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不用與他們廢話,九龍山的少山主我代你領教了!”武九行道。
“嗯!”
武九霄點頭,又將目光落在了碧月山莊的這位老祖,雖然他實力通天深不可測,但武家也並非人人可欺凌的存在。
“姜如雲呢!”只是看了一眼,武九霄便道,他要知道她是什麼想法。
“姜如月!”
姜家老祖呼喚了一聲,某處幽靜的院落擱置的禁法瞬息間分崩離析,有一道倩影一衝而起,與下方衝上了高空之上。
這道倩影鳳冠霞帔,端莊秀麗,那絢麗的鳳尾長裙將她那身姿襯托的極爲完美,一雙冷眸充斥者刺骨的寒意,冰冷的落在姜老大身上。
今日.本該是她的訂婚。
然而,她卻淪爲了一個交易的物品,可嫁給武家也可嫁給九龍山,一切都不過是待價而沽,自己只是那令人可笑的物品。
她冷笑一聲,縱然是自我的嘲諷也仍然美不勝收,透着孤獨的冷豔。
在下方,有一道道身影俯衝而上,總共九人,每一人都擁有着絕世容顏,各有不同風情。
碧月山莊的九女。
每一人都是如此的耀眼,單獨放在一片區域便能技壓羣芳,如今九人聚集在這裏站立,宛若一幅美不勝收的畫卷,令人沉迷。
可九人縱然有着不凡的容顏,傾城的相貌也無法與那孤獨冷豔的女子媲美。
這一刻。
無論是虛空之上還是在下方的人都在仰望,他們先是停留在那九女身上,又緩緩的落在姜如月的身上,褪去了往日的宮裝。
換上了耀眼至極的鳳冠霞帔,她是如此的璀璨,在九女中央,宛若衆星拱月,她的眉目一顰一笑都帶着難言的美,美的驚心動魄。
身上的高貴優雅,在眼下透着淺淺的憂傷與自嘲。
“如月!”武九霄喊道。
“我嫁於你!”姜如月的聲音是如此的清脆與篤定,那雙冷豔的美眸透着傷感與認真。
武九霄點點頭。
姜家老大,姜宗冷漠道:“你嫁給誰還不是你說的算,現在的你在一旁站着就行!”
姜老六眼眸立即涌現憤怒。
“我嫁與誰我說的不算,誰說的算?”相比於姜老六,姜如月的聲音就夠清澈與冷冽,孤傲的美眸凝視姜家老六,透着冰霜。
“自然是家族!”姜老大漠視道:“自從你出生在姜家,喫喝住一律都是家族開支,無論你冬天想喫雲州的火鹿肉,還是夏天想喫戰州的銀霜魚都有人拼命爲你尋來!無論是你年幼想去哪裏,亦或是獨自遠行都有強者默默跟隨!”
“這些都是家族的資源,雖然只是小頭,但從你開始修煉後,從開脈境,聚氣境,融靈境,法相境,金身境乃至如今的王境用的都是家族資源,這些你以爲是白白獲得的?都是家族中人用血液與汗水一代代積累的,消耗了這麼多,到你回報的時候了,一句任性的話就沒了?”
“我看你還是自我反省一下吧!”
縱然是姜老六都臉色難看。
“莫說讓你嫁給九龍山的少山主,哪怕是讓你嫁給一個廢物,白癡,傻子,只要能換來足夠的利潤,你也照嫁不誤!”姜宗聲音鏗鏘作響。
姜六爺臉色微變。
同樣在下方原本看姜宗不順眼的人都微微閉眼,雖然姜宗的話聽着難聽可這何嘗不是一種事實?家族平白無故的爲什麼要培養你。
“多少,我出了!”武九霄道。
“你出?”姜辰看了武九霄一眼,帶着譏笑,道:“你怕是出不起!”
武九霄眼眸內吞吐了一瞬的鋒芒,他想問,有什麼是我出不起的,但看到了九龍山的人眼眸中的鋒芒就內斂了,他道:“好。”
他轉身。
武家的人一同轉身。
“去九龍山!”武九霄道。
太陽巨劍橫空,有熾盛的烈焱籠罩瀰漫,覆蓋與蒼穹之上,蒸騰這洶洶的氣流,燃燒虛空,一行人走入太陽巨劍上。
“錚!”
隨着一聲顫鳴,太陽巨劍破空遠去。
下方。
戰州,玄天門的人道:“跟上去!”
雲州,雲天空。
雷宗,雷州。
還有無數聚集過來的人,蜂擁追去,原本的大喜之日似乎演變成了另類的模樣,但不知爲何更多的人卻是心絃緊繃,隱有喜色。這樣似乎更有看頭。
西州,九龍山。
九條龍脈綿延,呈現九龍拱鼎的局勢,據說曾經有九條真龍隕落於此化作了九條山脈,而九龍山便居住與此,享有龍脈。
如今隨着巨大的太陽巨劍橫空降臨,恐怖的氣息朝着下方瀰漫。
有強者邁步走入了長空中,眼眸內有凌冽與冷冽,似乎對這一切沒什麼意外,他們漠視且的註釋,看着巨劍上的身影沒有變化。
“武家!”
“拜山門!”
“好!”
九龍山的人也很乾脆,一口應下,有一道道身影騰空而起,有年輕人,有少年人,也有一些修爲到達王境的強者,他們安靜的矗立。
與武家對峙。
巨劍上的這些人立即顯得有些薄弱與不夠看,還沒有對面的十分之一多。
“從哪裏開始?”九龍山的人道。
“所有!”
武九霄道,只要是武家層次有的皆要出戰,不分老幼,不分境界;縱然是無限接近聖境的人也在此列,幾乎可以說是宣戰。
九龍山的人並沒有着急迴應,而是望向了武家的負責人。
眼見着武三爺點頭。
“可!”
只一字,卻掀起了軒然大波,縱然是葉南飛等人也微不可查的顫了一下,九洲已經和平了上百年,州與州之間幾乎沒有爆發過戰鬥。
這一次,似乎是有一些大了,要打破這個口子,開始州與州之間的對決,一旦戰火起可能會牽連整個九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