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三爺將眼眸擡起,落向了某一處地方,卻沒說話。
九龍山陣容。
有九位年輕的身影走出,每一人都衣着絢爛的戰甲,在陽光的折射下閃爍出刺眼的光束,九人凝向了武天行他們。
九龍山有九脈。
每一脈有一位聖子。
這九位便是金身境的聖子,九位金身境的聖子,不需要質疑,只需要感受他們身上的那股朦朧氣息,便讓人感受心悸。
金身九重天。
一位年強的強者走出,他道:“辰州,一個即將與東州一樣落魄的地方,真不知道還有什麼資格來西州挑釁我九龍山。”
葉南飛等犀利的目光瞬息凝視。
這衣着金色戰甲的男子不以爲意,他指尖有一抹刀芒拂過道:“我遊走九洲,去過一州州之地,除東州之外都去了!”
“神州爲最!”
“辰州爲末!”
能感受葉南飛等人的情緒,他玩味的笑了一下:“噢,對了,你們辰州並不是末尾,至少還有一個東州在墊底,雖然東州連讓我去的資格都沒有,但你們辰州也差不多了!”
葉南飛上前了一步,道:“既說過遊走九洲,姓名敢不敢報一下!”
“報姓名?”這金色戰甲的男子眼神玩味,落在了一位女子身上,道:“還需要報麼,這不是有人相識麼?”
辰州的人望去。
在葉南飛陣容中有一位相貌極爲漂亮的女子,一身天藍色的衣裙,配上清純的容顏在辰州頗受人推崇,如今這少女死死的盯着金色戰甲的男子。
甚至是從他一說話時,便灼灼的盯着,雙眼當中有無窮的憤怒,更有殺氣。
“桀桀,都說最毒女人心果真不假啊,昔日還在春風一度,同牀共枕,轉陽功夫就翻臉不認人!”金甲男子眼神輕佻,落在哪飽.滿的地方更色眯眯道:“當夜的味道,我還是挺懷念的!”
“楚長飛!”
這天藍色衣裙的女子,柯夢影幾乎是咬着銀牙吐出。
“看來當夜還是給你留下了一些印象嘛!”金甲男子輕佻道。
辰州的人也逐漸驚醒,想起了是誰。
“楚長飛?”唐雲自語了一聲,他對這個名字十分的陌生。
“楚長飛昔日遊走在辰州的刀客,自稱無人能擋他一刀!”葉南飛解釋了一句。
“然後?”
唐雲的眼神也浮現了一瞬的詭異,堂堂辰州,真的無人能擋他一刀?
葉南飛臉色難看道:“當日我等不在南豐郡,當我趕到南豐郡的時候楚長飛已經離開了辰州,否則哪裏容的到他在這裏聒噪!”
柯夢影俏臉佈滿寒霜已經沒了血色。
她上前一步。
楚長飛色眯眯道:“怎麼,還要白送?”
“你該死!”柯夢影咬着銀牙,往日的一幕幕簡直不堪回首。
楚長飛大笑道:“你辰州的男人不怎樣,倒是女人讓人回味無窮!”
另有人走上前去,來到了楚長飛身旁,眼神古怪道:“辰州這麼弱,連你的一刀都擋不住,早知道如此,隨便出現兩位聖子已經夠了,真是太看得起辰州了!”
“交手後便見分曉了!”武天行道。
他眼眸也蘊藏了火氣,昔日的刀客他也有一些知曉,據說還來到了辰州武家,當時的他還在閉關當中,未能出關。
現在他走出一步,灼灼道:“我來!”
“讓給我了!”葉南飛道。
“你們一起吧!”楚長飛道,眼神中有輕蔑與玩味,目空一切,十分的自負與膨脹,當真是一絲一毫也沒將辰州方在眼中。
“我去!”
葉南飛篤定。
武天行猶豫了一下,也點頭道:“那好,交給你了!”
“刷!”
一步跨出,周身出現氣爆,葉南飛周身氣血沸騰,被剛剛的話語徹底激怒了,欺負他辰州無人還大肆輕蔑羞辱,真當辰州孱弱不堪。
“大日手!”
恐怖的大手朝着前方拍下,洶涌澎湃了攝人的能量,有洶涌的氣血瀰漫在手掌中如要充斥雲霄,咚的一聲轟了下去。
然而,楚長飛眼神依舊輕蔑道:“只有你一人,真是太無趣了!”
一併雪白的長刀落在掌心上,嗤的一聲斬了下去,雪白的白芒直接將整個大手劈裂成兩截,楚長飛身上的戰甲瀰漫了金色的光輝。
戰甲下露出的雙眼透着蔑視與無味。
兩者交手。
只是上百個回合,葉南飛便呈現潰敗姿態,當一百零三招的時候一刀被劈砍斬落,從長空當中斬下,咚的一聲墜入了地面。
“真弱,連熱身都沒有!”楚長飛無趣道。
對面。
辰州的人在憤怒之後,則身上生起了一陣涼意,葉南飛在辰州好歹也是排名前三的人,卻在眼下率先戰敗,對面還說連熱身都沒有。
“這麼弱?”九位聖子中,也有人詫異道。
“楚長飛在我們這連前五都排不進,看這樣子一兩個人就能輕鬆將辰州的人挑了,這樣的勢力也來與我九龍山開戰,真是好笑!”
辰州的人怒視至於,內心也是拔涼拔涼的,他們沒想到辰州之外的人已經強到了這種程度。
縱然是武家的人都感受了心猶。
辰州武家一家獨大,小輩之間難免會出現一些懈怠與鬆懈。反倒是其他州,幾大勢力共存,小輩之間爲了聲譽與各種因素不斷的激戰,實力騰騰之上。
只是這一戰便揭開了辰州的弊端。
“我也來見識見識辰州的天才,周浩,在九人中排名第三!”另一位衣着戰甲的年輕人走來,眼神多興趣,那他們當好玩的物品。
這種羞辱被辰州的人看在眼中。
卻沒人再敢莽撞的上前,排名不進前五的楚長飛便能百招內敗葉南飛,他們之間縱然是武天行上去了怕結果也是一樣。
莫非,辰州真的孱弱至此!
他們心顫。
卻有幾人將目光豁然的望去,落在了唐雲身上,他們悠記得,這少年在武家論道是何等的風采,現如今他呢,該站出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