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賀燼點頭。
桑栩立即轉身就跑,還一邊喊:“你等我哦,我去拿貓糧。”
看着她那身奇葩的衣服,和她活蹦亂跳的模樣,賀燼忍不住翹起了漂亮的脣角,真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桑栩回寢室拿了貓糧交給賀燼,便回教室去了。
她不知道的是,有一雙眼睛一直盯着她和賀燼。而且,桑以晴還尾隨賀燼去了貓巷,發現了她和賀燼的“祕密”。
而另一邊,葉婉兒對自己的新發型十分滿意。
這個髮型不僅醜,還雷,看上去,活脫脫就是個神經病。
葉婉兒暗戀桑祁整整五年,從初中入學第一眼看到桑祁,她便芳心暗許,那時候年齡小,覺得喜歡一個男生是羞恥的事,她便把這份情愫悄悄地埋在心底。
到了高中,少數同學暗地裏談起了戀愛。
葉婉兒也蠢蠢欲動,可惜,她還沒來得及向桑祁表白,橫地裏就殺出了個“陳咬金”。
後來,桑祁的女朋友無間隔地換了一屆又一屆,葉婉兒完全沒有機會。
直到徐思媛和桑祁分了手,桑祁有了空窗期,葉婉兒才趁機向桑祁表白了。可惜,那份頗具跨年代的“文藝”情書並沒能擊中校草的心,她被拒絕了。
現在,桑祁居然和醜八怪走到了一起!
看着桑栩那副醜樣子,葉婉兒真心不服!
那麼醜也配和校草在一起?
既然校草喜歡扮醜,喜歡玩父女,那她也能!
她要證明她葉婉兒扮起醜來,十條黃狗都追不上。
總之,爲了追到桑祁,就算讓葉婉兒去喫翔,她都毫不猶豫,何況只是扮醜叫爸爸。
此時的葉婉兒看到自己這副尊容,宛如勝券在握,桑祁已在囊中。
她心情很好,招呼魏欣:“走走走,咱們去看看衣服好了沒有。”
到了工作室後,設計師看到葉婉兒,給整懵了。
若不是一旁跟着個魏欣,她一定會關門報警。
她驚歎道:“天吶,親愛的,你是有多想不通才做這種髮型?”
“你這是要”嗎?”
“角色原型是誰啊?”
穩重的設計師居然秒變八婆,一句話一句話地問,都忘了對方是自己的主顧。
“得,衣服呢?怎麼樣?”葉婉兒可不想和她磕這個她不關心的話題,她只想看衣服。
“馬上就好,五分鐘,你們先坐着等下。”
五分鐘後,葉婉兒穿上了新衣。
穿上新衣後的葉婉兒,配上那頭“日”型發,簡直醜出了國際新高度。
新衣服是a字型,如同一件大氅,脖子處是一個小小的圓領,將脖子環繞,像是要勒死她似的。
往下漸大,原本身高還可以的葉婉兒穿上它後,突然就矮了一大截,成了矮冬瓜。
衣服是拼接型的。
脖子下方有一大白方塊,像口水兜。再往下,是紅花子方塊,再再往下,是黑白條紋細格子,接着又是大紅方塊。
總之,衣服上拼圖誇張且不協調,極具分裂感。
衣服款式加色彩誇張,頭髮色彩及髮型也誇張,這讓葉婉兒整修人看上去像一名狂躁型精神病人!
看一眼都要嚇一跳的那種。
然而,葉婉兒卻對鏡子中的新形象,滿意得不得了。
當然,是比醜!
葉婉兒沒敢直接穿成這樣回學校,她怕路上被警察抓。
在設計師的建議下,她在外面罩了件白大褂。
至於髮型,雖然誇張了點,但沒有新衣服的加持,還是收斂了許多,大不了被人看成一個非主流愛好者,倒沒有被人當神經病的風險。
葉婉兒出現在教室,立即雷翻了一片。
在大家還沒來得及詢問什麼情況時,重要人物出現了——桑祁揣着兩手漫不經心地走進了教室。
“爸爸!”一聲清亮的聲音在教室裏響起。
頓時,原本嘈雜的教室卻突然安靜下來。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葉婉兒和桑祁身上,空氣詭異得像是靜止了一般。
兩秒之後,教室裏才爆發出轟然大笑。
“哈哈哈哈.....我就說嘛,她爲什麼把自己搞得那麼奇怪,原來是爲了模仿新來的,扮醜叫爸爸啊!”
“天吶,班花是有多想不通,要靠這種方式博取眼球?”
“也是沒誰了,她爲了校草,命都豁出去了,還在乎臉嗎?”
“關鍵是,校草會和她好嗎?”
.......
在嘰嘰喳喳的嘈雜聲中,桑祁一臉震驚地看着葉婉兒。
我的個神,太嚇人了,太驚悚了!簡直嚇死寶寶了!
是哪位大師設計的?
桑祁死死地盯着葉婉兒的造型,滿懷敬佩,甘拜下風,步子卻情不自禁地往後退。
見桑祁死死地盯着自己,葉婉兒欣喜極了,桑少終於正眼看她了,不容易啊!
她低下頭,一臉羞澀,擡步要往桑祁走去。
“別過來,別過來。”卻見桑祁突然舉起雙手,滿臉驚恐地一邊擺手一邊連連後退。
他怕神經病!
桑祁的表現瞬間讓葉婉兒覺得自尊心受到了傷害。
爲毛他不怕醜八怪,到了她這裏,就是這副表情?
桑祁吸了口氣,平復內心受到的極大的衝擊,開口道:“你是想嚇死老子,好繼承老子的作業嗎?”
話落,“噗哈哈哈......”
剛安靜下來喫瓜的同學們瞬間又被桑祁這中二的話給整笑了。
我的個媽呀,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醜八怪叫爸的事情還沒過,班花又開始搞怪。
葉婉兒就算再遲鈍,也聽出了桑祁對她的拒絕。
她滿懷的希望又成了泡影,她犧牲還這麼大,瞬間,心頭的委屈涌了上來,她“哇”一聲捂着嘴跑出了教室.......
“婉兒,婉兒.....”魏欣跟着追出了教室。
桑祁一臉懵逼,他做錯什麼了嗎?
他不就說了一句“繼承作業”?
她哭什麼呢?
他這兩天被小混蛋修理得腦子裏都只剩下作業了,真地巴不得有人繼承作業呢!
此時,他依舊沒有get到葉婉兒那聲“爸爸”是在叫他,也沒get到葉婉兒這麼做完全是爲了他。
總之,他那張俊臉上只剩下一片懵,還有一點點懵後的無辜。
喫瓜羣衆看到他懵逼的臉,笑得更歡了。
別說,校草不發火的時候,還挺可愛。
就在這時,一道軟糯清甜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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