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弟說笑了,你的爲人我最清楚,況且在所有兄弟中父王是最疼愛你的。”

    王小賤用力咀嚼着點點頭,不知是讚歎水果美味,還是迴應二王子。

    “這些謠言其實是你散播出去的吧?”王小賤扭頭,忽然說。

    二王子一怔。

    “玩笑啦玩笑啦。”他呲着牙,“話說外面到底怎麼傳我的?”

    “爲了寶物和父王鬧翻,毒害父王成功奪寶後潛逃,並認四王白鬍子爲老爹之類的。”二王子似乎並不想多說,“螻蟻的話而已,十三弟無需放在心上。”

    “想向你這裏借點權利,不然你弟弟我上個大街都被人喊打喊殺的。”王小賤忽然眨眨眼,賊笑着,“我想到處轉轉,你能不能下道去任何地方任何人都不能阻攔我的指令?”

    “十三弟此次回來變得很風趣,你是一國王子,誰敢阻攔你呢?”二王子笑笑,又實在受不了這貨賊眉鼠眼的樣子,掏出一塊令牌,“除了一些連我都不能進出的絕密地方,其它都可以持此令牌暢通無阻。”

    “二?確實挺二的。”他接過令牌,看着上面大大的“二”字。

    二王子一陣跳眉,覺得被強烈侮辱了。

    “走啦,希望下次見面不會刀劍相向。”王小賤用力推開了門。風雨打在身上,生冷。

    外面下雨了。王小賤裹緊衣服鑽入了雨幕中,消失不見。

    “四皇白鬍子和二番隊隊長艾斯戰死,這個震動世界的消息正在向各個角落傳播。想必不久就會傳到紐幣國了。”一個和二王子有七分像的人走了進來。

    “先把消息壓着。四弟,屬於我們的時代就快要來了。”二王子陰惻惻地笑,拿起一張懸賞金,“夫洛夫洛朗?D?王小賤,賞金6666萬。十三弟你連做個海賊都那麼失敗,還不夠一億。”他縱聲狂笑。

    “二哥,爲何不直接將他驅逐出國,然後派人殺了?再把這張懸賞金一公佈,就說不知誰爲了這筆錢暗殺了他。”四王子惡毒地說。

    “有用,有大用。父王啊父王,你可真疼愛你的第十三個兒子,爲了他你不惜隱瞞世界政府和臣民,也要讓我把這個懸賞隱藏。”

    大雨瓢潑,雨滴砸在地上,一個人影四處逃竄。

    “麻蛋,早知道就不那麼硬氣地說要走了。”王小賤成了落湯雞。

    他擡頭一看,另一個人影在走廊的盡頭站着,臉藏在陰影裏。

    “可以談談麼?”人影說,似許久不見的故人,特意在此等待。

    “十三弟,回來吧,回來輔助我。有你的才華和人脈,我相信不久就能將周圍其它國家吞併!”二王子向虛空伸出右手。

    王小賤一遍遍地出拳、肘擊,皺着眉頭,嘗試着什麼。全然不顧旁邊人豪邁的演講。

    “你有什麼疑慮麼?我們甚至可以共執江山!如果你的能力更強,我完全可以毫無怨言地輔助你。”

    “果然,這副身體的力氣比想象的要大很多,只是我對身體的掌控還有些生疏。”王小賤心想。

    在廣場上時,他僅僅想教訓一下那些衝過來的人,可不小心都將其弄殘了。

    “真慷慨。”王小賤拿起一個看起來很好喫的水果,在袖子上擦擦送到嘴裏,“二哥應該不會相信外面傳的風言風語吧?”

    “十三弟說笑了,你的爲人我最清楚,況且在所有兄弟中父王是最疼愛你的。”

    王小賤用力咀嚼着點點頭,不知是讚歎水果美味,還是迴應二王子。

    “這些謠言其實是你散播出去的吧?”王小賤扭頭,忽然說。

    二王子一怔。

    “玩笑啦玩笑啦。”他呲着牙,“話說外面到底怎麼傳我的?”

    “爲了寶物和父王鬧翻,毒害父王成功奪寶後潛逃,並認四王白鬍子爲老爹之類的。”二王子似乎並不想多說,“螻蟻的話而已,十三弟無需放在心上。”

    “想向你這裏借點權利,不然你弟弟我上個大街都被人喊打喊殺的。”王小賤忽然眨眨眼,賊笑着,“我想到處轉轉,你能不能下道去任何地方任何人都不能阻攔我的指令?”

