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書】秦總被踹後黑切白了 >第二十二章 尋求答案
    對於何清親暱般的靠近,張銀笙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制止。

    因爲他就算是明說了,也無法阻止何清黏着他的舉措,哪怕他是去睡覺,何清都會歪膩在他身上,直到管家過來把人帶走。

    張銀笙簡直是痛苦不堪,寧願何清像以前一樣看他不順眼背後耍招,也不願意被何清這麼靠近。

    他的目標只有一個,就是秦愈。

    萬一何清做了什麼刺激到了原主,導致原主又竄出來了搗亂計劃怎麼辦,到時候倒黴的還是他。

    不過話說回來,張銀笙也並不清楚原主到底有沒有死亡,出來的究竟是原主殘留的意識還是原主本人。

    “真是令人頭疼。”

    張銀笙雙手張開呈大字型癱在牀上,何清剛被管家帶出去,他也終於可以享受一下獨處的時光了。

    沒有人打擾真的好。

    他現在連手機都不想看,只想好好躺着,放鬆一下自己,理理思緒。但他不知道的是,他的房間中也有攝像頭。

    他現在的樣子全都被攝像頭拍下,並實時保存下來。

    窗簾大敞,皎潔的月光輕柔的鋪灑在房間,窗外景色優美,點點星光點綴夜空,帶來朦朧的虛無感。

    房門突然被敲響,青年艱難地歪了一下頭,狹窄的視線中出現一個穿着黑色長褲的人,視線上移,來人的樣貌全全展開。

    淡薄的嘴脣有着完美的脣形,哪怕是輕輕的勾勒一下都能讓人吶喊呆滯,高挺的鼻子透着一股高冷的生人勿進之感,狹長的眼眸微眯,帶着冷冽的寒光。

    張銀笙不由得看呆了,連男人什麼時候來到牀邊的都不知道。

    “好看嗎?”

    低沉磁性的聲音從上方破空而來,凌厲地穿透耳膜,撫上敏感的耳畔。

    青年對這種聲音毫無抵抗能力,情不自禁地順着男人的話點了點頭。

    輕輕的哼笑聲傳入耳簾,張銀笙耳朵微動,嬌嗔地看了眼秦愈,彷彿在控訴男人這幾天的行爲。

    “聽管家說,最近何清和你走得很近。”男人坐在牀邊,一雙眸子深邃地看着牀上的美人。

    張銀笙有些疲憊,眼皮不斷地下沉,卻還是認真的迴應着男人,“是啊,怎麼,你喫醋了?是喫我的醋嗎?”

    青年翻過身子,慵懶地看着秦愈,然後趁着男人發愣的功夫欺身而上,一把將男人壓到牀上。

    “還有,”氣息噴吐,吐字嬌媚:“你終於不無視我了?”

    男人手上戴着黑色半指手套,張銀笙伸手握住,挑開男人的指縫,同男人十指緊扣,眼尾因爲睡眠不足而略帶紅光,像是夜晚出來尋人的妖精,純欲又青澀。

    他在賭,賭男人不會踹開他的可能。

    秦愈最近的表現實在是讓他好奇不已,究竟他做了什麼才讓秦愈一直在無視他?卻又在今天晚上過來找他。

    “下來,別趴我身上。”

    男人冷冰冰的語氣沒有讓張銀笙聽話,反而露出一個嬌豔的笑容,氣息吞吐,“秦總,捨得和我多說幾句說話了?”

    秦愈沒有心情陪張銀笙在這打啞謎,一個翻身輕而易舉地把青年壓在身下,目光深沉寒冷。

    “張銀笙,那天你究竟有沒有推何清?”

    他的問題太突然,張銀笙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懵了一會才明白秦愈的意思,眸子裏閃過一絲促狹。

    硬要說的話,他確實沒推過何清,但是原書中確實是原主推何清下水的,等等……

    他突然想起來,作者根本就沒在書中確切的提過這件事!

    原書中,都是主角和旁人的口吻中得出的真相,從來沒有描寫過原主的心理活動。

    原主這麼高傲不可攀,不管面對任何事情都是很強硬的態度,根本不屑做這種傷害人的小把戲。

    所以真的是原主推的何清嗎?

    只可惜,原主的記憶已經模糊了,現在存有的,大部分都是穿書前和穿書後經歷的事情。

    對於原主身上發生的一切,隨着時間的推移都開始模糊了,有些人的臉已經看不清了,只能隱約看到五官。

    都怪他一來就先入爲主,沒有及時去思索。

    張銀笙懊惱地蹙眉,十分不甘心地撅起嘴,氣憤地哼出一口氣。

    這幅模樣落在秦愈眼中就是另一番景象。

    “你在想什麼?”

    “是心虛了?還是不敢承認?”

    這種時候走神,不就是變相的承認自己說謊了嗎?

    “何清一醒來就說是你推的他,而當天那裏的監控壞了,一直沒修好,所以沒有視頻能夠證明你沒有推他。”

    男人眼中帶着淡淡的失望,“你卻絲毫沒有解釋,就像是默認了,但是前幾天,你和我說你沒有推他。我現在問你,爲什麼一開始不解釋?”

    因爲他智商不夠可以嗎!

    “張銀笙,你最好不要騙我。”

    張銀笙斂下眉眼,長長的睫毛顫顫巍巍的上下掃動,在眼瞼下方投下一片密集的陰影。

    “我說了你會信嗎?”

    他的聲音低低的,秦愈必須湊近才能聽到。

    氣氛急轉直下,現在輪到秦愈不吭聲了。

    如果那天張銀笙說不是他做的,以秦愈那時候的狀態,只會以爲青年是狡辯,是推卸,甚至會更憎恨青年,對青年做出更過分的事情。

    “你看,你自己都猶豫了,現在追查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嗎?”

    張銀笙決定退一步,他仰頭,對着秦愈輕聲說道:“我要休息了秦總。”

    這時,秦愈才注意到他們之間的距離有多親密。

    他雙手撐在張銀笙的兩旁,兩個人的腿交疊在一起,親密的彷彿熱戀中的情侶。

    身下漂亮精緻的美人失落地抿着脣,捲翹的眼睫毛上下撲動,像個小扇子,長髮壓在身下,散落在四周。

    白皙的臉龐上沾着幾縷碎髮,黑白交替,在夜色的關照下,斑駁的月光透過不規則樹枝灑在這張長得雌雄莫辨的臉上,多了一層空緲的脆弱。

    “張銀盛,是我小瞧你了。”溫熱的吐息輕輕掃在張銀笙臉上,“聞容來找我了,和我做了一個交易,你要不要猜一猜,是什麼交易?”

    說完,男人慢條斯理的起身,凝神看了一眼牀上的青年,然後大步離開了。

    隨着房門的關動,黑髮美人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快速衝到牀邊拉起窗簾。

    然後又快速地掀開被子把自己埋了進去,只露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

    連眼睛都縮進了被窩。

    從外面來看,就是一個縮成球圓滾滾的委屈小妖精,但只要掀開被子就會發現,本來應該十分難受委屈的小妖精早已閉眼酣睡了。

    什麼交易,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他才懶得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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