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眸光停留在哪黑袍少年身上,無不是呼吸急促,帶着震撼,眼波也與此時流動這異彩,難以轉身。
太驚豔了。
秒敗二人。
要知道能被派出去交手的人肯定不是尋常弱者,在金身五重天內當爲天才;可這種人卻沒資格讓趙牧出槍,可見他的驚豔。
“了不得!”
“天才!”
無數人稱讚。
就連酒盟盟主都漏出了讚許的神色,認爲趙牧不錯,是個既有潛力的年輕人。
天悅府府住看到這一幕也露出了異色,忽然道:“這麼傑出的天才,我天悅府怎麼沒將他吸引過來,莫非是我女兒的姿色不夠?”
這一次爲了三大勢力的大比,他可是準備連女兒都給豁出去了。
“咳咳!”
下方的諸多人紛紛乾咳,他們可是聽到了一些趣味,據說這三人本來是準備加入天悅府的,就連城南都去了,準備參戰。
誰知,被悅小姐不知怎麼就給弄沒了。
悅小姐就在一旁高冷的站着,諸多人乾咳卻沒人敢說話。
“不錯,不錯!”
楚家主也眼眸一亮,眸子落在趙牧身上,道:“此子夠驚豔,難怪楚夫子寧肯得罪天悅府也要將此人搶入麾下,有道理!”
楚家不少人也露出了笑容。
當然,一些對楚夫子含有敵意的人則輕輕嘆息,暗歎這楚夫子運道真好。
“驚豔!”
“真驚豔!”
楚夫子依舊感慨,他不是第一次見趙牧出槍,然而每一次都是如此的驚豔,比如這摧枯拉朽的一戰,不過是念頭涌動,便敗了一位強敵,當真是絕世天才。
“咕隆!”
戰場上的二人無不是在吞嚥口水,哪怕他們的雙肩被洞穿,有鮮血在流淌,刺骨的寒意也在涌上腦海,卻渾然感受不到。
他們的雙眸直直的凝視停留在眉心處的那杆槍。
“嗡!”
念頭涌動,三柄長槍一併消散,兩人也如劫後餘生一般大口喘息,臉上冒着騰騰冷汗,再也不敢有一絲一毫的狂妄姿態。
“我說了,你們雙方陣容的金身五重天一起上,或許能抗我一劍!”趙牧繼而道。
這種狂傲的口氣,讓無數人再度感慨。
“果真夠狂,此子有膽!”酒盟盟主稱讚。
“年少輕狂,果真如此啊,遙想昔日,老夫也是這般目中無人!”天悅府府住也在稱讚。
此時的他們,不再認爲趙牧是口出狂言,當有足夠的實力,展現出足夠的妖孽,縱然在狂傲,在人們的眼中,也不過是天才的性格。
要是沒有性格,還是天才嗎?
楚家家主心情不錯,有這開局一戰,縱然接下來全敗也無所謂了,他笑容燦爛,道:“這種實力,金身五重天,怕是無人匹敵了吧!”
“不,不,是不是將我悅家的悅江忘了?”天悅府府主忽然道。
不少人先是一愣,而後才緩緩驚醒。
天悅府,悅江。
金身五重天,按理說他早就有資格突破金身六重天,卻遲遲不肯,爲的就是在這一戰之下,同境無敵,打的金身五重天無人能與之匹敵。
“嗡!”
諸人說話的功夫,有一青年走了出來,衣着天藍色的服飾,手中握着一併雪色冰劍,他身後映照出一尊法相,劍!
劍身呈現純白色。
煌煌刺眼。
彷彿是一輪劍形小太陽立身在虛空之上,刺的人雙眼花白,修爲弱者直視時更是感受了些許刺痛,這讓他們橫臂眼前遮斂,也震撼道:“這種劍意還沒爆發就這般恐怖,也太強了吧!”
“怕是金身六重天的人也要在一劍之下潰敗!”
在震撼中。
也落在了趙牧身上,隱有激動,兩人都是如此的妖孽,大戰起來,究竟是誰會獲勝?
“你太弱了!”
“還不配我出槍,讓你陣容的人一併出來吧!”趙牧道,開口就是讓人錯愕的話。
轉瞬一個個都眼神怪異道:“這趙狂徒不愧是狂徒之名,狂言真是一個接着一個,面對已經展露氣勢的悅江,還敢這樣道,當真夠狂!”
悅江劍眉挑了一下,旋即道:“那就試試,是我一劍斬了你,還是你一槍挑了我!”
“你還不配我出槍!”
“我去!”衆人扶額,這趙狂徒,果真夠狂。
悅江也抿了抿嘴脣,小手指不自覺的扣了一下劍柄,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已經生氣了,接下來的劍必然是耀眼至極。
“斬!”
悅江只是說出一個字,手中的冰劍揮下,天地宛若冰封,這哪裏還是冰劍,分明就是法術,寒冰封鎖天地,劍光猶如流星。
一劍足以耀九天。
其絢爛之勢,縱然是金身六重天都慎重以待,極其凝重的望去。
那趙牧仍然是搖頭,自語道:“還是太弱!”
“嗡!”
他身後的槍身虛影,有十柄凝成實質,驟然撕裂長空刺去,在空中十柄長槍融爲了一體,化作了一杆長槍,猶如投擲的長矛。
“呼哧!”
長槍勢如破竹,瞬息間洞穿了耀眼至極的劍光流星,並以一種急速降下,呼哧一下插入了悅江的胸膛之上,將他胸膛洞穿,胸骨不知裂了幾根。
“噗!”
他口中鮮血噴灑之時,槍身直接將他盯在了虛空之上,能以掙扎。
“怎麼……可能!”
無數人呆呆的望着,他們期待中的這一戰,本該是頂尖一戰,哪裏料到竟是這一幕,完全是摧枯拉朽的擊敗,兩者不在一個層次。
唐雲看着這一幕神色淡然。
悅江是不錯,但也只是能擊敗金身六重天的人;趙牧卻是與他們能聯手殺向王境的人,之間的差距根本不言而喻。
“不可能!”
莫說是他們,縱然是王境強者,天悅府府主都瞪大了眼。
悅江雖不是他的親子,卻深受他的器重,他深知悅江的實力,眼下這一戰,那摧枯拉朽被擊敗的還是悅江嗎,他有些懷疑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