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處於各方勢力中心的位置,如今整個江北之地,亂成一鍋粥,您這裏兵多些總是好了。”
沈沫雪對程錦這個合作伙伴太滿意了!瞧瞧,東西給的足,人力給的多。
再一對比她,就給人家一把刀,還千般不捨的。
這個合作伙伴,靠譜!
兩相對比,程錦把她當親妹,她把人家當表哥啊!
三千人加入寒夏的軍團,這能征戰的士兵大大增多。
並且高鐵不像釘子那樣直來直去,教個孩子不成問題。
寒夏立即把這“總兵教頭”,沈沫雪所說的“教導主任”的工作給了高鐵。
由他給少年軍訓練,而寒夏自己則講一講兵法,也就是文化課就行了。
寒夏稍一閒下來就來找事:“姑娘,兵不能這樣養着,好兵不是訓練出來的,是打出來的。
咱們泰安城太久沒戰事了,我想帶着新兵出去練一練。”
沈沫雪掐指一算:“離上回我們拼死滅歌舒,還沒三個月呢!這就是你所謂的“太久沒戰事?”
寒夏理所當然:“這些新兵都沒見過血,萬一北蠻子打來,上陣慌了怎麼辦?
現在練一練,大敵到來之際,就能少死不少人!”
沈沫雪說動了:“你要怎麼練?泰安城已經沒了匪患。”
從她決定要重建泰安城,程錦和寒夏就帶人把整個泰安的各路匪給滅盡了。
“泰安沒有,但周邊有啊!難道姑娘不想解救別的黎民百姓?
那些聽聞削手魔女的名號,想來您治下的百姓,可是非常多的!”
寒夏說完又輕笑道:“姑娘不是一直嫌人少嗎?
百姓若是沒能力走到泰安,還不許咱們去幫一把嗎?”
“你就直說搶唄!說說,想搶哪個城?”
寒夏一指她桌上的輿圖:“清河縣,泰安城東南邊,現有三千北蠻子鎮守,清河縣令最先制靠北蠻子,幫着北蠻子欺壓百姓。”
沈沫雪一看輿圖,泰安最大的問題是水源太少,只有一條河,水完全不夠用。
如果打下清河,併入泰安,要麼用挖掘機挖渠引水,要麼架水車,都能大大緩解泰安城的旱情。
沈沫雪磨拳擦掌,這“搶”字不能說,一說就心動啊!.七
“我去吧!”
寒夏大急:“姑娘不能以身犯險啊!您現在貴爲城主,怎麼能親自去?
再說,這小小清河,不過幾千北蠻子,由屬下去就行了!”
沈沫雪不甘心地點頭:“好吧!那就交給你了。”
寒夏起身要走,沈沫雪又有一事:“等一下!咱弄個出征儀式,鼓舞下士氣。”
寒夏覺得太陽穴在跳:“姑娘,敵人不多,順利的話幾天就能回來,不必了吧?”
沈沫雪搖頭:“話不是這麼說的,以後這就是咱們泰安城的傳統,只要有戰事,不論大小,一定要有出征儀式。
儀式感可是很重要地!這關係到將士們的榮譽和進取心呢!”
就在新城堡外的大廣場,寒夏點兵五千,每個士兵發軍牌,沈沫雪演講。
“這一戰是你們的初戰,也是你們榮譽開始之戰!
清河的百姓與我們同根同源,如今卻在受北蠻子的荼毒,今日你們去解救了他們,來日還要去解救更多的同胞!
將士們,去吧!勇往直前,無畏無俱!
用長槍和鮮血讓敵人知道,咱們漢人不是好欺負的!
待你們凱旋而歸時,迎接你們的將是鮮花和掌聲!榮耀和歡呼!”
衆將士個個都激動的臉紅紅的,眼睛亮亮的,高舉長槍,高聲嘶吼。
隨即寒夏又說了更直白的宣言:“凡砍北蠻子一頭者,記功一份。砍三頭升隊長獎金十兩。
砍十頭升百夫長獎金百兩!”
頓時,大家的歡呼聲更大了,有士兵欲言又止,但紀律面前,他們不能開口詢問。
沈沫雪發現後大手一指:“你想問什麼?直說。”
那小兵臉漲的通紅:“姑娘、將軍,我想問能不能不要金,要工分啊?”
頓時有更多的士兵發言:“對啊將軍,我們不要金銀,我們要工分。”
工分能換糧食,能換房子,能換田地,比金銀更好啊!
沈沫雪笑道:“當然可以!今日由我沈沫雪親自擬定,凡砍北蠻子一頭,獎一千工分!”
頓時,現場爆發瞭如雷的歡呼聲。
沈沫雪在廣場上,揮手送別,直到最後一隊將士騎兵離去,她才停下。
跟楊芳華道:“記下來,這是城規,以後將士出征,城主必須親自相送。”
說完她看着空蕩蕩的廣場,沒有花壇,沒有噴泉,空蕩的略顯蒼白。
她心一動,抄襲一下凱旋門不過分吧?反正也沒人會吐槽!
手一指,對楊芳華和沈林松道:“那裏,蓋一個大門。”
沈林松不解:“這是大廣場呢,沒房沒屋,光蓋一個大門像什麼樣?”
楊芳華倒是有點理解:“姑娘是想蓋牌坊?”
沈沫雪搖頭:“更氣派的,用石頭蓋,要高要大,雕上獅虎雄鷹,名字就叫“勝利門”。
以後將士凱旋而歸,必經此門!“
沈林松頓時心潮澎湃,他都想跟寒夏去了。
他能想象,待得勝而歸時,整個廣場滿是百姓,他們騎着馬從這個大門裏經過,聽着歡呼和讚美……
只是想一想,男兒的血性就出來了。
他看一眼沈沫雪,堂妹這麼小的年紀,怎麼對鼓舞士兵,抓住軍心這一塊,如此了得呢!
就是偏偏對男女之事沒開竅,人家程校尉那般殷勤,連竹光都感覺得出來。
私下跟他說,讓他打聽打聽程校尉私下的人品,看他有沒有資格做姐夫。
別說他身份貴重啥的,咱不稀罕。咱更看重的是品性!
偏偏沫雪一點反應都沒有,還想跟人家歃血爲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