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兒:“!!!!”要死了啊啊啊!!!!
咱家雖說就是很牛逼,但是娘娘您咋能和皇上這麼說話啊啊啊!!
就算將軍再大膽,在這個節骨眼上!!
明眼的,一眼就看出來皇上生氣了!
他是萬萬不敢再這個時候再觸黴頭的!!
娘娘你咋能啊嗚嗚嗚!!
沒看到皇上的表情,因爲自家娘娘的這句話,更加的冷了嗎?
慕煜顰起劍眉,斜眼冷瞪她:“你這貴妃的頭銜,這幾日是坐的舒坦了?”
時錦眠:“?”
“嘿嘿,哪能啊!瞧瞧皇上您這話說的!臣妾這不是緩和一下氣氛嘛。你看看你,咋還當真了,倫家和你開玩笑呢!”
“黃桑您肯來未央宮,臣妾是巴不得呢。來,這菜都是剛上的,皇上您喫哪個,臣妾給您夾。”
古安:“.......”貴妃娘娘這變臉的速度有點快啊。
古安看向邊上的悅兒。
悅兒衝着他努嘴:“怕降級怕降級!”
古安:“......”哦,好像明白了。
...
時錦眠給狗皇....哦不,給皇帝夾了幾塊肉放在碗中。
剛好趕到劉太醫從裏面出來。
原本劉太醫是給南婕妤換了藥就該走了,等明天再來,一天一次,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可是南燕傷的太嚴重了,又趕上傷口發炎,他得小心的替南燕將傷口發炎流膿的地方慢慢的處理乾淨,免得到時候傷口感染,再次惡化就完了。
這麼一番折騰下來,硬是活活的給折騰了幾個時辰。
這個南燕也是個能忍的,傷的那麼嚴重,身上到處是新傷,稍稍一碰,有的地方還出血。
她硬是咬緊牙關,一聲疼都沒有喊。
就算是男人都做不到她這般能忍,堅強。
偏偏她一個弱女子做到了,這讓劉太醫對她都不由得高看了幾分。
劉太醫從裏面出來的時候,起初沒有看到皇帝。
當看到皇帝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未央宮,嚇得他就跟見了閻王爺似的,雙腿不受控制的就朝着某個坐着用膳的皇帝跪下去了。
“微......微臣參見皇上....”
看到劉太醫在這,一開始古安還以爲是時貴妃哪裏不舒服。
可隨後,他就想到了什麼。
忘了昨個,這密室裏,還有着一個。.七
他的眸光,小心翼翼的看向自家皇帝。
劉太醫出來的很是時候,恰好的就和皇帝撞了個正着。
時錦眠夾菜的手一哆嗦,一塊熱氣騰騰的紅燒肉就掉在了桌子上。
像這被燉爛的紅燒肉,屬於掉在那,就黏在哪,絕對不會在桌子上滾一圈的。
但是這個紅燒肉,它真的就很有自己的想法。
在桌子上滾了一圈,然後滾到了皇帝的懷裏,掉在了他的腿上。
那乾淨的錦袍,就被這肥嫩又紅糯的紅燒肉給染成了深紅色,顏色特別顯眼......
時錦眠:“......”
大暴君有潔癖。
這種潔癖,不單單是女人,還有......
時錦眠一聲驚呼,趕緊掏出手帕給大暴君擦拭衣服上的油漬。
但紅燒肉放了糖,顏色又深。
越擦,那油漬在他的衣服上擴大的面積越大......
“哦,對。”
於是,時錦眠想也沒想的,就隨手拿起面前的一碗小米粥倒了上去。
慕煜:“......”
古安:“......”
再次忍不住跳腳!
故意的吧故意的吧你丫的故意的吧!!
......
半炷香後。
“娘娘,您說您,好端端的,幹嘛老是氣皇上啊。看吧,皇上又被您給氣走了!”
“誰氣他了?他衣服髒了,本宮給他擦擦還有錯了?”
悅兒:“......”
聽自家娘娘這語氣,怎麼一副皇上衣服髒了,是皇上自己弄的,不是娘娘給弄的?
“貴....貴妃娘娘,微臣現在可以走了嗎?”
半炷香的時間過去了,劉太醫還在地上跪着。
在場的人似乎把他都給忘記了。
要不是他開口提醒,劉太醫覺得,他就算再在這跪上個半個時辰,也不會有人發現他。
果不其然,聽到他開口,時錦眠纔想起他,朝着他擺了擺手:“辛苦劉太醫了,悅兒。”
“是,娘娘。”
悅兒很聰明,從裏面找了一堆的首飾珠寶出來,很闊綽的往劉太醫的懷裏一扔。
看着懷裏的金銀珠寶,有很多都是世間罕見,價值連城的,隨便一個放出去,就可以買下一座城池了。
劉太醫在宮裏頭多年,給各宮的娘娘看完病後,有時候也會得到各宮娘娘們的賞賜,也有出手大方的。
但是和出手已經不能用大方來形容的時貴妃相比。
劉太醫抱着那些價值連城的寶貝,身體都在緊張的發抖。
他覺得,等幫密室裏的那位姑娘恢復好傷口,他就可以辭官告老還鄉了。
光是時貴妃給他的這些賞賜,他幾輩子也花不完啊嗚嗚嗚......
...
坤寧宮。
從未央宮回來後不久,納蘭晴就聽說了皇帝又去了未央宮的事。
月嬤嬤聽到消息後,在一旁也是忿忿不平:“這個時錦眠,也不知道給皇上灌了什麼迷魂湯。”
晚上去也就算了,如今就連白天也往未央宮跑了!
對此,納蘭晴的心裏肯定是不甘和妒忌的。
可現在,不是她想這些的時候,她的心思全在雲朗上面。
若是雲朗真的出了點什麼意外,最起碼讓她見到屍體,她也是放心的。
雖說她和雲朗從小一起長大,這些年裏,在宮裏頭,雲朗也是她的左膀右臂,屬於誰都可以背叛出賣她,唯獨雲朗不會。
緊要關頭,哪怕明知道依照雲朗對自己的情誼,不會出賣自己,可納蘭晴還是莫名的覺得心中不安。
如果他真的出了什麼意外,那最好就是死了。
因爲只有他死了,她才徹底的安全,不會被供出來。
若是他還活着——
“娘娘,您可還是在擔心雲朗侍衛的事?”
“你說,這個時錦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爲什麼現在,這個女人越來越讓她捉摸不透了。
她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時錦眠和以前完全就是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