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別人的命運,你很得意是吧?”
阮晨星的怒意未散,緊接着又是一拳搗在了他的肚子上。
聽着他的慘叫聲,面無表情地一拳接着一拳砸下去:“你以爲你是誰?你很高高在上嗎?大清亡了幾百年了,你還以爲你自己是什麼封建貴族呢?”
“不是很了不起嗎?現在怎麼不裝了?”
她直接擡起膝蓋,頂在他的胃部:“繼續猖狂啊!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沈修誠又不是什麼紳士,當然不會不打女人。
他擡手想要反抗,張牙舞爪,眼珠暴突,恨不能直接將阮晨星打倒,讓她跪地求饒。
然而他的拳頭不等靠近,就被直接格擋住,緊接着面臨的就是更加疾風驟雨般的毆打。
媽的。
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看起來穠麗優雅,簡直是一朵人間富貴花,美得嬌滴滴的。
漂亮的女人他玩得多了,即使這麼漂亮的少見,他也沒見過誰的拳頭這麼硬,這麼能打啊!
這他媽是個怪物吧?
拳拳到肉,疼得他恨不能暈過去。
起初還能硬抗,他死死地咬着牙不想讓自己太過丟人,可是……
可是這他媽也太疼了吧?
他拼命想躲,卻又躲不開,最後直接在混亂中被一拳砸中了鼻子。
鼻腔涌過熱流,緊接着是兩眼發昏,鼻頭痠疼,眼淚直接彪了出來。
沈修誠徹底忍不住了。
“嘔……別,別打了!”
他的聲音都變了調,抱着頭滿地亂竄活像是一隻狼狽的狗,哀嚎着求饒:“我知道錯了,阮女士,姑奶奶,祖宗……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放過我……”
見他這副模樣,阮晨星的眼中閃過一絲嫌棄。
“你不是很傲嗎?”
她冷冷地揪着他肩頭的衣服,嗓音冰寒:“剛纔不是還很張狂,用鼻孔看人嗎?”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沈修誠滿臉狼狽,臉上青紫和血污混在一起,看起來髒污不堪。
聲調也帶着哽咽,卑微求饒:“別打了,別再打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即使知道他不過是因爲被打的疼了才求饒,而不是真的知錯,阮晨星還是冷哼一聲,鬆開手。
這裏畢竟是警局,她將沈修誠打成這樣已經夠了。
如果再嚴重點,礙於霍家沒人敢找她的麻煩,卻不代表沈家不會遷怒於這些可愛的警員們。
她捏緊了拳頭,在沈修誠的眼前晃了晃,聲調冰冷:“我告訴你,這件事情沒完。”
沈修誠死狗一般地癱軟在地上,垂下頭沒敢吭聲。
無人看到的地方,他的眼睛裏卻散發着怨毒和恨意的光芒。
這個賤人,該死!
還有這些不肯幫他,在一邊圍觀看他笑話的人,全都該死!
等他聯繫到家裏,一定要讓這些人全都付出代價!
就在他滿懷着恨意的時候,腿上突然一疼。
穿這黑色手工高定鱷魚皮皮鞋的腳掌,踩在他的腿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