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只有保鏢和裴家老二還有老頭,五叔打了一卦沒有異像。
“開始動土!”
“是!”
一聲令下,十幾個保鏢揮起鋤頭挖了下去,五叔快速竄到了我身邊,將我護在身後。
我知道,破土取棺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兒,如果出現什麼不我不堪設想。
想到剛纔的卦相,我稍微安定了一些,卜卦就是查看未知之事。
卦象正常,就代表着墓主人並沒有反對動土,可是剛纔出現的一切又是爲何?
我心想,有可能是裴家老太爺的確不喜歡裴坤兩兄弟。
“看到棺材了!”一個保鏢的聲音傳來,我和五叔那才靠近。
“咕喔喔!”
雞鳴聲從遠處傳來,這時間卡的剛剛好,看到剛纔剛好雞叫。
所謂雄雞叫鳴,百鬼迴避,我和我叔終於鬆了一口氣。
“蜻蜓點水,豎葬之棺。”
五叔一邊說着,伸手扒開棺材上面的泥土,突然面色大驚。
“怎麼是紅棺?”
“哦!當年的風水師,說這個蜻蜓點水的地需要紅棺才能壓得住。”
裴老爺解釋,五叔眼中露出憤怒,冒了一句粗口。
“狗日的放屁!”接着將手中的白紙扔在地上,朝對面彎曲的河道看去。
“蜻蜓點水不錯,對面那座橋已經破了蜻蜓點水之穴,已經是兇象,紅棺更是象徵着血光之災,難怪呀!”
“這……這可如何是好,五爺,你可一定要想想辦法,沒想到十年前的風水先生這麼壞。”
裴老爺更是急出了一身冷汗,血光之災,已經聯繫到他們裴家的子孫。
裴強的死已經搞得人心惶惶,要是裴坤在有點什麼事兒,那可就麻煩了。
裴俊剛從死神手裏奪回來,如果真是血光之災之兆,只怕是他們裴家後繼無人。
“繼續往下挖,天亮之前必須把棺材挖出來。”五叔吩咐保鏢繼續。
半個小時不到,大紅色的棺材已經被挖起來,仔細查看並無紅棺壓陣的陣法。
五叔甚是疑惑。
“難道是我看錯了,不可能呀!”
“怎麼了?”
我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因爲五叔道行這麼高深,不可能會看錯。
但找不到陣法又是怎麼回事?
“明明之前我看過是血光壓頂,現在卻找不到陣法無法破解。”
五叔的目光在周圍巡視的,再次注視對面河道上的小拱橋。
再回頭看了一眼墓地後面的山腳下有三棵樹,似乎想到了什麼。
“你們幾個把前面的石橋摧毀,橋墩腳下肯定有東西。”
“你們三個把那三棵樹砍了,樹底下的東西挖上來。”
幾個保鏢聞聽此言面面相覷,這三棵樹是老太爺死的時候就種下了。
對面的橋也是,和墓地一天落成,這會出現什麼問題?
都紛紛轉頭看向裴老爺,裴老爺也是滿臉疑惑。
“五爺,這和對面的橋還有樹有什麼關係?這……”
“這你就不知道了,有一種血光壓頂的陣法,形成十字形狀,最爲惡劣,就是傳說中的十字幕。”
“所謂十字墓形成一把寶劍的形狀,象徵着將軍之象,惡將至尊專挑男丁英年早逝。”
我聽到這句話不由想起一個關鍵的問題,就是老頭的姐姐。
當年的風水先生是他姐姐請來的,會不會整個局都是他姐姐佈下的。
目的就是奪取孃家財產,不讓任何一個男丁在十年後有幸存的機會。
但想是這麼想,沒有真憑實據誰敢說話。
裴老爺似乎也想到了什麼,眉頭緊促,眼中逐漸露出了恨意。
緊接着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哎!”
“沒想到呀!事情終究還是如我想的一樣,真是作孽。”
接着回頭衝着一羣人吩咐。
“聽五爺的安排!”
“是!”
衆人紛紛出發,不到三個小時,對面的橋已經被摧毀,在橋墩被掀翻的一剎那,尖叫的聲音從對面傳來。
“找到了,這裏面居然有一具嬰兒屍體,而且還是穿着紅色的衣服。”
“這邊也找到了,三棵樹下都有嬰兒屍體,都是穿着紅衣服的。”
裴老爺聽到這句話嚇得朝後退了幾步,果然十年前的風水師就是要至他們家於死地。
五叔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
“血劍陣,此陣不除,不出一年這個裴家沒有一個男丁會倖存。”
“裴老頭,不得不說你運氣不錯,居然請到了我這個玩命的,患者任何一個風水師都不敢去破這個局。”
說着安排保鏢將那些嬰兒屍體聚集,一把火燒的乾乾淨淨。
紅色的棺材已經被從土裏面擡出,在經過處理之後棺蓋被逐漸打開。
只見紅色的棺材表層已經擠滿了蜘蛛網,裏面的肉身和那些不腐嬰兒一樣栩栩如生,就像是睡着了一樣。
“馬上閉棺!”
我說緊張吼出了一句,衆人不敢遲疑,立刻將棺蓋重新蓋上。
“狗蛋,馬上釘上釘子,先把棺材運回去,再想辦法處理。”
“五叔,這可是活屍象,運回在別墅會不會出問題?”
我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這裏面的屍體已經開始屍變。
也就是說隨時有可能屍變成殭屍的現象,我開始慌了。
“沒辦法!由於這裏的陰氣未除盡,屍體不能在這裏焚燒。”
“必須回去經過處理之後再焚燒,否則咱們這裏的人一個都跑不掉,包括你我在內。”
我驚出了一身冷汗,裴老爺正顫顫巍巍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沒想到自己老爸的屍體十年不腐,居然有變成殭屍的現象。
雖然接受不了,但這就是事實。
“聽五爺的安排,馬上把屍體運到裴家老宅,快點!”
我立刻訂上釘子,將麻繩綁在棺材上,十幾個魁梧漢子擡着棺材快速下山。
我和我叔下山之後提前開車抵達老宅,用墨斗沾上黑狗血,快速彈出一個陣法,準備將剛纔封鎖其中。