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寧低着頭,雙手交握,手指纏成麻花了。
放在她肩上的手捏着她的骨頭,很疼,疼得她眼底泛出了淚花,但是不敢動。
費澤明也終於意識到了什麼,還知道自己幹了什麼蠢事,立刻道歉。
“對不起!霍總!我並不知道這是您……是我唐突了!非常抱歉!”
霍宴只回了一個字,“滾。”
費澤明立刻離開,只是心裏有一絲失落,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程安寧。
整個宴廳的人都看見了霍三爺攬着一個女人,被嚇傻了。
那女人是誰?
和霍三爺什麼關係?
傳聞霍三爺結婚了,難道是真的嗎?
衆人猜測着,但誰都不敢詢問,隻眼睜睜的看着霍三爺把人帶走了。
肖子瑜看見這一幕的時候蒙了。
安寧怎麼會和三爺攪合在一起?!
程雪柔也傻眼了,她特意發給三爺是希望三爺好好懲罰程安寧!而不是來給她撐腰的!
然而,真的是撐腰嗎?
程安寧怕得厲害,手腕被霍三爺給拽着,被迫跟着走。
他的速度太快了,而她穿着高跟鞋,根本跟不上,好幾次都差點摔倒了。
霍宴的臉色陰沉,難看至極,他回頭看了一眼她狼狽的模樣,氣得眼尾發紅。
他直接推開了一間客房的門,將程安寧給拽了進去,狠狠將她壓在門上。
黑暗中,他呼出的灼熱氣體打在她的臉上。
程安寧很害怕,磕磕絆絆的想要解釋,剛張嘴,脖子又被掐住了。
這一次,力道很大,幾乎要將她的脖子都給掐斷了。
“咳咳……”
她想掰開他的手指,但無濟於事。
當她快要窒息的時候,霍宴猛地鬆開手。
她拼命的喘着氣,身體一涼,發現自己身上的裙子都被撕爛了。
他一口咬住了她的鎖骨,很用力,嘴巴嚐到了血腥味。
程安寧疼得慘叫一聲,拼命的拍打他的後背,但無濟於事。
霍宴像是要把那塊肉給咬下來了,等鬆開時,那裏有一個深深的齒印。
他的眼眸沉得厲害,深處翻卷着狂暴。
從未有人,能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他,將他的冷靜撕毀,露出深處的暴戾。
“是我對你太好了,才讓你敢這樣接二連三的出軌。”
“我不是!你聽我解釋,我……啊!”
程安寧疼得慘叫一聲。
門外傳來了走路聲,似乎有人經過這裏,還能聽見外面的人說話,“我剛剛好像聽到了有人慘叫?”
她緊緊的捂住嘴,不敢讓自己的慘叫溢出來。
然而霍宴卻殘忍的扯開她的手,眼神泛紅,“你害怕嗎?嗯?”
他衣衫整齊,而她卻不着寸樓。
他一隻手掐着她的大腿,擡上來,負距離接觸,姿勢親密至極。
但他在她的耳邊,說出的話,卻像惡魔低語。
“是我對你太溫柔了,程安寧。”
溫柔?
這個人跟溫柔根本搭不上邊!
程安寧拼命的捶打他,又咬又打,卻只換來了更加兇殘的對待。
羞恥和痛苦充斥其中。
最終,她撐不住暈了過去。
很久以後。
那扇關着的門才緩緩打開。
手下早已經將這一層樓都給清空了,守在兩邊,如同門神。
他的外套蓋在那人身上,只露出了一節小腿搭在手臂上,隨着走動一晃一晃的。
腳踝上的掐痕很刺眼,在白皙漂亮的小腿上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但保鏢只敢看一眼,立刻轉過頭,不敢多看。
霍宴抱着人,臉色冰冷,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車子直接開向了霍宴自己的住處。
懷裏的人已經暈過去了,臉色蒼白的不像話,眉頭緊皺,緊緊蜷縮在他懷裏,像是無害的兔子。
霍宴看着她的臉,眼眸閃爍着複雜的情緒。
他按了按眉心,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後面是他沒發了瘋,沒控制住自己的怒火。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失控過,偏偏每一次都是因爲這個女人。
爲什麼?
心裏隱隱有個答案,卻被無情的掐滅。
他看向了她的脖子,上面還有一圈指印暴露在外。
只需要用力,她就會死在這裏,他會處理的很乾淨。
他的眼神閃爍着殺氣,最終沒有動手。
霍宴看向窗外,神情重歸黑暗。
他將程安寧放在牀上,直接離開了。
……
當徐曼曼接到電話時,很喫驚。
她用了最快的速度收拾自己,打扮的非常美豔,然後去了酒店。
剛推開門,就被人按住了。
徐曼曼驚喜極了,身體軟的不像話,滿心依賴的靠在他的懷裏,道:“三爺,您怎麼忽然想找我?”
霍宴淡淡的說道:“脫了。”
徐曼曼聞言,非常聽話的將衣服給脫了,好展示自己的身材。
因爲懷孕月份淺,還沒顯懷,所以這會腰還是很細。
明明面前的身體相當吸引人,畢竟徐曼曼還被評爲最受男人喜愛的女明星,身材自然是極好的。
但霍宴看着,腦海裏卻是另一個女人的樣子。
徐曼曼慢慢靠近,貼在他胸膛,媚眼如絲。
“三爺,您要我吧,我是您的女人。”
最終,他還是推開了她。
徐曼曼的臉色瞬間慘白,險些咬爛了下脣。
一次又一次的這樣,她的自尊心被狠狠踩在腳下了!
霍宴將衣服給她蓋上,順便拿了一個禮盒,“喜歡嗎?”
徐曼曼打開了禮盒,看見一條亮閃閃的鑽石項鍊,頓時驚喜了。
這條項鍊她前不久看過,是一個奢侈品品牌推出來的新款,全球限量款,一條將近一千萬!
霍三爺隨手送的禮物都令她怦然心動。
方纔的怒氣消失的乾乾淨淨。
但徐曼曼還是端着架子,道:“三爺,我不要找您的補償,如果您不喜歡我,就直接告訴我,而不是對我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她露出了委屈的樣子,眼睛含着淚水。
霍宴沉默了一會,親手將項鍊給她帶上了。
徐曼曼直接抱着他的腰,哭了起來。
“三爺,您真的不能娶我嗎?孩子需要爸爸,也需要一個家。”
“好。”
徐曼曼被司機送了回去,到家時,臉上的淚水擦得乾乾淨淨,滿心得意的欣賞着自己的項鍊,並打了一個電話。
“幫我弄點藥,對,藥性越強越好。”
她露出了一抹勢在必得的笑。
她會坐上那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