,若輕易暴露直接與左相對立,那日後在朝中的局勢只怕是會更加舉步維艱。

    面對着左相的試探,公孫傾只巧妙地避開了他的話。

    左相見他並無多少親近之意,便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談起了過幾天皇上壽宴,三品以上官員要帶着夫人一塊進宮賀壽的事兒。

    然後就問起關於李詩詩的事情。

    “聽說令夫人最近身懷有孕,這五日之後的壽宴不知能否一同前往啊。”他押了一口茶,看向公孫傾。

    公孫傾不動聲色道:“那是自然,雖然內人身懷有孕,但聖上壽宴是一定要去的。”

    “那在壽宴上就能看到尊夫人了,早前就聽說尊夫人是個聰慧過人的女人,王爺真是好福氣啊。只是溫知公主大抵是個沒福氣的,跟尊夫人沒法比。”

    他是溫知公主的舅舅,當然知道溫知曾求皇上賜婚被自己拒絕的事兒,如今他再次提起李詩詩,這話裏話外無不透着些許不滿。

    不過即使他在不滿也沒用了,溫知早已隨着大部隊到其他國家和親了。

    公孫傾喝了口茶慢條斯理道:“左相大人這是哪裏話,溫知貴爲公主,自當是享受旁人沒有的待遇,無論身份和地位自然是在內人之上,左相大人又何來沒福氣這一說。”

    隨後他笑了笑又道:“若是讓公主聽見了,她準要埋怨呢。”

    左相呵呵笑了兩聲道:“也怪本相年歲大了總愛多管些閒事,人各有命不可強求,如今叨擾公孫大人這麼久的時間,也該告辭了。”

    隨後他起身拜別:“那就不多打擾了告辭。”

    “送左相大人。”公孫傾拱了拱手。

    看着他一步三搖的背影,公孫傾眼中閃過一絲玩味的笑意。

    他知道左相會來,卻沒想到他來的這麼快。

    不過既然他有意來此試探,那就說明了如今左相併不知道自己暗中做的事情,這倒是給他寬了心。

    但現如今要緊的是,自己還沒跟李詩詩說要去皇宮的事兒。

    眼瞧着壽宴馬上要到了,這事兒要是再不說只怕是她又要怪罪了。

    想到這,他忙吩咐廚房備下李詩詩愛喫的點心,然後自己趕緊去了寢殿。

    “啥?你說五日後就是皇上壽宴了?”李詩詩瞪大了眼珠子看了他半晌,“你怎麼現在才說!”

    公孫傾有些緊張,暗戳戳搓搓手道:“之前不是忙嗎,有時候事情多了就把它給忘了,這不今天想着這事兒就趕緊回來跟你說一聲,好早些準備。”

    李詩詩有些茫然:“所以我要準備什麼?”

    公孫傾整了整神色道:“凡事三品以上官員,成婚之後其妻子則直接升爲五品誥命夫人。所以要進宮的話需要身着官服,且要學習宮中禮儀。”

    李詩詩一腦袋問號:“所以這事兒我怎麼不知道?”

    公孫傾面色猶豫,過了半晌才說:“之前不是沒想過會回京城嗎,我覺得那些虛名你也不會在意所以就沒說。”

    李詩詩低低的切了一聲,隨後道:“我是不在意那些虛名了,但當官每年都有俸祿吧,這我倒是在意的很。”

    公孫傾嘴角抽抽:“那點銀子夠幹什麼用的,再說了,咱家錢不都是你的嗎?”

    “那能一樣嗎?錢這東西誰還嫌它多啊。”她伸手瞧着公孫傾:“我俸祿給我!”

    公孫傾愕然。

    “等壽宴結束以後我把賬本和王府對牌給你,若你不嫌麻煩我倒是想你能管家。”

    “那還差不多。”李詩詩白了他一眼,問道:“所以眼前要解決皇上壽宴我進宮的問題,你是不是該找個嬤嬤之類的教我學習一下?”

    公孫傾挑眉:“你知道的還挺多。”

    “這事兒不是正常的嗎?要不你真的指望我在這無師自通?”

    “那到不是,既然這樣,從明日起我便找人教你學禮儀,不過五日的時間你能學會嗎?”

    李詩詩將一顆話梅扔進嘴裏,含糊的說:“不能。”

    “不能?那該怎麼辦?”公孫傾瞪着眼問。

    李詩詩都快被他氣笑了:“王爺啊,你問我我哪知道,你就給我五天時間,上房揭瓦的時間倒是夠了。”

    因爲皇上要過壽李詩詩要隨着公孫傾一同進宮,所以她這幾天格外忙碌。

    不僅要配合着裁縫量體裁衣還要跟隨宮裏來的嬤嬤學習禮儀。

    只是李詩詩幹什麼都行,但對這個禮儀她真是一竅不通。

    尤其是踩着那雙鞋底賊厚的鞋子還得走路,還得下跪磕頭,差點把她難爲的撞了牆。

    寢殿外,步搖搖擺的叮噹聲,瓷碗摔裂的破碎聲,還有嬤嬤滿含怒氣卻不敢高聲責罵的隱忍聲,成了王府的新風景。

    而公孫傾每天忙完了都要去看一眼李詩詩禮儀練習的怎麼樣。

    嬤嬤不敢指責,再加上李詩詩懷着孕,她也不敢冒着驚動胎氣的危險讓人訓練禮儀。

    天熱了不能練,颳風了不能練,下雨更不能練。

    兩天下來,筋疲力竭的嬤嬤跪在王爺面前說什麼都要回宮。

    等第三天,興致勃勃的李詩詩到了訓練禮儀的地方,發現那只有公孫傾在。

    之前的嬤嬤連個人影都沒見到。

    李詩詩還納悶的問:“嬤嬤去哪了?”

    公孫傾攤攤手,無辜的瞧着李詩詩說道:“人走了,說是這兩天過於疲憊胸口不舒服,我就讓她回宮了。”

    “那我怎麼辦?”李詩詩指了指自己。

    公孫傾起身撣了撣衣服隨後道:“這兩日就由你夫君我來訓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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