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要親自上交。
琉璃粉發現自家偶像一個月沒有動態更新,紛紛到星宇官微,以及姜氏集團下方留言,問你們家大小姐呢?
星宇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於是被粉絲好一頓冷嘲熱諷。
至於姜氏集團,就更敷衍了,說做有意義的事情去了。
至於什麼有意義的事,沒說。
星宇總裁邱洛被罵的擡不起臉來,連忙找來周若。
“姜琉到底去了哪裏?你不是有她賬號嗎?趕緊發條動態。”
周若無奈道:“姜琉改了密碼,我也沒聯繫上。做什麼我是不知道,但跟薄總在一起。”
“不是會生孩子去了吧?”回想起姜氏集團的回覆,邱洛瞪大了眼睛。
這纔剛走紅,就準備退圈了嗎?
周若經過這一提醒,突然想起姜琉宣傳時的粉紅泡泡。
“還真有可能!”
“!!!”
四目相對,兩人仿若被雷劈。
就在這時,官方博物館突然發佈了一則動態。
官v:感謝好心人士姜琉讓我們又多瞭解了一個朝代。歷史的長河生生不息,先人爲我們留下的版圖,值得我們反覆觀摩,感謝祖國的大好河山。九宮格【圖片】
愛好考古的網友,率先評論了起來。
[這麼完整的地圖,太少見了吧,這是要保存多好啊。]
[有古墓可以考究嗎,我想去。]
[想去+1]
[官博這是在炫耀吧?九張圖一模一樣。]
[……樓上真相了,我還特意拿了放大鏡看區別。]
[有一說一,這個國真的存在嗎?我看了地圖所說的邊界,這版圖也太大了吧,再擴建下去,大半個星球都是我們的了。]
[我也想知道這個。]
隨着這條官博熱度起來,姜琉的粉絲紛紛懵逼。
這個姜琉是他們粉的姜琉嗎?
小手顫顫巍巍點進去,發現艾特的確實自家偶像的官博。
琉璃粉:!!!
[誰會急救,我要人工呼吸!]
[啊啊啊啊!真的是姜琉!消失半個月考古去了嗎?]
[有沒有人告訴我,姜琉到底還有多少祕密啊!啊啊啊啊!]
[我媽媽問我,爲什麼抱着手機啃……我說我被手機驚訝到了!]
[樓上被送進精神病院了嗎?]
[啊啊啊!這是新朝代嗎?先人真牛逼!]
[我想知道,爲什麼這個朝代滅亡了。]
……
此刻,姜琉跟着考古專家組,又回到了廖家村。
因爲廖家人口最多,所以有了這個名字。
廖阿婆已經去了,所以諸多問題,都成了不解之謎。
而且廖家後人知道的還沒有姜琉這個外人多。
最後專家組無功而返。
博物館會議室。
除了姜琉和薄時謹,還有博物館的管理人員,以及負責赤朝考究的考古專家組。
老教授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會不會這是某個古人的臆想圖?”
也就是說,這個朝代並不存在。
姜琉手指收緊,又驀地鬆開,不等其他人發言,她打斷道:“不可能。”
“爲什麼?”
姜琉把裝地圖的盒子遞給了他們。
老教授翻來覆去看了一遍,沒發現有什麼特別,他皺了皺眉。
隨後他又遞給了身邊的人。
等一圈人看完,什麼也沒發現。
“你到底讓我們看什麼?該不會是爲了你明星的熱度,忽悠我們吧?”
開口的人是老教授的徒弟苟若雉。
“小雉,不得無禮。”老教授呵斥道。
“小雉師妹,這個朝代真假先不做評斷,但紙質騙不了人。”
“司弦說的對。”老教授看向姜琉,請教道,“可否明言?”
姜琉拿過盒子,也不知道按了哪裏,盒子突然平鋪開來,不是竹簡書,是木簡書。
衆人瞪大了眼睛,這是怎麼做到的?
她征戰那些年,有一次被最信任的探子背叛,此後,赤朝皇帝便尋了機關術高超的墨家,做了這木簡書。
盒子裏放假信,真正的信則是這盒子。
此事,只有她和皇帝兩人知曉。
至於廖阿婆怎麼有的這盒子,她無從知曉。
老教授扶了扶眼鏡,顫抖的接過木簡書。
“太神奇了,這到底怎麼做到的?”
苟若雉蹙了蹙眉,看姜琉的眼神,不由帶了厭惡。
姜琉思緒沒在這裏,根本沒有發現。
薄時謹皺了皺眉,暗自將人記了下來。
“這是篆書,大家看看都是什麼意思?”老教授把木簡書放在會議桌上,於是一堆人圍了過去。
其中一人說:“大概意思是赤朝有兩大將軍,其一人死於戰死,另一人死於賜婚,百年後,將無所出,國亡。”
“你到底會不會翻譯,怎麼解釋的這麼無厘頭?”
那人訕訕摸了摸鼻子,“臨摹下來,找大師看看吧,有一段我不是很理解。”
就在衆人大眼瞪小眼時,姜琉突然說:“護國將軍死於小人算計,最後那一戰,他以一己之力,護住了整座城,力竭身亡。”
“我們專業人士都不看懂,你能看懂?你不是不知道嗎?”苟若雉不屑道。
姜琉眼裏的恨意還沒有收回,看向苟若雉時,把人嚇得往後縮了縮。
“你幹嘛!”
姜琉閉了閉眼,忽然一隻手覆蓋在了她手上。
炙熱的溫度襲來,她浮沉的心落回了實處。
她恢復冷漠:“愛信不信。”
司弦不像苟若雉淺薄無知,他恭敬道:“姜老師,你還知道其他嗎?”
姜琉忽然響起了廖阿婆的話,她搖了搖頭,“你們找專業的人解吧。”
“不知道就不知道,裝什麼高深!”
“苟若雉!”司弦厲聲道。
“本來就是!”
薄時謹擰着眉頭露出不悅,苟家是書法世家,但據他所知,苟家這一代,小輩沒有一個能拿的出手。
看司弦這個老教授的正經弟子,也不敢對苟若雉說重話,估計就是那個苟家了。
他剛想開口替姜琉討公道,後者突然站起身,“我們回去了。”
司弦以爲是苟若雉把人氣到了,連忙道:“姜老師,別聽她胡說,我覺得你說的很對。”
姜琉搖了搖頭,沒解釋,轉頭問薄時謹:“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