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多玩味,就連其他幾位聖子都饒有興趣的看着這一幕,覺得挺好笑的,辰州氣焰洶洶的走來,張口就是要與之全面開戰。
然後……
“我來!”感受一道道目光都注視哪位白衣年輕人,武天行的眼眸也蘊藏了鋒芒,辰州還沒到需要求援的地步,至少他武天行尚未落敗。
“你?”
周浩斜倪這他,心裏有一些不舒服竟然讓一個讀書人來挑戰自己,他開口道:“辰州這是無人嗎?讓一個書生年輕人來與我對決,是在送死嗎?”
“送死?”辰州這邊的人冷漠道。
“天行,回來!”武三爺開口,同時他將目光落在了唐雲哪裏,道:“勞煩了!”
“三爺爺!”武天行豁然擡頭望去,他沒想到三爺爺竟然讓他退回去不讓他出戰,反倒是讓一個東州之地來的小子登場。
“我們辰州不能再輸了,上一戰輸的太過迅速,這一戰若是再敗將會動搖人心!”武三爺傳音給他,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我能勝!”武天行篤定。
“我相信你!”武三爺繼續傳音,只是停頓一下道:“但這一戰不能有失,讓他上吧!”
武天行本來冷靜的眸子也浮現了溫怒,目光從唐雲身上流轉有倔強之色,讓自己下去讓他上,這是擺明了在說自己不如唐雲嗎?
憑什麼?
就憑在武家的論道嗎?
他不服,那時候的他動用了手段嗎?
“請指教!”武天行豁然走了一步,進入了兩陣對峙的中央,雙手抱拳,拱手道。
“指教,怕是沒機會了,從此之後你便從這天地當中消失吧!”周浩開口,聲音格外的冷漠,隨着他上前一步人們知道了底氣在哪。
法則之力。
與唐雲一樣的風之法則,風湮,風之所過如蝗蟲侵蝕,虛空都在一點點的滲透,四面八方但凡有空氣的流動便有風之法則。
“至尊拳!”
武天行呢喃,一道威嚴的法相從身後浮現,散發這朦朧的神聖氣息,讓人望去便心生膽顫,戰意更在本能中弱了三分。
武天行邁步衝去沒有一點的書生氣息,有的只是至陽至剛,霸道無匹,血氣方剛的拳印霎時便打穿了這風之法則。
“轟!”
兩人瞬間交擊,戰了起來,虛空之上瀰漫了一道道殘影,爆發是如此的突兀,卻有這般恐怖,武天行直接動用了武家絕學,武家身爲辰州的統領者積累與底蘊自然不容小覷。
立即見。
這天地宛若被撕裂,有兩道恐怖至極的身影在接連的碰撞,宛若不是金身境的人在交手,縱然是尋常金身境巔峯的人也難以抗住這種餘波。
“嗤,嗤,嗤!”
兩人之間的交手太激烈了,甚至是野蠻與狂躁,剎那便殺的天地暗淡,日月都隨之隱去,唯有兩人的殘影存留,每一道殘影都耀眼萬分。
一百招,一百五十招……
“咳……!”武天行咳血,他的臉色從病態的蒼白轉化爲蠟黃色,情況十分不妙。
辰州的人都豁然一驚,死死的望去。
武天行隱約是辰州的第一人若是在這裏戰敗,連對方的第三人都無法打過實在是太過難看。
“嗡!”
同一時間,他運用了風之法則,速度快到了極致,比起驚雷閃電還要迅速,在武天行倒退的時候便來到了他的身後,一拳砸了下去。
“呼哧!”
整個拳頭撕裂了血肉,沒入了身軀,直接打穿,血液四濺。
“太弱了!”周浩搖頭,頗有無感。
“不……!”辰州有人在大喊,眼神中透着無助,他們來挑釁九龍山真的是正確的做法嗎?辰州排名第一的武天行別人的第三都打不過。
如此修爲,又怎麼能與其他人爭鋒交手?
突兀。
周浩毛骨悚然,宛若是意識到了什麼,渾身汗毛一根根的支起,眼眸死死的盯着前方的這道身影,他嗅到了一股強烈的危機。
“來吧!”
武天行那蠟黃臉色猶如死人相,陰暗的盯着他,一雙手朝着他豁然撕裂,迅疾如閃電,直奔他的頭顱,要與他同歸於盡。
“瘋子!”
周浩驚呼了一聲,他雖然張口就蘊藏了殺意,但也要看時機眼下這武天行動輒就是要同歸於盡不是瘋子是什麼,他竭力倒退。
拳上殷紅殷紅的還滴落着血液,在滴答滴答的落下。
然而,武天行手段實在是太迅速,掌心上也纏繞了一種神祕莫測的法門,讓周浩完全無法逃遁,只能眼睜睜的看着。
“滾!”
他駭然至極,爲之毛骨悚然,在倒退中驚怒的咆哮,雙手也接連的轟出,不想與武天行同歸於盡。
“哧!”的一聲,血液濺起,覆蓋在身上的金色戰甲完全擋不住雙手上爆發的神威,隨着金色戰甲破裂,從他的肩頭一直斜着蔓延至腰間。
整個人都險些被撕裂成兩截。
“啊……!”
周浩大吼了一聲,身體狼狽的逃竄,目中驚怒交加,這個瘋子,也深深明白了自己的大意,不該這麼快就莽撞的衝上去。
在憤怒之餘也有一絲絲的後怕。
“我認輸!”
眼看着武天行還要衝來的架勢他果斷道。
辰州的衆人臉上立即涌現了笑容,發自肺腑的開心。
“有什麼好笑的?不過是贏了一場而已!”周浩染血的臉色陰鬱道,透着血腥。
辰州衆人的笑容也逐漸收斂,臉色也有所僵硬方纔驚醒眼下他們不過是僥倖贏了一場,還是武天行拼命換來的一場勝利。
他們看向武天行,能看到如今的他格外的威力,彷彿是消耗了太多的精氣神,莫說再戰,若是不抓緊時間穩固根基,甚至連自身都會出現大問題。
歡呼聲止住,武家有長輩將武天行接引過來,給他服用不凡的靈藥,讓他回覆。
“你們喜歡拼死一戰嗎,很好,來吧!”九龍山的剩餘聖子有人冷聲道,走了出去,並且是一次就走出了三人,並立在這虛空中。
頓時間。
辰州來人心頭上如蒙上了一層灰塵,喜悅一下被衝散,擁有的只是沉重與壓抑。
一個尚且獲勝的如此艱難,三人一起動手又該怎麼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