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醫院就一個要求,該判刑就判刑,一定要從嚴處理,也給其它醫生心中立一個警鐘,讓他們明白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

    城警們聽到於洋的要求,立刻就分別對李東與那旗袍女進行問話。

    李東身邊,一名國字臉警察滿臉嚴肅的望着李東:“這位醫生,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沒有非禮女患者,衣服是患者自己扯的,你的手是被患者拉到她身上的,請問你可有證據。

    若有證據,能夠證明你的清白,我們城警絕對不會冤枉你。

    但若是沒有證據,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以現在的證據鏈,你必須跟我們回去一趟,判刑是絕對躲不過,到時候趕緊通知家裏請律師,爭取判的輕一些。”

    判的輕一些……

    聽到城警的話,李東立刻明白城警們也相信了旗袍女的那一番說辭。

    今天,他若是不能在當場將這件事情解決了,一旦到了城法司,那些法官們肯定也會如同城警一樣,徹底相信旗袍女這一番話。

    到了那個時候,他就完了,最好的結局就是判的輕一點。

    但哪怕只是判幾個月,甚至是幾個星期,對於他來說,這一輩子也就完了。

    明明醫術高超,明明賺錢手段無數,卻仍舊堅持在第一醫院實習,就是爲了實習結束拿到畢業證,好擁有自己開診所的資格。

    要是被判了刑,檔案上面就有了污點。

    到時候不但畢業證拿不到了,這一輩子都不夠資格當醫生了,更不用說開自己的診所。

    治病救人是他的信仰,不能擁有行醫資格,等於是毀了他的理想,他如何能夠嚥下這口氣。

    頓時,一直在強行壓制着心底憤怒的他,在城警拿出手銬準備將他帶走時,徹底的爆發了。

    雙眸通紅,好似一頭憤怒野獸的他,雙臂左右一揮,立刻將身前一直默默控制他的兩名城警推開。

    下一刻,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下,李東已經直接竄到了旗袍女子面前。

    看着李東憤怒的衝到自己面前,旗袍女子的臉上頓時充滿了驚恐神色:“你,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你說我要幹什麼。”

    “你我無冤無仇,你跑到醫院栽贓陷害我,要毀我一生,你說我要幹什麼。”

    “今天,你必須當着所有人的面,將實情說出來,不然我殺了你。”

    這一刻,李東憤怒的好似一頭紅了眼的公牛,幾乎在聲音落下的同時,立刻伸出手直接卡住了旗袍女子的喉嚨。

    看着李東的目光好似要殺死自己,旗袍女子頓時嚇的滿臉慘白,深怕李東一時憤怒下真的殺了自己。

    一旁,於洋看着旗袍女子明顯是被李東的舉動嚇到了,連忙望向旗袍女子:“你不用害怕他的威脅,有什麼就說什麼,這裏有這麼多的城警,我就不信他真的敢拿你怎麼樣。”

    隨着於洋的聲音落下,那些個城警們也憤怒的將李東包圍了起來。

    “鬆手,放開那位女士,不然你還要多一條抵抗城警控制人質要挾城警的罪名。”

    “我告訴你,你現在犯得罪最多是非禮未遂,判不了多久,一旦抵抗城警控制人質要挾城警的罪名,那最低也是十年起步的罪名。”

    “現在社會發展有多快,你又不是不清楚,一但你真的被判十年以上,你這一輩子都毀了。”

    憤怒的聲音自一個個城警口中響起,他們更是全部掏出了腰上的警用電棍對準李東。

    若不是擔心貿然動手,李東會傷害到被他控制住的旗袍女子,恐怕他們早就拿那警用電棍收拾李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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