    “十三弟此次回來變得很風趣,你是一國王子,誰敢阻攔你呢?”二王子笑笑,又實在受不了這貨賊眉鼠眼的樣子,掏出一塊令牌,“除了一些連我都不能進出的絕密地方,其它都可以持此令牌暢通無阻。”

    “二?確實挺二的。”他接過令牌,看着上面大大的“二”字。

    二王子一陣跳眉,覺得被強烈侮辱了。

    “走啦,希望下次見面不會刀劍相向。”王小賤用力推開了門。風雨打在身上,生冷。

    外面下雨了。王小賤裹緊衣服鑽入了雨幕中,消失不見。

    “四皇白鬍子和二番隊隊長艾斯戰死,這個震動世界的消息正在向各個角落傳播。想必不久就會傳到紐幣國了。”一個和二王子有七分像的人走了進來。

    “先把消息壓着。四弟,屬於我們的時代就快要來了。”二王子陰惻惻地笑,拿起一張懸賞金,“夫洛夫洛朗?D?王小賤,賞金6666萬。十三弟你連做個海賊都那麼失敗,還不夠一億。”他縱聲狂笑。

    “二哥,爲何不直接將他驅逐出國,然後派人殺了?再把這張懸賞金一公佈,就說不知誰爲了這筆錢暗殺了他。”四王子惡毒地說。

    “有用,有大用。父王啊父王,你可真疼愛你的第十三個兒子,爲了他你不惜隱瞞世界政府和臣民,也要讓我把這個懸賞隱藏。”

    大雨瓢潑,雨滴砸在地上,一個人影四處逃竄。

    “麻蛋,早知道就不那麼硬氣地說要走了。”王小賤成了落湯雞。

    他擡頭一看,另一個人影在走廊的盡頭站着,臉藏在陰影裏。

    “可以談談麼?”人影說,似許久不見的故人,特意在此等待。

    “可以啊,一個時辰一億貝利,我的時間很寶貴,不想浪費在無意義的事情上。”王小賤對着陰影說,“給你十秒鐘考慮時間。”

    顯然陰影裏的人被突如其來、明目張膽的敲詐搞蒙了。

    “10,9,8??????”王小賤嘴角快速張合,一秒連吐三個數字。

    “停停停!你不應該先問我是誰麼?”那人顯然急了。

    “4,3,2??????”王小賤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喂喂!怎麼突然就從8跳到4了?”那人還未意識到此廝到底有多賤。

    “1??????”

    “好!成交!”對方急得跳腳,憤憤地,“早知道直接把你綁票過去就好了!”

    “贊成你的看法,能動手就不多嗶嗶。”王小賤爲他的想法點贊,又攤了攤手,“還有,連數十個字實在太麻煩了。”

    對方差點被氣到吐血,“走吧,你九哥有事給你說,一些事情的真相,想必你會很有興趣,說完你就不會滿腦子都是錢了。”又一臉憤慨,“一些日子不見,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計時從現在開始。”說着擼起袖子露出了那塊,隨他一起穿越過來的5塊廉價手錶,並摁下了計時鍵。

    同時王小賤看到了對方的手臂粗筋暴起。

    數十個小燈掛在穹頂,驅散了這座屋子的黑暗,擡眼環顧看不到玉珠瑪瑙、黃金翡翠,看起來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住處。唯一不同的是一面牆被整個卸下,換作了落地窗。

    落地窗外面落雨狂瀉而下,雷聲轟鳴。窗邊擺着一個紫顫木桌,靜靜地散發着它特有的芳香,桌上兩盞酒杯裏的酒水倒映着空中密佈烏雲。

    一隻手拿起酒杯,舉在空中,“清酒,從和之國運來的。每次暴雨或每年冬天寒意襲來時,我都靠它驅散寒冷。”

    “相比於虛僞的二王子,你倒讓我略有好感。”王小賤也拿起酒杯。兩杯相碰,酒從口入,流胃部,陣陣暖意襲來。

    王小賤和九王子相對而坐,完全不像談大事的樣子,倒是有爲王小賤接風洗塵的感覺。

    九王子放下酒杯正襟危坐,神色嚴肅了下來,“答應我,聽完不要衝動。”

    “能不能換句話,或換個套路,十本書中總有幾本會出現這句多餘且扯蛋的話。”王小賤相當不爽,因爲這句話往往預示着有大事發生。

    “外面都說十三弟這次回來好像變了個人,果然如此。”九王子被王小賤這句槽逗得哈哈大笑。

    “事情還得回溯到三個月前的一天,那天是全國哀喪的日子,沒有笑語,有的只是滿眼白布和無數的’奠’字。那天大王子戰死異國,本來那次回來後父王就打算將王位傳給他的。”

    王小賤將手中的葡萄扔在空中,落下時用嘴接住,無聊地聽着這個扯蛋的劇情設計。

    登基王位前被抹殺很正常嘛,什麼王宮的內鬥、他族的窺視等等,什麼被毒死、被暗殺等等。這就像金盤洗手前再幹最後一單,這種情況下大多數都是要嗝屁的。

    “大王子不是逃脫不了,他可是紐幣國最強的戰士,除了最頂尖的幾位四王和大將,其餘人很難將其困住。不知他在哪弄了一批財寶,也是爲了這批財寶與大量頂尖高手輪番死鬥,最終以生命爲代價將財寶祕密運送了回來。這件事鮮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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